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額頭上豆大汗珠流了下來,在綠島呆了這麼長時間島上的一草一木他都瞭如指掌,這四聲槍響邢烈已經在槍響的那一刻知道了它的來源,那就是綠島城牆之上的四座崗樓。這四聲槍響意味著已經有人控制了綠島的外圍射點,更可怕的是他們並不是綠島邢烈的人,這怎麼能不讓邢烈緊張呢?
此時邢烈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危機自從眼前這個紅衣女人出現以後就開始一點一點出現並且慢慢擴大,綠島的局勢已經漸漸不由自己控制了。如果綠島出現了武裝劫獄那後果將不可想象,綠島關押的都是黑道上的極端分子,這些人一旦離開綠島重新融入社會將會對整個江湖的格局產生重大影響。
那意味著將是又一場腥風血雨,邢烈深深的知道這一點,但是越在這個時候越不能表現出慌亂,否則就會讓另外那兩三百犯人蠢蠢欲動,那樣的話整個綠島的局勢就更難控制了。
現在這個情況邢烈是進退兩難,進!勢必會釀成流血甚至是一場真槍實彈的火拼。退!那等於完全把綠島的控制權交到了眼前這個紅衣女人手上,後果將不可想象。
不過邢烈又一想好在此時自己的幾十個槍口都對準了蕭天三人,只要控制了他們三個,那麼崗樓上他們的同夥就會投鼠忌器,不敢妄動。
“你的動作很快?!”邢烈一字一句衝火鳳說道,同時邢烈微微抬頭望著綠島城牆上的四個崗樓,儘管此時崗樓上的探照燈明亮照人,但是在邢烈心中這些燈光已經不屬於自己掌控了。邢烈故意問火鳳這一句,就是想求得一個肯定的答案。
火鳳微微一笑,輕鬆說道“沒有他們,我一樣可以!”
邢烈毫不客氣的冷哼一聲,說道“我勸你還是放棄,你們跑不掉的,這裡至少有五十個槍口對準了你們三個!”
火鳳用蔑視的眼神望了望四周荷槍實彈的獄警們,傲然說道“如果需要的話,我會讓他們在十秒鐘內消失!”
就在火鳳和邢烈針鋒相對的時候,九號院的暴龍曉得今天夜裡將會發生很大事情,一向喜歡推波助瀾的他立刻衝幾名心腹手下使了個眼色,幾名手下立刻心領神會馬上招呼九號院的嘍羅開始起鬨起來,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九號院這邊一亂另外六大勢力的手下也開始乘機搗亂,不少人開始四下大喊要衝出綠島,殺了獄警,這些從黑道江湖進來綠島的黑社會分子最懂得見風使舵,他們已經看出來有人過來劫獄了。在綠島沉重枷鎖下過了很多年的犯人的那顆沉寂的心立刻開始活動起來,但是以謝必空為首的幾名老大心中卻明白事情遠不是那麼簡單的,但是老奸巨猾的他們卻並不制止任由自己的手下起鬨,看看事態究竟如何發展。
隨著綠島幾大勢力的加入整個綠島操場立刻亂做一團,現在唯一沉靜依然的就是蕭天三人和對面以邢烈為代表的綠島監管陣營,邢烈更是彷彿聽不到四周的叫喊聲似的,冷靜陰沉的眼神牢牢的盯著蕭天三人,彷彿其他人都不存在一般。
突然間綠島操場上一聲槍響,所有犯人立刻被這突發的槍響震懾得悄無聲息,大家定睛一看原來是邢烈掏出腰間的手槍朝天鳴槍示警。
“有誰敢在這個時候起鬨,直接槍斃!”邢烈的命令立刻傳達到身後的所有人的耳朵裡,身後的四五十名獄警立刻四下戒備,雖然綠島的大部分犯人都是帶著手銬腳鐐,但是這些人如果突然發飆對於這些獄警來說也是很難控制的。
“你現在自身都難保了,還能…。”九號院裡一名犯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邢烈頭也沒回直接揮手一槍,一槍直接命中那名犯人的眉心,槍法準的令人吃驚。
蕭天看到邢烈的槍法,心中暗道邢烈的槍法或許和老冰有一拼。
那名犯人撲通倒地,眉心的槍眼不斷的湧出鮮血染紅了地面。也許只有槍聲和鮮血才能這些黑道分子老實一會,暴龍現在是敢怒不敢言畢竟在這個時候邢烈是六親不認的,誰敢妄動誰都要死在他的冷槍之下。
邢烈慢慢的收回自己的槍,淡然說道“我從來不開玩笑,尤其在我拔槍的時候。”
“帶走你的人,我當今晚事情沒有發生過!”邢烈說道。
“帶回你的人,我只把帶我的老大,我可以保證你這裡不會死一個人。”火鳳毫不退讓的說道。
“看來咱們是談不攏了?”邢烈恨聲道。如果不是城牆上的崗樓被佔,邢烈根本沒有必要這麼和火鳳妥協,只因為邢烈知道並沒有扭轉眼前局勢的把握,畢竟一旦動手就不是死一個人兩個人的事情了。
“我從來就想和你談什麼?”火鳳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