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已經打算同居,今天會回來拿換洗的衣服,你瞧,我都替你整理好了呢!”她娓娓道來,像說天氣一樣。
“他真的這麼說?”任初靜被迫的吞下火藥。火舌舐了出來。
“嗯!”
“而你不問究竟就準備把我送入虎口。”她到底該哭還是放聲大笑?
她受傷了,因為她的家人。“有什麼問題嗎?”
“拿來。”任初靜冷著臉搶過那輕薄短小的行李袋。
“初靜?”恁她再迷糊,任箏也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任初靜低下頭,倔強的不肯讓任箏看見她的眼。
任箏慌了。她雖然少根筋,有時候也有精明的部分,說它是女性先天的敏銳度好了,她終於發現任初靜僵硬的態度。
“沒事,我不在時,你和老爹、痞哥要自己保重了。”
“沒問題!我們會很好的。”呼!她還以為任初靜要哭了。
不會吧!從小到大她沒看過自己的妹妹掉眼淚,倒是她自己動不動就會掉一缸眼淚,出糗是家常便飯了。
可是,她還是覺得怪怪的……
“你的詭計得逞了。”說了這句冷厭至極點的話,任初靜躍上了敞篷車。
她懨懨地注視前方。清潤的臉一片木然。
“不要自認是被人遺棄的小貓,你要投奔的是我的懷抱,應該高興才是。”石勒接近她,讓她特有的沁香迷濛鼻扉。
任初靜冷淡地撐開距離,他那龐大的身軀常教她心慌意亂。“你一向這樣嗎?對於中意的東西總是不擇手段的強取豪奪?”
石勒沒有被她衝撞的語氣激怒,他平靜得從容。“我只是不想偽裝自己的心,我對自己坦白。”
“你對自己坦白,可是你可曾考慮過我的心情?”她還沒從無法確定的迷霧中走出來,竟要被他牽著鼻子走,她厭惡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
“我以為你並不討厭我。”他對自己信心滿滿。
“但也稱不上喜歡吧!”她衝動的回應。
石勒露出笑意,“我不要你喜歡我,我要的是你愛我。”
任初靜被他的大膽和直言不諱給駭住了,張口結舌得反應不過來。
他喜歡看她生嫩羞澀的表情,假以時日,她會是他的,對這點,石勒一直是深信不移的。
“厚臉皮!”怔了好一會兒,任初靜只進得出這話。
石勒嘻嘻笑,“就因為臉皮夠厚才追得上你啊!”
“哼!”
她對愛情從來沒有過憧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