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沙難以置信地看著宇文楚天,這種託孤的秘事關係到蕭家九族的性命,蕭潛都未曾對她提起半個字,而宇文楚天卻瞭如指掌。她細細品味著眼前的男人,一個看似清風朗月,獨守清靜的男人,又似乎無事不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他了。
她正疑惑間,宇文楚天取了一盞白玉杯,手放在杯口處,揮劍將自己的手腕割開,鮮紅的血液從傷口湧出,一滴滴落入白玉杯中。
“你!”浣沙頓時大驚,惶然握住他的手腕。“你這是做什麼?”
似乎沒有想到她會如此,他被她握住的手一顫,幾滴鮮血落在了潔白無瑕的杯壁。他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灼熱的光芒,但卻很快沉寂下去。
見他緩緩抽回自己的手,浣沙這才意識到自己唐突,急忙退後一步,與他保持距離。
一時間,房間極靜,靜到能清晰地聽見鮮血滴落白玉杯的聲音。
待玉杯盛滿了血,宇文楚天才扶起床榻上的小陽,將一杯血喂著小陽服下。
將小陽放回床榻上,他又為小陽把過脈,才回答她剛才的問題:“我娘在懷我的時候,曾服用過苗疆的聖物火蓮,所以我的血天生異於常人,可以療傷解毒。”
火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