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3 / 4)

小說:霸道也溫柔 作者:

她佇立不動,任著叫囂和踢門的聲浪滾滾不絕傳人耳膜:

“任大郎,滾出來,別做他媽的縮頭烏龜蛋!”

任初靜雙臂微展。門,豁然開敞,幾個彪形大漢惡形惡狀的站在門口。

她靜靜打量每張陌生的面孔,清冷的聲音慢吞響起:

“老爹不在。”

“不在,騙ㄒ麼吔!小鬼,我阿龍收高利貸十幾年,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花襯衫的大漢不安分的眼直往任初靜身上瞟。

嚥下被人意淫的猥瑣厭惡感,任初靜整個表情跟語氣更冷了。“說沒有就是沒有。”

對這些人使用文字是一種不可饒恕的浪費。

阿龍把不規矩的手搭上她看似纖弱的肩,露出一口噁心的檳榔牙。“小鬼,任大郎吞了咱們場子的保護費,你不讓咱們弟兄進去搜,難道有能耐替他出頭?”

“老爹吞了你們的錢?你們明知道他手腳不乾淨又叫他收帳,這不是自討苦吃?”她微偏著頭,隱然動了怒。繼而伸出大拇指及食指捏住阿龍的肉,將之甩開。

“你捏我?”阿龍吃痛的甩手。

“不要用你那不乾不淨的手碰我。”

她的話引來鬨堂大笑。“阿龍,辣妹喲!踢到鐵板了。”

“去你的!”一個驕傲的小鬼竟讓他在兄弟面前丟臉,看他怎麼整她。這筆帳我非要到不可,任老頭不在就拿你抵帳,來人,給我上。“他聲勢威嚇的吆喝著。

“我的箭從不虛發,誰想試?”曾幾何時,她隨身攜帶的箭鏃已經抵著阿籠的頸動脈。

來勢洶洶的大塊頭男人被她凌人的氣魄給駭得怔了下。

“阿龍,”有人壓低了聲音。“我就跟你說任家有個小鬼惹不得的。”

“媽的,你放什麼馬後炮,這節骨眼才扯後腿,我要吞下這口鳥氣,以後怎麼在道上跟人家混?”被箭鏃指著咽喉的他沙嗄了起來。

“老爹吞了你多少錢?”任初靜看似冷淡,在草木皆兵的時刻,她已經思索好了退路。

她不會笨得螳臂擋車,這麼多地痞流氓要費多少力氣才能打發?她不喜歡做無謂的掙扎,留著氣力還可以做許多事。

“五十萬。”雖然口舌逞強,阿龍仍是有問必答。

畢竟自己的小命捏在旁人手中,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這麼多?!”經驗教會她不要輕易相信片面之詞,但,中飽私囊這檔事的確頗為符合她老爹的行事作風。

對這種行為,任大郎通常另有一番說詞。只是收拾這種困境的責任卻永遠落在任初靜的肩上。

五十萬。她隱約聽到天雷當空劈下的聲響。

“給我三天時間。”她非把那群“狼狽為奸”闖禍的寶貝蛋揪出來不可。

“小姐,你太天真了。”一聲朗笑,由人群中閃出一隻疾速的臂影。

任初靜猛然回神,稍嫌遲了些,原來掌握在手心的利器由箭身傳來沉重的彈劾,箭翎反客為主以分毫之差抵達她的前胸,她一驚矍,手腕倒翻,腰一沉,連人帶著她放在桌上的弓把袋滾至陽臺,玉腿一踢,借著牆力跳出屋外。

“啊,小鬼逃了,快追!”

這種落跑的戲碼演了又演,任初靜熟能生巧的沿著“逃生”的路迂迴地跑,只要拐出巷道,入了車水馬龍的馬路,就沒人奈她何了。

她身輕如燕地越過一個由便利商店出來的身影,兩個起落,把死心眼在後頭猛追的人又抽開一段距離。

也許是中午時分,路上的行人少之又少,冷不防,她直衝前闖的身軀被一股蠻力拉進騎樓的掩蔽處。

“誰——”繞鼻而來的香味十分熟悉。“冬瓜頭!”

所謂的“冬瓜頭”正是她的姐姐任箏。

“你又這樣叫人。”她不依的抗議。

任箏和任初靜是完全不同的典型。任初靜的個性帶冷,習慣冷眼旁觀;任箏則不然,她是天生嫵媚的女孩,一對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眸子柔媚到極處,眉梢眼角經年都是盈盈笑意,乍見兩人,很少人會認為她們是血源一處的親姐妹。

“老爹和痞哥呢?”任初靜開門見山。

“他們只要我在這裹等你,人家冒著生命危險救你一把,你一點感激的樣子都沒有。”她嘟起櫻桃小口,撒嬌之態令人酥了筋骨。

任初靜不吃她那套。“跟你講了幾百次,不要動不動人家、人家的,噁心死了。”,

“人家……我又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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