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客房。
“你的病,不是無藥可醫,我現在只能幫你剋制。”見他神色黯然的離開,瑾色在他的身後說到,她曾經在他身邊撿到一塊血玉,那便是控制他身體中旺盛陰氣的最佳寶物,沒想到失去血玉的他,竟然這般落魄,她的恨也算是解了一大半。
聽聞此言,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郝仁,激動了。
“真的麼?你說的是真的麼?”
郝仁的聲音帶中著激凱的沉悶,激動的手都顫抖了,就差沒撲過來抱著瑾色了。
離夜痕想要走出房中的動作停頓了,漆黑的眼眸中閃過一抹亮光,一個轉身芳華萬丈,暗金色的眼眸緊緊的凝視著那絕麗女子,似乎也在等待著她肯定的話語。
瑾色的黑眸看了看窗外那漸漸升高的太陽,心中暗叫‘不好’這不是她孃親要行刑的時間麼?
“等我回來,我一定幫你剋制住。”
瑾色說完便帶著小離急速的衝出了房們,原本喧囂的房屋,變得冷清,只剩下兩男子相互對望。
“這兩母子真的很像,都愛說類似的話。”離夜痕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看著女子衝出的的身影淡淡的說道,初次遇見那個小女孩時,她也說過這種話,非親非故,她們對他的態度卻真的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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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即將行刑
“王爺……她說你的病不是無藥可醫,她說她可以暫時控制……”郝仁明顯比那個生病之人還要激動,昏黃的老臉上表情十分的豐富,不能怪他不淡定,第一次有醫者說王爺的病不是無藥可醫。
位於瓊陽城最偏僻冷清的地段,那裡便是刑場,今日這裡卻熱鬧非凡,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自己的表情,有怒,有惋惜,有可憐……
邢臺上,穿著慘白囚衣的女子,靜靜的跪在上面,漆黑的水眸帶著淚痕,神情呆滯的望著檯面,遲遲不見抬頭。
今日行刑的監斬官秦丞相坐在華麗的椅子上,手中託著一杯茶水靜靜的品嚐著,一雙銳利的眼眸是不是的掃望著地面上的群眾,今日他監斬,決不允許發生任何的事端。
午時將近,原本站在秦丞相身後整齊的侍衛們分散開來,包圍了整個邢臺,完全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邢臺上,一個頭發已經花白了一半的中年男人,剛硬的臉上掩飾不住歲月的風霜,面色疲憊的帶著一個看似十二三歲的少年,少年的手中還拎著一個食盒,俊俏的臉上有種說不出的冷意,他從來都不相信自己的母親會下毒殺害爺爺,低頭看著自己母親的狼狽樣子,蕭慕白將所有的傷痛都嚥下肚子,儘管口中是多麼的苦澀,他也不能哭,姐姐曾經說過他是男孩子,要有骨氣。
蕭世龍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原本美麗的臉上遍佈了巴掌的紅印,慘白的衣衫上血跡斑斑,她那紅腫的雙手還在不停的顫抖著,忍不住上去,跪在她身前,輕柔的握住她那紅腫的手。
“堇兒,對不起,我無能,我沒有能力救你。”
男子的手漸漸的觸碰她那蒼白的臉,幫她整理凌亂的髮絲,聲音中盡是苦澀,臉上滿是自責。
這個中年男子正是蕭瑾色的爹,蕭世龍,而那個提著食盒的小男孩是瑾色同父同母的弟弟蕭慕白,處斬將近允許一家人吃飯送行,在這不算大的邢臺上流蕩著濃濃的哀傷氣息。
“夫君,我不怪你,你要相信我,我絕沒有對父親下毒。”
東方堇兒不在美麗的臉上帶著堅決,沒有做過的事情她為什麼要承認,她只是死的不甘,水潤的眼眸中完全沒有任何屈服的痕跡,她要面對,就算死她也要堅持自己的原則。
蕭慕白蹲下身子將食盒放在高臺上拿出裡面早已經準備好的飯菜,擺在女子的身前,柔聲說道:“孃親,慕白永遠都相信你,這些都是您平時最愛吃的菜,你多少要吃一點。”蕭慕白睫毛輕微的斂起,掩飾著眼中本來的情緒,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拿起早已經準備好的筷子夾了一口菜,送到東方堇兒的嘴邊。
“慕白……”東方堇兒哽咽了,她怎麼會看不出自己的兒子在故作堅強,他這個年紀正是在母親懷中撒嬌的年紀,現在卻要揹負這麼多,她伸出紅腫的手,撫摸著蕭慕白眉間本不該有的褶皺。
30,蕭高寒
“堇兒,慕白,是我對不起你們。”蕭世龍的眼中沉澱著深深的愧疚,他沒有做到身為一個男人,和一個父親應有的責任,二兒子被趕出家門時候他沒站出來為他說一句話,二女兒失蹤他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