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捅出多麼大的婁子,二人也是鐵了心了一定不會就這麼死在九號院的亂棍之下。
就在蕭天二人即將陷入亂棒之中的時候,綠島上空的警報突然拉響,刺耳的警報聲像是海面上的龍捲風一樣盤旋在所有人的上空,震得所有人都呆立住了,就連暴龍都凝神四處觀望著。
就在這個時候大隊的綠島獄警手拿著防護盾牌和警棍朝這邊跑了過來,把所有人都圍在中間,領隊的獄警立刻大聲讓所有人都放下武器蹲在地上。本來已經包圍蕭天和王奇的人立刻扔掉手中的武器雙手捂頭蹲在地上,唯一在這個時候還能神色如常而且悠閒站立的就屬九號院大隊老大暴龍了。
在人群之中的蕭天和王奇禁不住互相望了一眼,對視的眼神中似乎都鬆了一口氣,畢竟眼下這個環境意味著不會死在亂棒之下了,二人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一絲幸運。
不一會圍在蕭天和王奇旁邊的獄警自覺的向兩旁撤去,不一會蕭天和王奇就看到一個瘦瘦高高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的眼前,蕭天明顯能感覺一道充滿侵略性的眼神從自己的頭皮上掃過,由於那個人是背對光源,所以蕭天並沒有看到他的樣子。
“是綠島典獄長,邢烈。”王奇低聲衝蕭天說道。
讓蕭天和王奇二人奇怪的是,邢烈只是衝這邊掃了一眼就徑直來到暴龍身邊。邢烈低沉而富有穿透力的聲音直接傳進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裡,言語中的不容反抗讓他的地位在綠島上顯得像皇帝一般。
“阿龍,我只一天不在綠島,你就搞這麼多事來!你還把我放在眼中麼?”邢烈絲毫不客氣的和暴龍說道。在綠島上也許只有典獄長邢烈才能這麼和暴龍說話了,至於阿龍這個稱呼也只是暴龍在剛剛進九號院的幾年被叫過,之後就幾乎沒有人再叫過了。從阿龍到老大龍哥不僅是一個時代的變遷,更是綠島一個黑惡勢力的更替,他的權威性是無法用言語描述的。
暴龍呵呵一笑,說道“烈哥,說哪裡話!我怎們會不把您放在眼裡呢?”
這個時候蕭天和王奇才知道原來暴龍搞這麼多事情是趁邢烈不在的時候,看來暴龍做什麼還是有忌諱的。
“別說那麼多廢話了,把你的人帶走,我當今天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邢烈沉聲說道。
“好,沒問題!”暴龍笑著答道,轉而繼續道“不過走之前,我先和我的朋友說幾句話。”
邢烈深深的望了暴龍一眼,說道“阿龍,你越來越不知進退了!”
“我的一切都是烈哥給的,我知道的!”說完暴龍就朝蕭天和王奇二人走了過去。
暴龍半蹲在蕭天面前,衝蕭天冷笑道“小子,你很幸運!但是我告訴你,一個人是不可能永遠那麼幸運的,所以咱們還會見面的。”
如此近的距離蕭天終於看清楚了暴龍的樣子,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禿頭,也許正是禿頭讓他看上去跟人很兇狠的感覺,眉間的劍眉有一道很深的刀疤,尤其是他在冷笑的時候給人很重的殺機,讓人不寒而慄。
蕭天嘴角冷笑著望暴龍,眼神更是絲毫不避讓的和他對視著。
暴龍拍了拍蕭天的肩膀,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了蕭天,說道“好好活著!”
暴龍剛起身要離開的時候,蕭天冰冷的聲音從他後面傳來,“你也是!”
暴龍身形一頓,接著哈哈大笑,大手一揮喊道“我們走!”
本來圍在蕭天身邊的九號院的人馬如潮水一般退去,只剩下地上的蕭天和王奇,還有躺在地上屍體已經冰冷的火雞。
冷風一陣陣吹過,午夜海面的寒氣依然可以讓人冷得不知所謂,此時蕭天二人周圍就剩下幾十名的獄警還有典獄長邢烈。
邢烈的頭隨著暴龍一夥人身影的消失而轉向蕭天二人,大步一邁朝二人走來。當邢烈的身影再度站在蕭天身前的時候,蕭天憑直覺已經能感覺到邢烈的氣勢有些不一樣,至於哪裡不一樣他也不清楚。
“我看過你的資料!”邢烈沉聲說道“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進來的,請你遵守綠島的規矩,否則你很難撐到你走出綠島的那一天。”
“綠島什麼規矩?”蕭天出言問道。
“適可而止!”邢烈說道。
“這是中庸之道吧!”蕭天冷笑道“我看應該改成適者生存吧!”
邢烈笑了一下,答道“伶牙俐齒在綠島討不到便宜,那個人是你殺的?”
蕭天望了一眼不遠處的火雞,答道“如果那裡躺的不是他,就一定是我。”
邢烈沉聲說道“不管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