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紅玉集團是個擁有深厚根基的大集團,而且人才濟濟,沒道理變成這樣呀?”她坐到躺椅前的地板上,好奇的問。
“我也很不解,也許該怪我吧。”
潘唯真懂他的意思,心疼的望著他。若不是他擁有這麼可怕的能力,那些人該會腳踏實地的打拚才是。
“太過依賴我的特殊能力絕對不是件好事,林先生就是最好的例子。幸好我們第三代裡有不少年輕有為的傢伙,不然人家說富不過三代的事恐怕會成真。”他的指尖輕輕畫著她的臉頰。
“那樣也好啊。”他就不必再受苦換得天機了。
“你不怕我變成窮光蛋?”他探身啄啄她的紅唇。
“怕什麼?了不起我養你嘛!我是專業的護士耶,才不怕失業呢。”她愛戀的撫著他的容顏。
“呵呵,那我以後就全靠你了。”他的大掌覆上她的玉手,心中滿是感動。
“真的會變成窮光蛋啊?”她的眼裡閃耀著期待的光芒。
“呵呵……誰知道?我又沒算過。”
“說得好!就是這樣,以後就算天塌下來也別用它了。”她認同的點點頭,然後又探身瞧了他耳後的印記一眼,才幽幽的嘆息。“有它在,你很難安心過日子吧。”
“你總算說句公道話了,有它在,我的身體就離健康很遙遠。”聶永臣故意一臉落寞。
“別這麼說嘛,你只要別用它,像現在這樣就很好呀。”
“可是我還是揹負著紅玉的前途,因為有它在,我隨時會接收到『天機』然後就要處理,之後就這裡痛那裡痛,那苦楚你最了了,唉!一想到那無止盡的煎熬,我就提不起勁哪。”
“你痛哪裡我揉哪裡,我會陪你的!”
“真的?你會替我按摩?”
“當然了。”
“會抱著我睡?”
“嗯。”
“會跟我玩親親?”
“為什麼?”
“轉移我對痛苦的注意力呀!”
“喔。”
“替我洗澡?”
“你都爬不起來了,還洗什麼澡?”
“洗不洗啦?”
“洗,當然洗!”
“你說的喔?”
“是啦、是啦!”想到他發作時的痛苦她就心疼得不得了,只要能減輕他的痛苦,她真的什麼事都肯做。
“OK,那走吧!”他這下子又活力十足了,拉著她就往臥室衝。
“去哪?”
“洗澡呀!”
“啊?你又沒發作,洗什麼澡?”
“我有說是發作時嗎?”
“耶?”
“笨!是你說的,發作時我爬都爬不起來了,還洗什麼澡?”
“聶永臣,你玩我?”
他卻咧開大大的笑容,他就是愛玩她,不行呀?
“今天絕對要讓你嚐嚐我拳頭的滋味,你別跑!”她掄起粉拳追著他。
“哈哈……別使用暴力,我會怕呀!”聶永臣開懷地笑著。
“聶永……咦,睡著啦?”潘唯真抱著主屋送回來的乾淨衣服走進他的房間,沒想到他居然睡了。
她放下衣服,走過去替他蓋上被子,望著他的睡顏許久,才在床沿坐下,微微嘆口氣。
“只有你們紅玉的人才能許願真不公平,我也有很渴望的事呢。”她探身向前,輕輕吻了他的臉頰,才起身將衣服收進衣櫥。
聶永臣並沒有睡著,他當聽見她的話後,不禁張開眼。她渴望的究竟是什麼事?
“咦,你沒睡啊?”她回過頭,就見他若有所思的望著她。
他微微一笑。
“那……”想起剛剛她說了什麼又做了什麼,她開始渾身燥熱。
“你偷襲我。”他微笑著指控。
“耶,我只親你臉頰,算什麼偷襲?你還不是想到就抱著我亂親。”
“亂親?我哪一回是亂親的?潘唯真,你給我說清楚。”
“呃……那只是一種形容……”
“所以你不僅偷襲我,還隨便指控我,潘唯真,你真是皮在癢了。”
“我……又不是那個意思,這有什麼好計較的?”
“偷襲完又指控我,如今還想賴帳,潘唯真,從現在起你最好封住你那張嘴,再說下去,我可不保證不賞你些小把戲讓你永生難忘。”
“你怎麼……”指控的話差點又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