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抓我們?不說明白,老孃就去法院告到你們扒皮。”
車裡五六個軍警神容冷肅,完全無視無聞白蘿芳,他們正襟危坐,好像一尊尊的雕像。王韜不是傻子,能把軍警引動,就肯定不會是小事,雖然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
“芳芳,你別吵了,到公安局就知道了。”
“哼!”白蘿芳總算安靜下來,可還是神情忿忿,殺人似的目光始終盯在她身邊的軍警臉上。
這裡離公安局不遠,沒多久就到了,這些軍警又將王韜和白蘿芳押下車,帶進公安局大樓,分別扔到兩間不同的審訊室內。公安局的審訊室有點嚇人,門口是一排長桌,那是警察坐的地方;長桌對面有個鐵椅子,那是嫌疑犯的位置,上面還有各種限制,保證坐上去的人不能亂動。
王韜沒有反抗,因為反抗沒有意義,任憑軍警摁他坐在那把鐵椅子上,然後軍警全部退出去,審訊室裡變得靜悄悄,讓人心裡發悚,看看室內的白牆,上面還塗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大紅字。王韜靜下心,仔細回想下午的事,突然想起那個銀行的工作人員小李,軍警好像就是他引去的。
銀行的工作人員不是很怕白蘿芳嗎?為什麼要引軍警去抓王韜呢?這裡面肯定有天大的原因,這原因應該和王韜的國際轉匯有關。王韜腦子裡漸漸猜到了一些事情,只是還不能確定。
審訊室的門突然響動,三個警察從外面推門而入,一女二男,魚貫走進那排長桌後面坐下來。王韜眼睛一亮,兩個警察他不認識,那個女警察可是化成灰他都不會忘,某天在醫院,他還砸過人家的車。後來抓捕李緯的時候,他也打聽到了女警察的名字,很好聽,叫水紅韶。
三個警察都掏出記事本,水紅韶看了眼王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