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天棚,突然蕭天想到了一個問題就問武強“武哥,你知道綠島的水牢麼?”
“在綠島的人當然知道了,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武強頭也不抬的問道。
“那是怎麼樣的一個地方?”蕭天問道。
“綠島的地下水牢是懲罰犯人的最極端措施,它和九號院還有綠島肥貓稱之為綠島犯人的三大夢魘。九號院的厲害之處在於心齊而且暴龍領導有方,綜合實力九號院是綠島裡最強的。而肥貓則是綠島一大殺人工具,已經被邢獄長給關起來,如果不是他不在給暴龍個膽子也不敢把肥貓從監牢里弄出來,肥貓的恐怖相信你個王奇也都見過了。至於綠島的地下水牢則是最折磨人最消耗人意志力的地方,有很多人到最後都經受不起那裡的折磨出來後全部都規規矩矩的,沒有人再敢犯綠島定下的規矩,甚至有的人還死在了裡面。”武強煞有介事的說道。
“折磨?難道那裡濫用私刑麼?”蕭天問道。
“私刑?”武強呵呵一笑,接著說道“如果只是私刑的話也許綠島這些亡命徒並不那麼害怕,綠島地下水牢最可怕的地方不是人,而是對抗自然的力量。”
“自然的力量?”蕭天詫異道。
“不錯,就是自然的力量!綠島是一個海外孤島,如果不是因為這裡是個重型監獄的所在地,這裡倒不失為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在綠島的很多地方都有天然形成的焦石,有些焦石犬牙交錯就形成一個凹陷地帶,每當海水漲潮的時候海中的巨浪就會順著焦石的縫隙不斷衝襲著這些凹陷地帶,直到海水退卻。而在綠島的地下就有這麼一處凹陷地帶,後來被邢烈改成了一個地下水牢,專門用來懲罰不守規矩的犯人。”武強說道。
“那怎們又會死人呢?”蕭天接著問道。
“綠島的地下水牢是一個用鋼筋製作的一個巨大牢籠順吊在這個焦石組成的凹陷地帶,在最初設計的時候由於掌握不好起降的高度,致使有些被關在水牢裡的犯人淹死在裡面。後來經過反覆測試終於找準了牢籠的高度,但是由於大海天氣順息萬變漲潮的高度也是時常有變化,有的時候漲潮漲得猛了犯人還不及呼救就被淹死在裡面了,所以凡是被下到水牢裡的犯人無不象是渴望中六he彩一樣希望海潮漲的小些,這樣他們活的機率就大些。”武強說道。
“那犯人吃飯怎們辦,總不能在水裡吃吧?”蕭天問道。
“那倒不至於,綠島這邊海水漲潮都是有固定時間的,一般是早晚各一次,一次持續個把小時,有的兩三個小時。其餘的時間都是沒有問題的,只是據說水牢裡異常的陰冷。”武強說了半天才意識到蕭天竟然問了這麼多關於水牢的事情,所以就問道“你問這麼多關於地下水牢的事情幹什麼?”
“哦!邢烈罰我傷好之後進水牢!”蕭天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答道。
“什麼?”武強瞪大了眼睛喊道“你的腿傷好了之後是最忌諱陰冷潮溼地方的,否則你有可能一輩子都會落下個老寒腿的症狀。”
蕭天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那能怎麼辦?綠島邢烈是老大,誰能逆得過他呢。他沒有現在把我送進水牢已經夠照顧我的了。”
聽到蕭天的話,武強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低頭繼續為蕭天的腿打著石膏。二人可能心中各自都有心事,所以直到蕭天的腿部石膏打好,蕭天和武強二人再也沒有說過話。
時間過得很快,一個月在蕭天的期盼中匆匆過去。這一個月的時間裡蕭天除了在病房裡待著,就是和不時藉口到醫護室的王奇神聊打發時間,有的時候蕭天也會和武強聊一些他的經歷,也有的時候蕭天會走出醫護室到外面的小廣場上。在犯人出操的時候蕭天經常會看到一隊一隊的犯人排成佇列喊著號子在綠島中間的額操場上跑步,每到這個時候蕭天就透過鐵絲網望著另一端相對自由的其他犯人們。
進綠島已經兩個多月了,蕭天不知道現在臺灣怎麼樣了,南天集團如何了?以及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們怎麼樣了?是不是由於自己的失蹤南天集團現在已經和天道盟,甚至整個江湖為敵,雙方大打出手。很多個夜晚蕭天都從惡夢中驚醒,他夢到張剛張強李東他們都血跡斑斑的望著自己,大聲質問著他什麼時候能回來。這個時候蕭天都會一下子從床上半坐起來,任由額頭豆大的汗水流下來,而自己只能雙目無神的望著冰冷的牢籠,毫無辦法。
有時候蕭天透過鐵絲網也能看到暴龍一夥的九號院,每當蕭天和暴龍對視的時候,暴龍都會戲謔的用右手擺出個手槍的動作,然後嘴唇衝蕭天做個開槍的響聲。看到暴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