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著前方的路,不敢斜視。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夢夏像往常一樣唱歌,林末像往常一樣上班,他們只在晚上才因樂樂交匯在張姐家,日子如流水,感情漸升騰,在張姐的這段日子,他們的感情似乎又進入到另一個層次。
某天晚上,在張姐家,林末把答應給夢夏寫的歌交給她。
“你還真準時。”
“我胡編亂造,能用得上才好。”
“‘嘿,八零,八零’,你的歌名挺有意思的,”夢夏性味盎然地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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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情
嘿,八零,八零
八零年代的朋友,你們過得怎麼樣?
生存的壓力,生活的重擔,你們還堅持得住嗎?
八零年代的我們,上有老來下有小,買房購車女人才肯為你生育下一代,吃苦受罪掙錢養家全靠兩肩扛,大磨小難乾脆一個來個痛快。
嘿,八零,八零八零年代的朋友,你們在社會中扮演什麼角色?
打工的,開店的,或者做生意當老闆的,你們覺得辛苦吧?
八零零年代的我們有朝一日一定是社會的棟樑,家庭的支柱,眼前雖然有很多苦,但那都不算什麼,再多的不如意,統統都會過去。
嘿,八零,八零八零年代的朋友,到了年齡還沒結婚,心裡是不是很著急?
女孩女孩,別再挑來選去,剩女的代價它也挺殘酷,找個對你好的男人趕緊嫁了吧。
嘿,八零,八零八零年代的朋友,有了孩子,你覺得這是幸福嗎?
為了孩子起早貪黑不能有埋怨,一罐奶粉算它三百多,一包尿不溼它能頂幾天,半夜的哭聲讓你不勝其煩,唉,給兒子當孫子我們就得忍著。
嘿,八零,八零八零年代的朋友,情感的寄託我們依靠誰,任憑時代怎麼變遷,我們總能掀起一波一波懷舊的浪潮,不是我們習慣向後看,是前進太艱難。
嘿,八零,八零八零年代的朋友,社會的動盪,科技的進步,高樓的崛起,節奏、步伐、資訊量不得不讓人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擠個公交沒有力氣是不行的,只盼望什麼時候我們什麼時候也能有屬於自己的小轎車,現在的社會已然把我們練成精鋼不壞之身。
嘿,八零,八零八零年代的朋友,我們仍在努力,我們會不斷努力。
看完夢夏的表情有些不滿,“什麼叫買房購車女人才肯為你生育下一代啊,你知道你這是明顯詆譭我們女性嗎?”
林末慌張解釋,“我就說我寫不了,你還偏讓我寫。”
“讓你寫也不能帶著詆譭情緒啊?”
“我哪有帶詆譭情緒,我寫的只是普遍現象,又不是針對某一個人。”
“別急啊,我又不是真怪你,其實你說得也對,這就是個現實的社會,這樣的情況太普遍了,不過,”夢夏面色鄭重,“我舉手發誓,我絕不是這大多數中的一員。”
“別這麼嚴肅,我相信你。”
夢夏眉舒目展,“你寫的歌稍加修改就能用。”
“真的?”林末的目光綻放光彩。
“過幾天我和阿豹他們修改排練好後我唱給你聽。”
“那有沒有勞務費啊?”
夢夏眼珠一轉,“還真有。”
“是什麼?”
“保密。”
教完樂樂,林末和夢夏從王姐姐出來,街上已經霓虹閃爍,林末的輪廓被燈光映得英岸挺拔,夢夏在他旁邊也楚楚動人,越發漂亮。
“那咱們就說定了,過幾天……”夢夏只顧認真說話,沒有看路,前方有一輛電動車疾馳而來,夢夏發現已經來不及躲閃,林末出手如閃電,腿快步一邁,胳膊迅猛一伸,電動車呼嘯而過的時候夢夏已然被林末緊緊地抱在懷裡,場景如此相似,就像當初他抱房東家孫子一樣,不同的是,這次攬在他懷裡的人是夢夏。
林末深情地望著夢夏,眼裡豐沛的感情淌露無遺,林末一點一點兒痛苦起來,口吻疼惜中帶著責怪,“方曉,你為什麼要離開我,你為什麼要對我不辭而別,你為什麼要令我這麼傷心欲絕,我們說好的要一起幸福的。”
往事如畫,一幅一幅往回翻。
林末抱著方曉坐在校園的草地上,風景如畫,畫如人,他們這樣的俊男靚女是校園最詩情畫意的風景,林末撫著方曉的頭髮,言辭深情而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