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疼痛感,暗金色的眼眸盪漾這迷茫……。
4,五年後
“王爺,屬下救駕來遲,還請王爺恕罪。”
剛硬的聲音,爽朗的響起,男子的身邊出現一箇中年男子,臉上帶著歲月的滄桑感,由於常年征戰的原因,中年男子的臉色呈現健康的油黃色,一看便是鐵血錚錚的真漢子。
看著他們王爺現在狼狽的樣子,郝副將眼中出現一抹殺意。
“郝仁,無礙。”
男子似乎可以感受到了郝副將此刻的心思,唇齒輕動,磁性而又性感的聲音傾瀉而出,好似陳釀了百年的酒,甘醇,清雅。
地面上那還殘留著血跡的髮簪引起了他的注意,上面還殘留著淡淡的髮香,不經意間掃過幾位跟隨者郝副將來的將士,他們的眼中似乎都聚集在他的身上,面色尷尬似乎在隱忍著什麼,就連郝副將以一臉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王爺,你的身上……”郝副將欲言又止,原本銳利的鷹眸掃視那兩個字,隱忍的怒氣瀰漫在整個全身,究竟是誰竟然如此侮辱王爺。
男子金眸掃過自己的胸口,鮮紅色的血跡早已經乾涸,血痂凝固的地方出現深可見骨的痕跡,兩個龍飛鳳舞的字跡清晰可見的印在他的胸膛。
禽獸!!
暗金色的眸光氤氳一片,嘴角勾起一抹深幽的弧度,俊美的臉上雖然沾染了塵土,完全不影響此時桀驁不馴的氣質,注視著手中那精緻的髮簪,他是不是應該找到這個女人,對她負責呢?
“王爺,要我們去尋此女子麼?”郝仁看著男人那直達不到心底的笑,恭敬的問道,他看的出來,王爺現在很生氣。
將士們被男人的表情驚駭出一身的冷汗,紛紛低下了頭,他們從未見過王爺如此笑過,明明美的魅惑人心,卻又如同冬日的寒冰般凜冽,讓人不敢直視。
“回軍營。”男子甘醇的聲音再次響起,整理好衣衫掩蓋那早已經血跡結痂的傷口,手中還緊緊的握著那帶著血跡的髮簪,有了這個,也不怕找不到此女子,暗金色的眸灼熱深邃,猶如望不見底的寒潭。
樹影婆娑,驕陽似火,一切還是那麼的安靜祥和……
五年後,
初晨,太陽還沒有露出鋒芒。
‘轟’一聲爆破的聲在這廖若無人的山中驚響,山巔都驚起震盪。
樹蔭盤旋的山巔深處,還隱藏著一處古樸的宅院,響聲正是從那裡傳出來的。
“師公,起床了,我孃親又失敗了,你快去看看孃親是不是炸暈了。”一抹小小的紫色身影,站在緊閉的房門前焦躁的喊著,見房中遲遲無人答應,嫩嫩的小身影飛身而起,小腿看似很輕柔的落在房門之上,只聽‘哐’的一聲,那原本緊閉的房門炸裂,飛出,狠狠的撞擊在床邊的牆上。
飛身在房樑上的雲靈子看著那已經殘廢的房門一陣嘆息,這個月的消費又要超標了,現在他才發現,自己原來已經這麼窮了,一個門的錢現在都要斤斤計較了。
“師尊,你快起來,看看孃親去?”蕭離兒風風火火的闖進那已經偏癱的房間,小眉頭皺的緊緊的,看著那早已經倒塌的床榻,紅撲撲粉嫩的小臉緊接著皺成一個包子,她師尊?去哪裡了?
5,彪悍小娃
“我說小離兒,師尊不是教導過你麼?要懂得禮貌,主人沒答應,你怎麼可以擅闖男子的房間呢?”一個鬍子花白,仙風仙骨的老頭從房樑上挑落下來,有些褶皺的手輕輕的掐了下小女孩那明顯嬰兒肥的小臉說道,眼神中充滿了溺愛。
“孃親說了,師尊不算是男人,師尊是老頭。”蕭離兒‘啪’的一聲打下他的手,撅起小嘴不滿的看著雲靈子,又捏她的臉,她最討厭別人捏她的臉,孃親除外。
雲靈子嘴角輕抽,那個當孃的就這麼教育孩子麼?老頭怎麼了?老頭就怎麼不是男人了?
“你娘真這麼說?”雲靈子嚴重的內傷了,臉色有些不在然的問道,那個沒心肝的瑾丫頭,養了她五年,算是白養了,自從一年前修的鬼工之火,憑著她那強悍的精神力,三天兩頭便是鑄造,把他那引以為傲的私人小寶庫強佔不說,現在把他靈霧山搞得烏煙瘴氣,最最可恨的是竟然說他不是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走,小離,我們去找你孃親。”雲靈子臉色有些陰沉,氣昂昂的牽著小離的手走了出去,晨曦的第一簇陽光照耀在這靈霧山上,伴隨著清晨的霧氣,彷彿置身在仙境。
“瑾丫頭,你這又是鬧哪樣?想要把我靈霧山拆了你才罷休麼?”看著那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