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情人——鍾珩!”
仲翊不想打斷她的話,始終一言不發。
“他倆是從小一起長大,二十年的感情不是那麼輕易就可以被取代,現在回想起來,才知道他從來就沒愛過我,當初只不過是一時迷戀,娶我也只不過是負責任的表現而已。他始終對曉顏有份割捨不下的感情,這是他親口對我說的。”
兆琪的字字句句清晰鮮明的刺進仲翊的耳裡,他沒有理由不相信,更無力反駁,因為那些雖都已是過去,卻是他完全都不知道的。
“從那時起我們形同陌路,她不接受我一句解釋或是道歉的話,直到我離了婚,她才真正的肯原諒我。”
“難怪那時她出車禍受傷,我都不曾在醫院見過你……”
“車禍?她什麼時候出過車禍。我從來沒聽她說過。”
兆琪很驚訝的看著他。
“好像是在大四那年吧!我就是到醫院探病時認識她的,傷勢倒不嚴重只有右手而已,不過她的情緒似乎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恢復過來。”
她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曉顏不只是對她的事情隻字未提,甚至連鍾珩和她自殺的事也是全部隱瞞。
對一個早有計劃的破壞者而言,她等的就是這麼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但是她清楚的意識到必須放慢腳步,她深切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因此接下來她開始聊著一些完全不切題的話,對他的問題不做正面回答。
為了得到更多的答案來解答心中的疑問,他不再拒絕兆琪的任何一項邀約,雖然偶爾也有公司同事或是客戶同行,大多數的時間順他們還是兩人單獨相處。
正如兆琪所料,她的獨立自主漸漸養成仲翊依賴的習慣。
而曉顏為了準備畫展,幾乎投注了所有的心力,她無法多分一點心思在其他的事物上,就連仲翊的改變她也大意的疏忽掉了。
長期的精神緊張終於使原來身體就不好的曉顏支援不了,在畫廊暈倒過兩次,而在仲瑤的堅持下,她答應在下個星期展覽結束之後到醫院做詳細檢查。
愈接近展覽的日子,曉顏遲歸的情形愈來愈嚴重,就算是再遲鈍的人也會感覺到不對勁。自從曉顏認識了那些所謂畫廊的朋友,她在家的時候愈來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