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最真誠的。
“或許我該殺他。”南宮慕容頓了一下,“可是我覺得他愛你,只是不承認。”
倪瓔歇撇撇嘴角。“我早就發覺了,所以才不死心。慕容,我真羨慕你,睿桓雖然不愛說話,但是他不會欺騙他自己。”
南宮慕容笑了笑,“老公是‘借’你的,可不許你借了不還。”再這麼磨姑下去,恐怕她自己都會忍受不了。
“當然。”倪瓔歇破涕為笑,將狐酒拿給南宮慕容,“先喝了它吧!接下來該做的事你可能也無法忍受,這狐酒人類喝了會醉上三天,如果下一個計劃都不行,我想我真的該一頭撞死了。”
“你可不能假戲真做哦!否則我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很可能就是殺人。”南宮慕容虛詎說道,她豪爽地接過酒,飲過一口後兩眼發亮,狐酒入喉後果真猶如天上仙府才有的瓊漿玉露,在齒間幼化為萬種曼妙的滋味,豈是野史中喝過狐酒的人所寫的那撅貧乏,當真是好酒……酒瓶慢慢地從她手中滑落。
倪瓔歇輕鬆地接住酒瓶,瞅著南宮慕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醉倒。是了,是最後一步了,她看著熟睡的好友,千遍萬遍地感激好友願為她做如此大的犧牲。她擔擾地輕頻柳眉,如果好友的犧牲也無法奏效,或許她該回到酒狐的世界去,請長老消去她所有對凌睿晨的記憶,或許什麼都忘了也好。
第八章
“我還是覺得這對二哥太………刺激了。” 凌睿桓很難得臉上的表情掛著靦腆,他的不自在全寫在臉上,瞧得躺在床上的倪瓔歇狐媚地笑了笑,將被子又向上拉了點,以免自己赤裸的身子當真被他“參觀”到。
“我想,不給他一個劇烈的刺激,他永遠會關在他的玻璃塔裡做同志。” 倪瓔歇說道,她反倒對這種情況最不尷尬,一副漫不經心的慷懶模樣,好像她常常裸著身軀躺在床上等男人,經驗豐富似的,她朝他笑了笑,“就當是個玩笑罷了,又不是當真得要你和我上床,是演戲就認真點演,不然你不覺得我很可憐?”
真敗給她了,凌睿桓朝天翻白眼,“瓔歇,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他到底是不是瘋了,怎麼會同意和她演這出戏?或許潛意識裡,他是因為二哥奪走九烈初吻的事憤而牢記在心,所以有機會整整二哥,他可以很樂意地配合。問題是瓔歇的玩法比他能想像到的都還誇張,口頭上說還不覺得恐怖,換成真實的佈景就令他卻步了。
“睿桓,你該不會想臨陣退縮吧?”倪瓔歇露出一口完美的白牙,甜甜的笑容中竟帶有森冷的感覺。他已經光著上半身在床邊繞了半天,就是看不到他有想爬上床的樣子,反倒愈繞愈遠,快站到浴室門口了。
“九烈那邊怎麼樣?” 他腦中想的只有他心愛的九烈,她正躺在老五的房間呼呼大睡。瓔歇向他擔保過九烈非得醉上三天不可,但今天是第二天了,他怕以九烈深厚的內力,說不定今晚就提早醒過來了。雖然三人之間早有共識會有這場戲的發生,但若九烈真爬起來看到這場戲,恐怕還是很難擔保會不會出問題,情侶之間的獨佔欲多半是沒道理可尋的。
倪瓔歇吃笑出聲,“天啊!她睡死了,就算是我明天叫得再大聲,她也聽不到。睿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婆婆***,是男人就給我上床” 不愧是養烏龜的男人,個性和他的寵物一般龜毛。
凌睿桓沉默以視,在心中大嘆三聲,我還是辦不到。二哥真可憐,意然惹上這麼可怕的物件,幸好他遇上的是九烈,而瓔歇迷戀上的是二哥,否則他可會被她給嚇壞了。有她做比較,他深覺九烈比她可愛多了,只是九烈怎麼會交上這麼一個損友啊?他還要假裝被騙失身……好悲慘……
“睿、桓!你幫是不幫?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這點道理你不懂嗎?我不會讓你把我的計劃弄得功虧一潰,否則……”貓樣般的算計眼眸微微地眯起,倪瓔歇又泛起個令人酥到骨子裡的微笑,“我會告訴醒過來的慕容,因為我的演出太投入,所以身為男性的你忍不住衝動,和我假戲真做了,如何?”
凌睿桓聞言臉色大變,“你敢——”瞅著她篤定的笑容,他確信她真的敢,沒錯,以她的個性,她沒什麼不敢做的事,這個可怕的女人,他抿起嘴,拉起被子一角,小心翼翼地不碰著她身上任何一個部分,然後確定在他們兩人之間,還有另一條隱藏在被子下的毛毯隔開兩人,不致真的相碰,他才將整個身子安置在床上。
“脫褲子。”
“什麼?!” 凌睿桓差點跳起來,“不脫!”
“你不脫褲子,怎麼讓他相信你和我真的在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