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蠢笨!累得……”水一口氣堵上來,這話也說不下去了。
俞遠山忙站起來拱手笑道:“水大爺不怪在下多事就行,五爺的脾氣大爺也知道,必定不會計較此事,只是,淮南路不如開平府,商家競爭激烈,手段高明,此等樣……管事,大爺還得多操些心。”
俞遠山說著接過信,轉頭尋到焚紙盆,放進去看著焚了,拱手告辭。
水只氣的手腳麻木,直直的坐了好大一會兒,才撐著椅子扶手站起來,吩咐小廝去靖江侯府請靖江侯過府說話,自己則大步出了戶部,回府尋父親商量去了。
安遠侯和靖江侯聽了水的話,安遠侯臉色鐵青,按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抖個不停,靖江侯不停的搖頭晃腦唉聲嘆氣,書房裡一片靜默。
半晌,安遠侯一聲長嘆,身子彷彿有些萎頓,著看水商量道:“你說說。”
水看著父親,想了想,低聲道:“淮南路的訊息雖說過來的不多,可……”
安遠侯連連點著頭:“這我知道,雖不多也夠看明白了。”
靖江侯也跟著點頭:“這位五爺姑娘真真是令人仰視!令人心生仰慕啊!”
“現在看,往後不管二爺娶了誰,別說壓過她,只怕連她的腳指頭也夠不上,往遠了看,咱們也不用管二爺娶誰不娶誰的,只看著她就夠了。
前一陣子吏部的事,大爺竟是把五爺放到和郭氏一族對面而立,大爺看她得多重?大爺的眼光,從前姑母也讚歎過的……”水的話漸輕漸沒。
安遠侯卻不知道在想什麼,長長的一聲嘆息,有些傷感,說的話也不怎麼相干了:“當年你姑姑就是這樣,驚才絕豔,可惜水家這一代,你們這一代,出息也算出息,可是……”
水垂頭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