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就是想辦法要政府覺得老外‘討厭’就可以了。”“那怎麼才能讓政府討厭老外呢?”“問你們個問題。”“什麼問題,快說。”“你們討厭馬路上的人嗎?”“沒討厭的理由啊。”“如果有其中的幾個天天沒事,坐在你家的門口呢?”“時間長了,不討厭都不行。”“所以…啊…”“明白了,徹底明白。”“真明白?”“難道還有更深的?”一向認為自己有領悟的人問。“也不是,就是前幾天和幾個朋友聊天時,他們開我玩笑說我是‘皇協軍’,雖是玩笑,但感覺上特別不好。”“可合同簽了,也改不了了。”“如果只是一個人去‘移山’肯定不行。”“有道理。”……酒桌上宇文強就這般如此,如此這般的把自己的計策發了出去。接下來就是落實他給劉凱文想好的那個計策了,但他覺得主動找劉凱文去說不太好,所以他決定等。
兩條計謀說出以後,他們各自都分頭落實去了。而他宇文強切給何婉如打了個邀請電話,他邀請何婉如一起就近看看大自然的景色。自然,何婉如接到這樣的“盛情”,芳心裡的愉悅是不言而語的。由於時間的關係,他們選擇了五臺山。這日黃昏時分,他們終於抵達了五臺山下,宇文強看著奇峰靈崖,清泉碧池心情一下子就興奮了。他也不管何宛如愛不愛聽,張嘴就開始了一番滔滔不絕的“演說”。他給何婉如講五臺山的起源,五臺山的傳說故事。直把何婉如聽的如入“畫境”,彷彿在不覺之中,自己走進了那個久遠而古老的年代。正當她沉浸在宇文強那富有活力的講述中時,她的手機卻不識時務的“尖叫”起來。電話是李麗芳打的,她在電話裡問何婉如說:“何姐,今天大家都去市政府‘暴動’,你去不去啊。”“這麼讓人激動的活動怎麼能不去呢。”“那我過來叫你吧。”“我只能遺憾的告訴你,我在外地。”“那我替你在‘暴動’中出一份力。”“謝謝你,回來一定給好吃的。”“那可說好了啊。”“沒問題。”“那就不打擾你了,再見。”“再見。”
其實,在何婉如接電話的時候,宇文強就在邊上,李麗芳的話他聽的很清楚。他只所以要帶著何婉如出外散心,目的就是為了能從她那裡得到一些他想知道的訊息。如今他的目的達到了,臉上自然就多了幾分喜悅。何婉如掛了電話,一抬頭,看見宇文強一雙俊目裡灑著縷縷柔情很專注的看著自己;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身體也同時很輕微的顫了一下,雖然是輕微的一下,但還是沒掏過宇文強的眼睛。宇文強心裡非常清楚,何婉如被自己的眼神給“電”麻了。何婉如也不是傻子,她清楚自己剛才雖然是在極力壓制,但畢竟還是露出了些須破綻,因此就裝作特納悶的樣子問他道:“幹嗎這麼看我,我臉上有花啊。”“不是,今天感覺你特漂亮而且很性感,尤其是在這夕陽之下。”“你討厭你。”“怎麼了?”“盡拿我開心你。”“哈哈哈,開心是好事哦。”“我今天才發現,你是個地地道道的壞人。”“快走吧,不然天黑了。”說完這句話,宇文強邁步跨上了那石頭鋪就的臺階,不再言語,只是臉上掛著掩飾不住的笑意。
他只所以有這樣的表情,是因為他很清晰的感覺到何婉如有狀況了。而何婉如自然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她知道自己的禁區已經是一片“春水”氾濫了。看著宇文強在山道上左顧右盼的樣子,她心裡清楚,這傢伙是在尋找一個僻靜之處。為了遮掩自己的**過於留露,她就故意說:“慢點走啊,你走那麼急幹嗎?”“我走的不急啊。”“是不是在抱怨太陽落的太慢了?”“不是。”“那是什麼?”“登高觀景景全來,清水白石畫中開。夕陽染出一片彩,伊人陪伴樂開懷。”聽著宇文強吟出這樣一首詩,何婉如一下子就軟了,她飛一樣的撲進了宇文強的懷裡發出了一聲聲嬌弱的喘息。
宇文強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自從他得知職員‘暴動’的事情之後,他就不再急於想知道後面的故事了。只是帶著何婉如在五臺山上盡興的遊玩,既不與何婉如討論此事,也不說要何婉如打聽打聽公司最近的情況,只是一味的對山山水水,花花草草盡興的評頭論足。這道使得何婉如很受用,她覺得這傢伙一定是想好了一個讓人吃驚的計劃。不然,他不會如此平靜。
其實,她那裡知道就在昨晚,宇文強給宇文朝霞發了這樣一條簡訊:你利用職員暴動的事件,以安撫職員之名要z公司出資把生產搞起來。記住一點,這次所有擔任生產部門的領導都必須來自職員內部;同時,要和局裡溝通好,用職員的力量把老外架空。
宇文朝霞是個非常善於利用機會的人,當她獲得了宇文強給的錦囊妙計後,她就開始了自己的工作步驟。她首先發布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