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形容詞。就是私下的,地下的,看不見的,非明處的,非公開的。
花:名詞。一筆錢,一筆用於某種特殊用途所支付的錢。
暗花相對於明花,明花即所謂公開的懸賞,而暗花則永遠是刻著黑道的標籤,是隻有在黑道中人才流傳的。
暗花一出,不死不休!
更何況是一百萬的暗花,黎耀生還真有錢,蕭天心裡暗想,失笑道“我有那麼值錢麼?”
“你是否值這個價錢,並不是由你決定。”劉永才面無表情地說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投案自首,這個選擇到最後也一定是死,但是很痛快,另一個就是逃亡,雖然很自由,但是卻面臨整個江湖人的追殺,你有信心活下去麼?其結果可能是生不如死。”
“你認為我會選擇第一條麼?”
“不會!”劉永才十分肯定地回答。
“我說過任何一個想要我命的人,我都會讓他付出血的代價。即使與所有江湖黑道為敵。”看著說完話蕭天,劉永才突然嗅到一股恐怖的氣息,那是一種令人寒到骨子裡的恐怖,此時的蕭天渾身散發著強大的自信,讓劉永才一點都不懷疑他所說話的真實性。
他是個瘋子,劉永才心裡罵道,他真的想和天下的黑道為敵麼。
“這三天白道會佈下天羅地網追捕你,三天後所有江湖黑道殺手將會不擇手段地追殺你。現在的你們是插翅難飛,你認命吧!”劉永才說道。
蕭天冷哼一聲,厲聲道“我命由我不由天!”
劉永才無可奈何道“這幾天海天這裡比較安全,警察已經搜過了,以後應該不會再來了。你們準備一下吧。我想我們以後應該不會再見面了。”劉永才似乎抱定了蕭天等人必死無疑,他相信應該沒有人能在江湖所有黑洞的追殺中還活著,除非他是神。
劉永才說完轉身就走了,慢慢地消失在夜色中。
蕭天沒有回應劉永才的話,登高而望,視線的盡頭是海與天的交界,海風在無盡的夜色中游蕩,看似自由卻似也逃不出這茫茫夜色的籠罩……
“你們怎麼看?”蕭天眼神依舊望著遠方,似乎是在對著虛無縹緲的海風說,又似乎不是。
這時候兩道黑影從公園裡的樹林中閃出,走到蕭天身後,原來是李東和張剛。自蕭天和劉永才走出海天后,兩個人就一路跟隨,蕭天也早就知道兩人在後面跟著。
“老大,只要跟著你,即使與天鬥,我們也敢拔刀!”張剛站在蕭天身後堅定地說道。
李東雖然不能說話,但是那堅定的眼神即使是沒有回頭的蕭天也已經深深地感受到了。
“老大,我們也是。”又有五道黑影跟隨而至,五道黑影並排站在李東二人身後,都一臉肅穆地看著站在高處的蕭天,正是王森,劉子龍,張強,裴勇和楊明。
“你們知道咱們此番南下的兇險麼?整個江湖黑道的幫派和最頂尖的殺手都會在路上伺機而動,一個不小心,咱們都可能死無葬身之地。”蕭天依舊望著遠方,但聽著各位兄弟的話,他的目光慢慢地轉為熾熱。這種熾熱的眼神似乎飄搖的海風也感應到了,打著旋地圍繞在蕭天身邊。
“遇人殺人,遇神殺神!”眾兄弟齊聲喝道。
夜色中,八人面海而站,八人臨海而望,前方堤壩上的海浪被海風鼓起一個又一個的浪花激烈地拍打在海面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八個人象是佇立在海風中的天神一樣,每個人的臉上都瀰漫著肅殺的面容,八人形成的冷冷殺機在整個公園裡不斷地蔓延著。
據說後來有人看到海邊的公園中在午夜中升起一條騰飛的黑龍,呼嘯著奔向天際。當然很多人聽了後說這個人是瘋子,是傻子,但這個人依然堅持說自己看到一條黑龍飛天,逢人便講,別人卻只當是笑話一笑了之。
蕭天轉過頭來,衝著七個兄弟說“好!為了應付以後的形勢,有這麼幾件事需要去辦。小龍馬上給每人弄一個假的身份證,同時給大家弄些武器有槍弄槍,沒有槍的話,弄些砍刀來。還有弄些象樣點的衣服。對了,咱們手中多少錢?”
“還有五萬多!”小龍回答道。
“還有五萬多,八個人支援不了多少時間,現在資金是個大問題。”蕭天自言自語道。蕭天此番的目的地就是深圳,刀疤南在深圳有一筆鉅款,他一定過去要這筆錢給啟出來,當做以後建立他的帝國的基石。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警察現在必然在各個機場和交通要道設定了關卡,即使鬆懈下來後,相信他們幾個人的通緝照片也會滿貼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