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大一個倉庫,此時寂靜無聲,不時有絲絲涼意朝身上襲來,讓人不自然地打了個激靈。
“你來了!”蕭天毫無感情地說道。似乎在對所有人,又似乎在對一個人說。
“是的!”和尚微笑著回答道,他想看看今天晚上蕭天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他似乎很期待這場根本不成比例的打擂。
“知道為什麼約你來這裡麼?”蕭天依然低著頭。
“知道啊!來玩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說完,和尚哈哈大笑。
“有些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是應該的,然後也有一些活在這個世界是不應該,對於這一部分人來說,他們只有一條路。”
“哦?是什麼?”
“就是死!”蕭天開始慢慢地抬起了頭。
“你說的是我麼?”
“不錯,就是你。還包括你身邊的人。”抬起頭後的蕭天瞪著一雙血紅的雙眼看著和尚和他身邊的每一個人,頓時一股死亡氣息開始籠罩和尚一夥人。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和尚一揮手,一個手下立刻右手握拳朝蕭天前胸襲去。
蕭天的眼中只有和尚一個人,根本沒有在意攻過來的那個人,自然也就沒有避開那隻拳頭。一隻拳頭由遠而近,重重地打在了蕭天的前胸上。那人似乎很興奮自己只用一拳就結結實實地打中了蕭天,誰知蕭天只是稍微晃了晃。蕭天收回目光,轉過頭來,死死地盯著那個人,左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看著自己的右手被蕭天抓住,那人見右手怎麼也擺脫不了蕭天的控制,立刻左手一拳朝著蕭天的臉上打來。蕭天右手一擋,再次死死地扣住了他的左手。隨著蕭天的逐漸用勁,那個人也開始像豬一樣地嚎叫起來。
突然蕭天雙手同時向外猛地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骨骼錯位撕裂的聲音在倉庫裡迴盪顯得格外刺耳,就見那個人的雙手就像是洩了氣的氣球一樣無力地搭在身邊,很顯然他的雙臂已經讓蕭天給廢了。那個人“啊”一聲倒在地上,不住地慘嚎。蕭天飛身上前,衝著地上那個人的頭部狠狠地踢了過去,又是一聲脆響,那是頸骨折斷的聲音,自此那個人徹底沒有了聲音,他死了。
和尚身邊的人都被蕭天的這一腳給震住了,北院這些人並不是沒有見過死人,但是卻從來沒有想到蕭天對一個已經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人還會痛下殺手。看見自己一個兄弟一轉眼就被蕭天報銷了,和尚一夥人中又閃出一人,飛起右腳狠狠地踢在了蕭天的身上。蕭天一個趔趄,同時用雙手死死抱住來人右腿,右手撤出,高舉右臂,用右肘狠狠地向來人右腿的膝蓋處攻去,又是“喀嚓”一聲膝蓋骨碎裂的聲音傳來,聽得人混身發麻。那人竟然從眼睛裡看到自己右腳的鞋底,呆住了幾秒鐘,又是一聲慘叫傳進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朵裡。蕭天還是飛起一腳踢在那人的大脖筋處,結束了他的生命。
短短几分鐘,和尚一夥人已經有兩個人死在了蕭天的手裡。地上慘死的兩個人睜著他們那雙眼睛,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無力地看著倉庫棚頂,兩人的鮮血順著嘴緩緩地流了出來。而蕭天此時就站在血泊之中,有不少鮮血已經沾滿了他的褲腳,但是蕭天仍然像沒事人一樣,血紅的眼睛還是死死地看著和尚一個人。這次開始輪到和尚一夥人心裡發毛了,感覺現在的蕭天就像是個冷血的殺人機器一樣,從冷酷的雙眼中所有人都看了來自地獄的資訊。
“兄弟們,給我上,殺了他。”和尚開始咆哮了。
手下人一聽和尚開始發話了,二十多人握拳一起向蕭天奔去,看樣子非要把蕭天撕裂了才肯罷休。
看著北院一幫人都朝自己奔來,蕭天一緊雙拳,體內真氣一轉,骨骼一陣噼裡啪啦做響,仰頭向天長嘯一聲,氣勢陡然暴漲。隨手從背後抽出一把長約一尺的餐刀,向人群中衝去。和尚已經看到蕭天從背後抽出一把刀,剛想制止,但是已經晚了。自己的人已經和蕭天混戰在一起。
想起躺三個兄弟血淋淋地躺在床上的情景,想起從三人身上不斷滴落的血水,想起昨天還是活生生的兄弟轉眼就都重傷在床而且生死未卜,蕭天早就怒氣沖天。手握餐刀狠狠地向來人捅去,蕭天只知道在他面前都是他的敵人,所以不管來的是什麼人,他拉過來就是拿刀一陣狂捅,直到那個人失去反抗為止。一聲聲慘叫從擂臺上傳了出去,一會蕭天滿身鮮血,此時的蕭天已經對鮮血沒有了印象,對死亡沒有了感覺,仗著自己無人可比的體力在人群中狂衝猛打。死擂的檯面上,有人的斷手斷指,有人肚子裡的腸子,總之人身可以用刀割下來的部位在擂臺上都可以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