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膽量也罷,自有天下人來評述,既然秦王陛下不肯說,看來也是信心不足啊。”
嬴蕩差點沒忍住上去扇他一巴掌,這傢伙太討厭了,“既然蘇上卿和範子無此膽量,那不說也罷。”
說完之後,立刻轉過頭來對王詡說道,“老先生,剛才蕩的提議如何,你考慮的怎麼樣了,你有什麼疑問儘管提,任何事情,我們都是可以商量的嘛。”
“大王心意,老夫只能心領了,老夫不過一山野之人,不知禮儀,貿然在秦國定居,恐多有不便,還請大王敬諒。”
嬴蕩擺擺手,故作大方的說道,“老先生毋憂,不管什麼不便,儘管提出來,相信寡人解決不了的問題,還是不多的。”
王老頭簡直完全被打敗了,難道你就聽不出這是一句客套話嗎?
范雎眼看嬴蕩一步步逼迫自己的老師,心裡面早都氣憤不已了,再加上這件事完全是因他而起的,更是讓他對老師愧疚不已,“秦王陛下,一切都是在下的罪過,還請你不要為難我的老師。這件事是由在下引起的,請衝著在下而來,不管是是要殺要刮,悉隨尊便。”
嬴蕩笑了笑,這個桀驁不遜的小子終於服軟了,“寡人不會殺你的,只不過你損害了王妹的清譽,總得負責吧。”
“你要我如何負責?”
“當然是迎娶寡人的王妹。”
這下所有人才明白嬴蕩糾纏這麼久的用意。范雎轉過頭去看了看贏英,這樣一個溫柔善良的女孩對於他這樣平民出身計程車子來說,也算是良配,再加上她頭頂上可是實打實的王室公主光環,若是在平時,這樣的女孩自己連想都不敢想。
可現在,他就弄不明白嬴蕩為什麼費盡心機的要把公主嫁給他,難道這裡面有什麼陰謀陷阱不成。
嬴蕩走到王老頭面前,“老先生,人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對於寡人的意見,你覺得怎麼樣?”
“秦王厚意,老夫代我那不肖弟子拜謝了,只是他還小,而且父母健在,老夫不敢做主。”
嬴蕩現在已經出離憤怒了,這個老傢伙油鹽不進,簡直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就這樣放棄是不可能的,事情走到這一步了,沒有任何回頭的餘地。
正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姍姍來遲的樗裡疾終於到了。不過他來了之後就狠狠的瞪了嬴蕩一眼,“大王,你這是在胡鬧啊。”
說完嬴蕩之後,立刻來到王詡面前,給他執晚輩之禮,“晚輩來遲,致使老先生受委屈,晚輩之罪也。”
王詡尷尬的笑了笑,不過心裡面也算鬆了一口氣,雖然他的名望很高,但在強權面前,一時也轉化不成實力呀,面對嬴蕩的死纏爛打,他也早都被弄得精疲力盡了。樗裡疾來了就好了,要說全天下能夠制止嬴蕩亂來的,恐怕唯有此人了。
“樗裡丞相言重了,何罪之有,只是秦王過於好客,老夫一時難以承受罷了,倒是老夫失禮了。”
“老先生,我家大王難得見到你這樣德高望重的大賢,一時失了分寸,還請敬諒。要知道,他對你還是很敬重的,要不然也不會如此一再挽留你。”
王老頭疑惑的的望著樗裡疾,不知道他究竟打的什麼主意。雖然樗裡疾在他面前也算一個地地道道的晚輩,但人家可是搞過外交當過政,領過軍隊打過戰的主,而且這個老傢伙還是三朝老臣,曾經把列國玩於鼓掌之間的人物,全天下誰人敢輕視他。
“秦王陛下盛意拳拳,只能心領了,奈何老夫久在山野,早已經不習慣俗世侵擾,還請敬諒。”
“老先生避世之心,晚輩能夠理解,咱們今天還是不談這個問題。雖然我家大王行事急迫了一點,但我那英侄女一事畢竟已經鬧得天下皆知了,與其大家都下不了臺,還不如干脆成全了這段姻緣,到時候傳了出去,也算是一段佳話啊。”
這一下所有人才發現,原來這個老狐狸也是跟嬴蕩穿一條褲子的,他打的主意也跟嬴蕩一個樣,只不過所用的方法更老辣一點。
話說自從樗裡疾和嬴蕩交心的談論過一次之後,就知道嬴蕩雖然行事孟浪了一點,急功近利了一點,但大方向大道理還是懂的。既然他費盡心機要把這個範小子留下來,那就必然有留下來的價值,雖然他還不知道具體價值在哪裡,但能夠讓王詡親自帶出來遊歷的弟子,哪能簡單的了。況且就算弄錯了也無所謂,損失一個公主而已,秦國的公主多的是,隨便可以封出幾十上百個出來,只要是王女,都可以封為公主,就看秦王封不封的問題了。
王詡吃驚的看著樗裡疾,“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