爾,認識你我非常榮幸,很希望在你方便的時候,能到我們公司去做客。”
丹尼爾當時就瞪大了雙眼:“什麼?我方便的時候……”
簡妮對丹尼爾誇張的反應很是愕然,謝偉一時也沒反應的過來,但朱小君卻噴笑了起來。
“丹尼爾,簡妮,不如這樣,等你們都方便的時候,我請你們一塊到我的家鄉去看看,如何?”
簡妮想都沒想,便點著頭向朱小君表示了感謝。
丹尼爾更是受不了了,指著簡妮對朱小君道:“朱,你什麼意思呢?我和她都方便的時候……”
謝偉這時候才明白過來,呵呵笑著,在丹尼爾耳邊用英文做了番解釋。
終於弄明白了這‘方便’到底是個怎麼回事的丹尼爾禁不住捧腹大笑。
而簡妮則一個人莫名其妙地看著三個大笑的男人,也忍不住跟著傻傻地笑了起來。
第二天,朱小君和謝偉收丹尼爾的邀請,參觀了匹斯堡大學和他的免疫學系,到了中午,丹尼爾又陪同朱小君和謝偉在匹斯堡大學的教授餐廳用了午餐,這才依依不捨地送走了朱小君。
這一趟,雖然來去匆匆,但對於三方人來說,都覺得收穫極大。
丹尼爾認為,朱小君恰好是他要找的合作伙伴,而朱小君自打結識了丹尼爾,便產生了把生意做到美帝這邊的念頭,而謝偉,則成了華爾街唯一一個跟丹尼爾共進晚餐和午餐的風險投資人。
結束了匹斯堡之行,謝偉又帶著朱小君領略了一下傳說中的華爾街風采,雖然道路狹窄,但道路兩側林立的一樁樁充滿了歷史底蘊的建築,以及這些建築物的擁有者的那富有傳奇色彩的名字,高盛,摩根大通,紐約銀行,花旗銀行,紐約證券交易所……
“老謝,你的公司在哪裡?”華爾街並不長,走了二十多分鐘,也就走到了頭,可朱小君並沒有發現哪一幢建築是適合對外出租寫字樓的。
謝偉笑了笑,回道:“現在的華爾街只不過是個名詞了,絕大多數的金融機構包括風投公司,都把總部搬到了交通更為便利的地方。我的那間投資公司所在地距離這兒還有十幾公里遠呢!”
遊覽過華爾街之後,朱小君隨著謝偉來到了他的公司。
沒進門之前,朱小君幻想著謝偉手上的資金那麼多,他的公司也一定會佈置得富麗堂皇的。哪知道,一進了門,朱小君卻大失所望,謝偉的這家投資公司的內在設施甚至可以用簡陋兩個字來描述。
尤其是謝偉的那間辦公室,比起宮琳在申海給自己留下的那間辦公室相比,簡直就是五星級和連鎖酒店的差距。
但謝偉並沒有意識到這些,他把朱小君讓進自己的辦公室,泡上了茶,然後跟朱小君聊起了生意上的事情。
“首領,我聽老溫說,他把自己手上的產業都交給了你?”
朱小君點了點頭:“嗯,他是擔心自己會有危險……不過,現在這危險基本上解除了,等我做完了最後一件事情,就會把這些產業都還給他。”
謝偉笑了下,道:“首領,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說,老溫他確實比我聰明,自知自己不是經商的這塊材料,也不方便拋頭露面去管理這些產業,乾脆把手上的這些產業都交給你去打理,這是大智慧啊,首領,你自己說,老溫他的下半輩子,你還能甩得掉麼?”
朱小君琢磨了片刻,呵呵笑了:“你還別說,老溫他還真是吃定我了,他那些產業,經營好了確實值錢,但要是經營的不好,別說能值多少錢了,恐怕還得往裡面貼補呢!”
謝偉不住地點頭:“是啊,是啊,除非你現在低價把這些產業給賣了,可要是直接變了現,又覺得捨不得,不是嗎?”
朱小君眨巴眨巴了眼皮,笑道:“說的對,莫說老溫,就連我也捨不得就這樣變現給賣了。”
謝偉感慨道:“老溫這個人啊,你看他平時悶不作響的,可心眼子卻多了去了,我老謝就是不如他,還得向他好好地學習啊!”
這話中有話啊!朱小君心中一哆嗦,莫非謝偉也想效仿溫慶良不成?
這個念頭剛一升起,就聽到謝偉接著說道:“首領,你得一碗水端平啊,你能接手老溫的那一把爛攤子,就得把我手上的那些專案也接下來才對啊!”
“爛攤子?你怎麼說老溫手上的那些產業都是些爛攤子呢?”朱小君有些困惑,按理說,謝偉和溫慶良的那種幾乎可以託付生死的兄弟關係,不應該相互詆譭才是。
謝偉苦笑了兩聲,道:“老溫和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