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給孩子們的資助。有沒有興趣給孩子們講一堂課?”
秦琴將目光投向任飛,任飛足足五秒鐘之後才後知後覺。
“我?”任飛用手指著自己,望向秦琴道:“你剛才也看到我是一個多麼衝動的人了,你就不怕我在他們幼小的心靈裡灌注仇恨的種子?”
秦琴沒有回應,直接邁步走向教室。
土屋裡一進門的位置有一塊小黑板,上面寫著:“碑記,由香港敬文扶苗會加拿大多倫多僑胞捐資成立。希望小學,二零一零年元月八日。”
望向講臺下面的時候,任飛當場驚住。
沒有桌子沒有椅子,只有磚塊堆砌成的案臺和坐位。
任飛站在講臺上,下面的孩子們全都歡喜雀躍。
秦琴竟然也找到一個位置坐下,本就紅色的褲子粘上一些紅磚印倒不會顯得太明顯,可畢竟是大都市養成的美女,她做這些事怎麼就能這麼坦然?
任飛咳嗽兩聲,正色道:“大家好,我叫任飛。是一名經紀人。”
剛一作自我介紹,就引得臺下孩子們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紛紛問道:“經紀人是什麼人?”
山區裡的孩子們不知道這個名詞倒也不足為奇,任飛耐心解釋道:“經紀人分很多種,我是屬於明星經紀人,是負責明星的包裝宣傳,也要替他們處理很多麻煩事的人。”
任飛以為自己已經講的很明白了,可是,他們連明星都不知道是什麼。
最後,任飛把明星比作是菜市場裡的蘿蔔,把自己比喻成種蘿蔔的,孩子們才似懂非懂一些。
任飛並沒有跟他們講一些太過沉重的話題,只是講了一些娛樂圈面的趣事,那個五官標緻的小女孩似乎對娛樂圈特別感興趣,總是會舉手提問任飛一些問題。
臨下課的時候,任飛讓每一個學生都用紙寫上自己的夢想,他說,十年之後,甚至更久以後,他會帶著這些人的夢想再次回來。
晚上的時候,女老師將任飛和秦琴帶到她住的房間,說道:“今晚你們住這裡吧,希望不要嫌棄。”
任飛和秦琴都沒有打量這間房間的簡陋程度,同時把目光望向那一張床上。
女老師也頓時會意,尷尬道:“真不好意思,還沒問你們兩個人的關係……”
任飛一把將秦琴摟在懷裡,哈哈笑道:“我們倆當然是情侶關係!老師,你去忙吧,不用管我們!”
秦琴早就習慣被任飛各種佔便宜,有些麻木的掙脫開任飛的身體,並沒有否認兩人的情侶關係,對女老師說道:“真不好意思,還要佔用你的房間。”
女老師笑道:“千萬不要客氣,平時我也都喜歡跟孩子們一起睡。”
女老師走後,任飛連忙解釋道:“我是不想讓人家老師再給我們安排房間,所以才說我們是情侶,你放心,我不會跟你搶床睡的,我睡下面。”
秦琴直白道:“我倒是不擔心你跟我搶床睡,我害怕你跟我同床睡。”
任飛泛起一個無辜的表情:“我那麼像一個色狼嗎?”
被任飛佔了n次身體上便宜的秦琴吐槽道:“反正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任飛沒再說什麼,悠閒的打好地鋪,趁秦琴出去方便的時候,在系統倉庫裡取出一個枕頭和一些零食飲料,本打算自己享用這塊軟綿綿的豪華枕頭,可是看到床上秦琴今晚要用的女老師的那個硬邦邦的枕頭,一時對美女心生憐愛之意,將兩人的枕頭對調了過來。
秦琴再次回到房間,一眼注意到床鋪上乾淨柔軟的大枕頭,對任飛疑問道:“你從哪裡弄來的?”
任飛邊吃巧克力喝果汁邊道:“在天城的時候買的啊,要不要吃點巧克力?”
秦琴又瞪大眼睛望著任飛手邊的食物和飲料,有些暈暈的感覺,他什麼時候買了這些東西?
秦琴沒有再理會這個奇怪的男人,爬到床上開始在筆記本上敲敲打打,似乎正在繼續劇本創作,任飛見狀,也沒敢再繼續打擾,因為秦琴創作的劇本,未來很有可能會是他們公司的作品!
兩個小時之後,秦琴便睡下了,任飛一直輾轉反側,在秦琴睡下後一小時仍然醒著。
兩人正好處在靠窗的位置,此刻,美妙夜色透過窗戶照進屋內,恰好可以隱約看到秦琴側睡的身姿,任飛就睡在跟秦琴床鋪挨著的地方,是屬於秦琴一下床就能踩到的地帶,由於相距很近,任飛忍不住抬手摸了摸秦琴蓋在身上的被子。
質量粗糙不太乾淨也就罷了,怎麼有些潮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