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家裡是做什麼的嗎?”
“呵呵!”王韜笑了,笑得春光燦爛,他就猜到蘇妙會說這個,“叭提你爸爸吧?芝加哥華人教父。擁有三間地產公司、兩間娛樂公司、四間餐飲公司和兩間資訊公司,資產幾十億,白手起家的神話。我沒說錯吧?呵呵!”
聽到王韜的話,蘇妙本應該大吃一驚的,然而她沒有,鄭重的神情反而更加嚴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王韜,“王韜,你說錯了,你知道的只過…一個假象。”
“嗯?”王輛愣住了。
“這個世界上不存在什麼神話,比爾蓋茨也只有一個,你說的那些確實是事實,可真正的事實你並不知道。我爸現在擁有的一切,不是靠勞動與勤奮得來的,你剛才說他是芝加哥的華人教父,就算是吧,但你明白什麼是教父嗎?你看過《教父》這本書嗎?”
“啊?”王韜眼睛一下子瞪得鼓了出來,他已經聽懂了蘇妙的意思。
“我家是芝加哥唐人街裡最出名的社團,我爸是社團的腦,他今天的地位就用別人的生命與血肉堆積起來的。我小時候,他經常不在家。偶爾回來也是血淋淋的,不是這裡受傷了,就是那裡受傷了,我媽每天晚上都會哭,我和我媽不知道哪天就會死於非命。”
“你 你爸爸是黑幫”這個真相是王韜以前萬萬也沒有想到的。
“我媽就是我爸爸害死的,那是一個本來很愉快的星期六,我爸那天非常高興,帶著我和我媽去遊樂場裡面玩。我吵著要坐過山車,我爸就抱著我上去了,可我們下來以後,我就沒有再見到我媽,後來我才知道,她在過山車旁邊被人”槍殺了。”說起曾經的慘事,蘇妙彷彿在做一場噩夢,掩著紅唇無聲地哭泣起來。
王韜突然坐起身,將蘇妙擁在懷中,輕輕撫摸著她的秀,心裡感慨萬千。平日裡蘇妙嫵媚動人,性格也很開放樂觀,誰又知道她心裡埋藏著這麼黑暗的痛苦。
蘇妙哭了足足有十幾分鍾,才漸漸止住,用被單擦去眼淚,“後來我家的社團越來越大,為了洗底,我爸才開了那些公司,給自己了一個企業家的身份,其實他的財產裡沒有一分錢是乾淨的。”
“唉!”王韜長嘆了一聲,把蘇妙抱得更緊一些,“妙妙,你以前說的對,我確實不明白你家的事情。對不起,我”沒想到你家是這樣子的,不過你也不用太難過,畢竟你現在已經長大了,不好的事情也都已經過去了。”
“最後一次,我和我爸大吵了一架,我那時候就誓,永遠不再花他的髒錢。他害死我媽媽,又害得我從小到大沒有朋友,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他。”蘇妙對父親的怨恨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王韜沉默了下來,沒有再說什麼,他和蘇妙互相擁抱著,心情都十分糾結。過了很久,蘇妙才輕輕推開王韜,裹著被單下床,赤腳走到客房內的冰箱那邊,拿了兩小瓶啤酒,開啟蓋子後走回來遞給王韜一瓶。
王韜笑了笑,拿過冰涼的啤酒喝了一大口,又伸手拉著蘇妙坐在自己身邊,十分真誠地說:“妙妙,我還是希望你能回芝加哥看看。”
“什麼?你還想讓我回去”見那個魔鬼?”蘇妙睜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妙妙,他不是魔鬼,他是你的爸爸。不管他曾經做過什麼,也不管他讓你如何難過痛苦,他也是你爸爸,是生你而且又養你長這麼大的人。現在你爸爸確實病得很重,難道不應該回去看看他嗎?別說你是他女兒,就算只走路人,也知道尊敬一位已經”垂死的老者。”王韜這番話說得也算語重心長。
蘇妙被王韜說得心裡很煩,坐在床上一言不,只顧著喝啤酒,她那瓶很快就喝光了,又搶來王韜的那瓶。王韜知道她時父親那強烈的怨念,可眼下蘇妙如果不走的話,除了孝道之外,還有生命問題。
“眼下這裡很不安全,剛才已經死了四個了,你身邊只有黎森能保護你。我不知道那些要殺你的人是什麼東西,可你只有回到芝加哥,才能受到最好的保護,在這裡,你隨時可能橫屍街頭。妙妙,你聽我的,天亮了就坐飛機去美國。”
其實王韜說的這些,蘇妙都明白,但她真的很捨不得王韜,也捨不得加州之光。
“我走了,,你怎麼辦,,你會不會,”呵呵!”王韜笑出了聲。在蘇妙的粉臉卜狠狠地親了; ,“我去上海有十個月呢,我們之間也沒有出問題對不對?十個月都能等,還有什麼不能等的?放心吧,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哈哈!”
“討厭,少說得那麼清白,誰知道你在上海有幾個女人。”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