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轉眼已經一年多了,這一年我們經歷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了。”說話的時候蕭天的雙眼不禁一陣迷離,很多的感傷都包含在這句話裡,“老實說,咱們兄弟一路走到今天,我這個做老大的夠格麼?”
聽到蕭天的話,張剛略一沉思了一下,隨即十分肯定地回答道“不夠!”
蕭天嘴角含笑地轉過頭看著張剛的雙眼回答道“哪裡不夠?”
張剛沉聲說道“作為兄弟你絕對夠格,沒的說。但是作為一個南天集團的大哥,你為兄弟做的太多了,也揹負的太多了。很多時候我們想為你分擔一些,卻沒有辦法。”
“你是說我太霸道了?”蕭天笑著問道。
聽到蕭天的話,張剛簡單地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蕭天的問題。
隨即整個房間裡陷入了一陣沉寂,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和床外高高掛起的太陽。
“我們血從大陸一路灑到臺灣,我們對死亡已經不再陌生和害怕,但是經歷這麼多的事情,我比任何時候都害怕有一天我會失去這幫好兄弟。錢再多隻是一個數字,對我來說根本無所謂,但是兄弟間的情意卻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你懂我的意思麼?”蕭天反問道。
聽完蕭天的這番話,張剛虎目微紅,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蕭天也頗多感慨地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敲門。
“進來!”蕭天說道。
門一開,呼啦地進來一大幫人,領頭的是手臂上包著繃帶的李東和火鳳,還有張強。後面跟著的一個個重傷在身被繃帶包得象粽子一樣的十八鐵衛。這些人一進屋也不待蕭天發話,各自找位置安頓下來,喏大的一個房間頓時顯得狹小起來。有幾個腿腳受傷的鐵衛搶不過腿腳好的,只能做在地板上,好在地板是地熱否則大冬天做在地上一定都得痔瘡。
“你們這是幹什麼啊?你們幾個不再房間裡好好養傷休息,跑我房間裡幹嗎?”蕭天用手指著五六個傷勢比較重的鐵衛沒好氣地斥責道。
和蕭天在一起時間長了,眾鐵衛都十分熟悉蕭天的脾氣,知道蕭天不是真的責怪他們,所以都打著哈哈。
“我們這點傷不要緊,倒是您都昏睡了三天了,我們擔心得要死。”其中一名鐵衛說道。
“啊!我昏睡了三天了麼?”蕭天回頭反問著張剛。
張剛點了點頭,答道“是的。”
聽到張剛的話,蕭天心道可能是自己那晚殺得太疲憊了,所以貪睡了些。想到這裡蕭天抬起頭仔細地注視著房間裡的人,李東和火鳳傷都是不重,可能也是和自己一樣太過疲憊所以臉色到現在還有些蒼白。
看到火鳳肩膀上的繃帶,蕭天調侃道“我們家鳳兒可是難得受傷啊,這一天一定要記載到南天的歷史上。”說完蕭天禁不住偷笑。
“那是一定了,誰能火鳳的翅膀還有受傷的那一天啊。”張強在兄弟中高聲附和道,張強心想平時總受火鳳的氣,這下總算有機會扳回了。
聽到蕭天的話,火鳳美目流轉沒好氣地瞪了蕭天一眼,對於蕭天火鳳沒有什麼辦法,誰讓他是老大呢。但是對於多嘴的張強,火鳳可以一點都沒有慣著他,即使是當著蕭天的面。張強剛說附和完,正美滋滋地享受眾兄弟笑聲的時候,此時張強怎麼也沒有想到,火鳳當著蕭天的面收拾他。就見火鳳一記飛腿過去,正中張強的屁股上,今天火鳳穿的是高跟鞋,而且是鞋尖特尖的那種。
火鳳的這一腳張強即使再有心躲,相信他也躲不過去。所以火鳳的這一腳結結實實地踢在了張強的屁股上,張強喏大的一個身子瞬間就飛了出去,趴在蕭天的床前。更讓張強意外的是,火鳳的鞋尖正中他屁股的靶心。火鳳這一腳力氣不是太大,但是由於這一腳實在是太有準頭了,那種疼就是鑽心的痛。
硬生生受了這一腳的張強象是條件反射一樣就跳了起來,雙手捂著屁股就開始在房間的房廳裡慘號起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憋紅臉悄悄地站在一個距離火鳳稍遠些的角落裡,張強一系列滑稽的動作把房間裡的所有人都逗得哈哈大笑,頓時沖淡了不少連日以來的陰霾之氣。
不再理會張強,蕭天雙眼飽含自信之情地看著自己的愛將們,尤其是十八鐵衛。蕭天知道經此一役,最受磨練的就要數十八鐵衛了。難能可貴的是十八鐵衛竟然無一傷亡,尤其是剛加入十八鐵衛的黑雨,表現得更是尤為出色。
“小雨,你的傷怎麼樣了?”黑雨的傷在眾鐵衛裡不算是最重的,但是那夜由於掩護重傷的兄弟,背部多處受了刀傷,還在都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