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嗜血的戰刀在時隔幾十年後重新臨世,刀身的金屬光澤在沾滿鮮血後再次光芒閃爍起來。二十一人皆雙手持刀,力爭把攻擊的力度發揮到最大。包括火鳳在內,血紅色的戰刀在空氣中飛舞著。刀刀封喉,火鳳的每一刀都非常快捷,專門取人的頸部,所以每一個儘管血腥味十足,但是殺傷力也最大。
古川會的一名若頭哪裡想到蕭天等人竟然強悍至此,上百人的追殺在這二十一人面前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慌亂中他從懷中掏出一把黑星手槍對準了蕭天,此時蕭天正背對著他在人群中揮舞著戰刀。
那名若頭一聲獰笑,就在他要扣棟扳機的時候,眼急手快的火鳳一眼瞥到他,揮手就是一刀。那名若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火鳳,況且火鳳的那一刀如同他的身手一樣委實太快。他一下子就感覺自己握槍的右前臂一涼,緊接著一陣劇痛傳來,他忍不住一聲慘號,他眼看著自己的手臂就想被人用菜刀一分為二的黃瓜一樣掉落在了地上。
劇痛中他捂著自己的斷臂就跪在了地上,即使跪在地上,火鳳也沒有放過他。就在他雙膝跪地的那一瞬間,火鳳一刀直奔他的脖頸而去,就聽見“撲哧”一聲,一個血糊糊的頭顱被戰刀砍下,在雪地中翻滾著,頭顱中噴射而出的鮮血在地上劃出一道清晰的血痕。
火鳳這一刀乾淨利落,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戰刀掠過頸骨的那一瞬間沒有一點的阻滯,快得就象是閃電一樣,鮮血不斷地跪在地上的屍體脖頸噴射出來,象是沒有閥門的消防栓一樣,鮮血竄出幾米遠,不一會那軀殼才倒在雪地上。
那名若頭身後的打手象是見鬼一樣,慘呼幾聲,扔在手中的武器向外圍跑去。
日本戰刀貴堅硬鋒利,一把品質上好的日本戰刀可以輕鬆第把五毫米厚鐵桶給攔腰整齊地削去,而不捲刃。
所以戰刀在進入人體的那一瞬間,這個人是沒有任何感覺,只是感覺到有點冷,緊接著隨著血液快速順著刀身上面的血槽向身體外流去,那刀身上的一點冰冷感覺才逐漸輻射全身,等這個人能感覺到疼痛的時候也是他臨死的那一刻。
蕭天眾兄弟手中的戰刀都是日本歷史上最有名的戰刀,都是經過頂級制刀工藝經過若干道工序打造而成,其鋒利程度不是用人的常規思維可以想像得到的。在拼殺中,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來自戰刀上的那種鋒利感覺。
這種感覺可以讓持刀的人感覺到那一種快感,一種沒有絲毫阻礙的快感。戰刀鋒利的即使砍到人身體十分堅硬的肩胛骨也不會任何滯重感覺,整個戰刀入體如行雲流水一般。蕭天這二十一人組成的戰圈就象不斷前進的絞肉機一樣,不斷地有斷臂慘肢,甚至是人的頭顱在半空中飛起,鮮血更象是任意開鑿的噴泉一樣不斷地向空氣中向雪地上噴射著血花。
二十一人一路走來,刀光劍影,鮮血成河。
殺到興起,每個人都忍不住仰天長嘯,每一刀闢出都讓人生出萬夫莫敵的氣勢。不斷是砍刀,或者一寸粗細的鐵棒就象不堪一擊的豆腐塊一樣,被戰刀斬斷。
偶爾山口組打手的鐵棒或者砍刀會招呼到了鐵衛身上,但是十八鐵衛真的就象是地獄魔鬼一樣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往往是揮手一記戰刀把這個人從脖頸到腋下闢成兩段,緊接著兩段屍塊上下一錯掉落在地上。
二十分鐘過去了,直接被蕭天眾兄弟砍死在戰刀下的山口組打手不下百人,二十一人中除幾人受輕傷外無一傷亡。每一把戰刀此時不斷地流下敵人的鮮血,剎時間鮮血就在刀身上消失不見。
飛血刀身,而刀不沾血,足見其鋒利。
上百具的屍體在蕭天等人的腳下橫七豎八的躺著,每個人的風衣上都沾滿了鮮血,隨著寒風吹過不斷風乾變硬,象是一副鮮血染成的盔甲一樣。
二十一把戰刀在雪光下放著駭人的白光,二十一面惡靈面具在月光下佇立不動,二十一人圍成的戰圈散發著強大的殺氣,四周瀰漫著死亡的氣息。
古川會剩下的幾百人自動地把蕭天等人圍繞在中間,在距離蕭天等人四五米的距離外警惕地注視著戰圈中人的反應,就是沒有人趕上前。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這被古川會打手重重包圍中的二十一人動了,每個人都提刀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皮鞋踏在雪地上發出“吱吱”的聲響,偶爾其中一隻皮鞋會踏上屍體,甚至屍體上的啐肉或者斷腸會連血沾在皮鞋上,但是依然沒有阻止這二十一人前進的步伐。
古川會的包圍隨著二十一人的腳步不斷地向外擴散著,二十一人中蕭天手握紅日戰刀走在最前面,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