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但自從來這之後,宇文強在事業上就沒有什麼起色,一直是平庸之勢。只所以有如今的結果,一是身在異地他鄉缺少應有的人際關係外;二是這裡的人欺生,與外地人似乎有著一種天性的隔閡。同時她也覺得虧欠宇文強的,看看老家的那些同學,有好多人都已是局長部長什麼的。如果,宇文強不是被她拽來,如今也應該是個什麼長了。每次想到此處,她就特別感覺對不起宇文。在她看來,一個男人如果喪失了事業就如一棵沒了生命的大樹,即便再高大,也無力為家人遮護風雨的侵蝕。多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當初的決策是個錯誤。尤其是有時面對宇文呆呆出神的背影,感覺自己把南國的橘子種到了北國,看似肥沃的土地卻無法使橘子結果,這也許就宿命所至吧,她時常會生出這樣的感慨。
時間一晃,又到了週末。宇文強佇立在自家的窗戶前,望著窗外爆笑的柳芽,泛綠的小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