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認為她是故意的草率、鹵莽;因為,她畢竟是個女人,是女人就跳不出“情緒化”這個女人無法脫離的模式,也許在局長問訊的那一刻,她大概是過於的興奮,因而失去了防範;甚至是忘記了人心共有的那顆“嫉妒”的心,正是這一個不大不小的疏忽,才有了她日後悔淚交加的懺悔。
自然,這是後話,我們暫且不提。就在局長招見過宇文副總不幾天,苗很如願的被調走了,到c省的一個合作專案中繼續他的老總生涯去了。從這個北方的小公司到了c省的一家大公司,毫無疑問他是被w公司給重用了。他的調離,使得職員怪話連連,說他在此撈足了“管理”資本,獲得了他“主子”的賞識,給他一個大點的老總,好讓他拿到更多一些的薪水好為他的“花天酒地”錦上添花。苗在這裡平息了職員的幾次“暴動”,扭轉了曾經快要崩潰的局面;雖說事件並不是因為他的能力而平息,但不管是誰解決的問題,最終這顆“甜桃”還是被他摘走了。所以,他這一走,花樣百出的說法自然就蜂擁而致。劉凱文對職員的這種說法是不屑一顧,他覺得一個好的領導,會用人、用好人就是一個驕傲的資本。他在心裡嘲笑這些只會“出力”而不會“動腦”的無產階級。他在心裡說,你們懂什麼呀!劉邦能成就霸業,不就是因為用對了一個叫蕭何的人嗎?如果真要劉邦自己去做,不見得就能有蕭何去做效果。
苗調走後,隨著溫就來了。這是一個與苗完全不同的人,沒有苗的“嬉鬧”,平日裡臉上看不到一絲的笑意,如果他不說話,人很自然的就會想起金庸筆下那些帶著人皮面具的“俠客”。但不管別人怎麼評價這位新來的“領袖”,而宇文強卻清晰看出,這是一位不願沿襲前任已經設定好的道路而行的人,是個想顛覆前任所構築的所有管理和運營的框架的人物,也是個輕易不接受別人建議的犟種。鑑於對溫的這種認識,他心裡也隨即生出了“風雨欲來風滿樓”的強烈之感,這種感覺重要的來源,是這姓溫的對與s公司合作失敗事件的詳實調查,還有就是幾次在調整人事以及職員薪水的問題上,沒與任何人溝通,包括中方的兩位副總。表象上的這種強勢做派,已經使得原先一些在辦公室舒服慣了職員壓力突增,宇文強已經看出有些人有了畏懼感。宇文強清楚,如果這些人真的屈服在溫的強勢之下,以後的“苦”他們自會嚐到;但他心裡不想讓自己的同胞在自己的國土上來“享受”外族的欺凌,假如真是那樣的話,他覺得是對“炎黃子孫”最大的羞辱。因此種原因的隱隱閃現,他就開始琢磨怎麼馴服這頭“外域”來的“豺狼”、怎麼使其認識什麼才是真實“中國”!有了這樣的想法,自然他也就賦予了行動。他藉著週末大家都有空閒,就把所有部門的核心人物招集在忘憂酒吧裡,說是好久沒聚,想和大夥熱鬧熱鬧,這樣的邀請自然人人樂意接受,所以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該來的一個不拉的都來了。酒至半酣之際,宇文強就很巧妙的把話題引到了對付即將發生事情當中。他起先是嘆氣,裝出很苦悶的樣子,而後又端起酒杯說:“這是我能夠最後一次這麼風光邀請大家喝酒了,以後就沒機會了。”他這一說,在場的都愣住了。有幾個性子急的就問:“老兄,到底怎麼了?出啥事了?”“我快被撤職了,當然也有你們之中部分人員。”他裝出無奈的樣子說道。“真的?”“如假包換。”“如果你真被撤了,我們還是當初的那句話,我們就罷工。”“你們敢保證自己的屬下都聽你們自己的?再說,為我不值得,那樣你們的收入會受影響的。”“要不是你,我們的收入也不會加,現在既然撤你,我們就撤離,其他的不管。”有人很慷慨的說道。“就這麼想的?”“是。”“不覺得不合算嗎?”“只要你在,大家就覺得最合算。”“哈哈哈……你們啊就是一根勁,不過我還是謝謝你們。回去以後切記,要在近期動員好職員,作好迎接‘狂風暴雨的準備。要他們拿出中國人的骨氣,千萬別給炎黃子孫丟人!新來的這個‘瘟神’是為了表明他比苗強,要採取一些我們意料之外的措施,想顛覆原有的平衡,來豎立自己的權威,想獲得他‘主子’對他的認可。”“一切聽你的,決不含糊。”
未雨綢繆,這是宇文強的過人之處,也是一個別人無法企及的優勢。正是具備這樣的優勢,他才有著把控大局的能力;但直到如今,真正能察覺到他宇文強有這“撼山”之力的人,除劉凱文之外,還不曾發現有第二個人。當然,這些天宇文強的沉穩、鎮定,或多或少的使劉凱文感覺出這傢伙手裡一定又有著讓老外意想不到的辦法。他能從宇文強的眼神裡,看出一種強悍、一種忘我捨身的東西。
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