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眼眸怒視著他。
“女人,體質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昨夜那麼激|情,今天竟然這麼早起來了。”
離夜痕滿意的看著瑾色頸部那深紅的吻痕,很明顯,很有效果,有了這個她的那些桃花完全可以看清楚昨夜他們做了什麼。
端著水走進門口的郝仁,剛巧聽見自家王爺魅惑的話語,老臉霎時漲紅了一大片。
王爺,當著他這個孤家寡人的面,留點餘地吧,別你們夫妻的**都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啊。
郝仁尷尬的從那虛沿著的房門進入,將慢慢一盆水放在盆架上,輕微拱手對著離夜痕說道:“王爺,被王爺午時的菊花大會,還有要注意身子,你才剛剛好轉不久。”
郝仁說完轉身離開了居室,只留下兩人默默的對望。
離夜痕的眉頭霎時出現三條黑線,郝仁,是你想的太多了吧?怎麼連你都誤會了?可悲的是,你家主子連肉末都沒碰到呢。
瑾色面容隱忍,郝仁那是在想什麼?什麼叫注意身子?他們有什麼麼?這麼純潔的男女朋友關係,怎麼被他想的那麼齷|齪。
離夜痕看著眼前女人糾結的臉,不由心情大好,轉身走到臉盆旁,優雅的洗著臉。
看著男人那不失風度的動作,瑾色不由眉頭深深的攏在一起?這個男人是不是從小被訓練出來的,為毛只是洗個臉,都他麼那麼有味道。
“女人,不要那麼熱情的看著我,我會胡思亂想奧,你也快將小離叫起來吧,我們下去吃,沒聽郝仁說麼?菊花大會,貴賓,難道你不想見識一番麼?”
離夜痕無法忽視後方那熱烈的目光,臉上浸滿著漆黑的水漬,還不忘魅惑的說道。
菊花大會也算是文人雅士的一種節日,據說今年有一種女人頭飾的防具,作為獎賞,不知會不會很漂亮。
離夜痕繼續不斷用雙手將盆中的清水向臉上噴灑,臉上的墨跡漸漸的退卻。
而他的臉上洋溢著以前從未有過的笑,一閃即逝,連他自己都可以忽略的笑痕。
瑾色嘴角輕微抽搐,菊花大會?她似乎還真沒有什麼興趣,她還是慢慢的走向了內室,折騰了一個早上,完全沒有贏了的感覺,還是將小離叫醒,下樓去吃東西,化悲憤為食慾,這才是正常人的幸福啊!
……
清晨的菊花閣被陽光籠罩,門外總有那麼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在監視著,真是昨夜那殺手團的的老大帶領著眾位兄弟。
“老大,他們怎麼還不出來?”
“是啊?老大,這麼大清早的,我還沒和姑娘溫存呢?”
“……”
充滿著淫|穢,迷亂色彩的談話在這樣的一個清晨不斷的萌芽著,領頭的那個男人目光一陣狠戾。
他麼的,這個時候還想著姑娘。
知不知道昨晚上花了他多少的金幣。
今天必須將那另一半都賺回來,要不然這個月眾兄弟的生活費又沒有著落了。
現在他終於知道了,春花樓就是個吃錢的地方?他媽的,昨晚真不應該那麼大方,想想他現在還肉疼呢。
“都他媽給我閉嘴,姑娘,姑娘,姑娘你大爺,都他媽給老子眼睛睜大點,另一半的錢不到,這個月我們都得喝西北風。”
領頭男人的聲音在晨風中極其的蕭瑟,讓眾位兄弟立刻止住了聲音。
“兄弟們,你們也別怪我,昨夜春花樓,花去我們大半的勞務費,現在已經所剩無幾了,要怪只能怪春花樓的姑娘真他媽的太貴了。”
領頭男人在地面上狠狠的跺腳,表示現在的悲憤,越想就他媽的越生氣。
“老大……”
“老大……”
“……”
見大哥都這種態度了,眾位兄弟便知曉他不會欺騙他們,春花樓的姑娘是很美,貴也是情理之中,原來老大就是為了這個把他們這麼早聚集在這裡。
想到這裡,眾位兄弟都跟打了雞血一般,振奮了,他們要賺錢,賺錢。
領頭男人看著眾位兄弟都退卻了懶散,欣慰一笑,什麼時候才能把那個女人殺了,到時候他就可以帶著兄弟們闖大陸了。
這真是一個偉大的理想,只能說這領頭男人是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好青年。
……
菊花閣的廳堂中,花無影獨自一人憋氣的坐在位置上,櫃檯上男人的目光實在是讓他太不舒服了。
昨晚進入房間他就驚呆了,他麼的,紅杖漫漫,床榻上竟然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