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舒服不過。
“你過來!”
元東隅站在岸邊上朝著她喊。
“幹什麼?”
滿非晚不大想過去,還記著剛才的仇。
“那兒水深。”
元東隅目光緊鎖在她兩條光溜溜又直又白的腿,越過平坦的肚子,攀過兩個雪白晃眼的高峰,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
一個浪頭打過去,不過才到她膝蓋。滿非晚故意和他作對,又往深的地方走了幾步。
元東隅叉腰站在岸邊,眼光如刀一刀一刀得砍過去。
滿非晚得意得做起鬼臉,一邊往後退。
得意過頭,就是被浪頭打翻。
咕嚕,喝了兩口水的滿非晚艱難浮起來,又咕嚕喝了兩口水。
她掙扎著,嗆了好幾口水的感覺疼到肺裡去了。
小腿還不爭氣得抽痛,根本無法站立。
人果然是不能太任性,不作死就不會死。
滿非晚慢慢往下沉。
一股力量忽然間把她拽上去。
浮出水面的那個瞬間,她大口得呼吸,從來沒有這樣覺得空氣這樣新鮮寶貴。
她緊緊抱著元東隅不肯撒手,一雙眼睛通紅。
“幹嘛不喊救命?”
元東隅沒有好氣,抱著她往岸上走。
滿非晚縮在他懷裡,唇色蒼白,怯生生得看了他一眼。
元東隅起先還當她是嚇蒙了,抬腳往房間裡走。等到她躺在床上,臉色平復之後,元東隅忽然間開口。
“你為什麼不喊救命?”
他眼光灼灼盯著她。
目光裡的重量壓得她不敢開口。
“你覺得我不會救你?”
他猛地一下站起來,撞翻了旁邊的小茶几。突然的動靜嚇得滿非晚肩膀一縮。
元東隅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我這不是……沒來得及喊嗎?”
滿非晚撓撓頭,飛快掀眼皮子看一眼元東隅,又閃開。
元東隅倒是要呵呵了,“你那雙眼睛往右上方斜,都快要斜到眉毛上去了。你再編!”
滿非晚這才結結巴巴的說了實話,“我擔心喊你過來……你也會被連累……萬一……”
“你當爺是擺設?老子是男人!”
元東隅怒火中燒。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小丫頭來保護自己了?
滿非晚傻眼,明明她不是這個意思。
“你是我的女人!”
“我還不是……”
“行,你倒是翅膀硬了,走,趕緊去找你的偶像未婚夫。”
元東隅把滿非晚給拎了出去,不忘給她扔了一塊浴巾。
滿非晚可憐巴巴得站在走廊裡,拍了一會門,回應她的,是一記重踹在門上。
她光著腳下樓,到大堂吧裡坐著。
“你怎麼就下來了?這就完事了?”
一個漂亮女人湊上來,滿非晚側頭看她一眼,是剛才陸宇的女伴。
滿非晚迷惑,“什麼事?”
“不會吧?”那個女人一臉發現八卦的表情,“我就說嘛,這個元少雖然玩的兇,可是從來不要人陪床。我們圈子裡的幾個姐妹都說他估計是個基佬。你就是個幌子吧?”
“胡說。”滿非晚反應過來了,“他不是不要人陪床,而是一般人他看不上。”
“是嗎?他其實不行吧。這個年紀的男人誰不是如狼似虎的。”
“他厲害著呢!”
滿非晚一著急,聲音就大了。
元東隅是什麼人,能讓這些人隨隨便便質疑的?
“真的?”女伴還是不信。
“真的!”
“那你證明給我看!”
滿非晚傻眼了,“怎麼證明?”
 ;。。。 ; ;
這麼大
滿非晚進門的時候,走廊那頭,陸醫生的女伴對她做了一個手勢:指著自己的手錶。
她回了一個ok,還一臉驕傲得挺了挺胸。
其實她心裡頭忐忑的要死。
那個女人在門外計時,說是要看元東隅能堅持多久。
滿非晚為了證明他厲害,也是蠻拼的,腦子一熱居然就答應了這種要求。現在想起來,只想撞牆。元東隅是不是基佬,她不知道,但是他真的不碰她。
浴室裡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