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胡蝶一臉我就知道、理當如此的表情。
“那,以後都由我來做飯給你吃好不好?”她把握機會,再次恢復她主動的行動力。
赫連酷沒有正面回答她,臉上露出只要你願意,有何不可以的表情,畢竟他沒有損失。
“好,就這麼決定。”胡蝶頓時面露微笑的說,眼底同時閃過一抹算計的光彩。“不過這樣一來,你可得負責我來回的交通工具,否則的話光是去買個菜再轉到這裡來,恐怕都半夜了。”
赫連酷一目瞭然她在打什麼主意,不過他告訴自己有何不可?反正他也可以乘機緩和一下他的衝動,確定她真是他要的,再將她娶進門,否則單為一項廚藝就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實在是太冒險了。
“可以。”他點頭道。
哇哈哈,她等的就是這句話,因為這麼一來不管她的腳傷痊癒與否,他駕駛座旁邊的位置就依然是屬於她的了,呵呵“OK,就這麼說定了,你可不能反悔喔。”她緊盯著他。
“走吧,我送你回去。”赫連酷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起身對著她說。
“等一下,你還有一件事還沒說耶。”胡蝶倏然從椅子上跳起來。
“車上說。”他抓起桌上的車鑰匙就往門口走。
“為什麼?”她衝到他身邊緊抓著他的手臂,生怕他會在眨眼就消失不見。
赫連酷瞥了一眼緊攀在自己手臂上的她,意外的發現自己非但沒有想拒絕的念頭,反倒有股惡作劇的衝動冒出頭。
意隨心動,他伸手轉個身將她圈住,然後一個用力讓她整個人貼在自己身上。
胡蝶腦袋突然變得一片空白,親密的緊貼著他身體的感受讓她震驚,雖說先前曾被他抱過兩次,但是那時的接觸面與現在完全不一樣。
我的老天,男人的體溫都這麼高、身體都這麼硬嗎?還有,在她腰間感覺到的該不會就是那個吧?她目瞪口呆的抬頭看他。
“為什麼?”他迎視她,以她從未聽過的低沉嗓音開口道,“因為時間已經不早了,除非你想‘留’下來?”說完,他還意有所指的輕輕挪動了一下下半身。
他的話和突來的動作讓胡蝶像是被火燒到般倏然跳開他,連連倒退了好幾步。
“你……呃,你說得對,時間不早了,我看我們還是快走吧。”她滿臉通紅迅速的說道,然後不等他有所反應率先奪門而出。
赫連酷嘴角輕揚,心情愉悅的輕笑一聲。看來她的積極與開放只是表面上的虛張聲勢,實際上的她根本就是個害羞的小女人。
看來,用不了多久他就能確定一切。
胡蝶?有誰想得到他的老婆會是一隻蝴蝶呢?
難怪他在人群中始終找不到她。
近日來大家都發現公司之花——胡蝶變了,變得不再像朵有刺卻依然人見人愛的玫瑰花,而像朵優雅高貴的百合,不變的是一樣迷人。
大家都在猜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她會突然改變穿著,不再花枝招展;為什麼最注重化妝,並且堅持提倡化妝是基本禮儀的她,現在都只薄薄的擦一點口紅;為什麼向來以“都是朋友”為理由,來者不拒的她開始—一拒絕所有追求者。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大家都在問,大家都在懷疑,但是就是死也不肯相信清清楚楚擺在眾人眼前的事實,她和公司最有身價的資訊部協理赫連酷正在交往中。
天啊,為什麼?
為什麼像她這麼一隻花蝴蝶,沒有貞操觀念,跟一群男人亂交,結果卻依然能交到眾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而反觀她們,賢淑乖巧、工作認真、家境良好、長相也不差,為什麼就是沒有一個好男人願意看看她們?
不甘心、不甘心,她們真的好不甘心!
幾度跟蹤,確定他們倆真的在交往,而且每天下班一定會到兩人其中一人住處去幽會後,一群心有不甘的女人開始怨恨的思索該如何破壞他們,或者讓赫連酷看清她真正的面目。
她們發誓,一定要救出她們的白馬王子,絕不讓他遭受花蝴蝶的殘害。
於是,救援行動開始如火如茶的展開。
“胡蝶,美惠那群人最近不知道在計劃什麼,你最好小心點。”報馬仔黃美貞打電話來,一開口就是這麼一句話。
胡蝶靠向椅背,乘機從持續了半個小時以上的打電腦姿勢中跳脫,好整以暇的休息一下。
“隨便她們吧,反正她們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對付我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