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是一聲脆響,伸向亦祈額頭的手被狠狠地打掉,白嫩的手背上鮮紅的一片。
“別碰他!”歐陽戰像是守護自己雌性的雄獅低吼著警告。
“我是蕭的妻子,問什麼不能碰?”水靈的大眼中閃爍著疑問,月神還只是一個單純的小女孩兒啊。
哄——就像是向滾燙的油鍋里加入了一點火星,歐陽戰爆了。現在他的心裡只有兩個念頭:第一,為什麼在那個時候沒有好好的看住亦祈,現在竟然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第二,現在還來得及。如果他現在殺了這個女人,亦祈會怎樣?一股狂暴的殺意籠罩的整個房間裡,月神絲毫沒有察覺的凝視著睡著的亦祈,形勢似乎一觸即發。
“月神——”亦祈不舒服的皺皺眉,手指輕輕地動了動,似乎有醒來的預兆。
歐陽戰連忙收起自己的憤怒,心中酸楚一片。連昏迷都不停的叫著這個女人的名字,他們的夫妻感情就這麼好?只是現在歐陽戰一時被嫉妒衝昏了頭腦,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亦祈言語中的不耐煩。 “蕭,蕭。。。”柔軟的小手沒了阻撓順利的到達了亦祈的額頭。
“他只是累了,你可以出去了。”如果這女人在待下去,他害怕自己忍不住現在就動手吵醒了小亦。
“恩。那您好好的照顧蕭,晚上我會再來的。”月神朝著歐陽戰禮貌的點點頭,終於明白眼前的人不太歡迎她。
“砰——”門被關上了,屋子裡再次安靜下來。
但是現在歐陽戰的心卻一如驚濤駭浪。
晚上——晚上——晚上——
這兩個字就像是一個戰鼓在他的心裡突突的擊打著。眼中翻湧著看不清的情愫:只要一想到小亦會和一個女人睡在一起——僅僅這樣一個念頭他都無法忍受。
晚了!自己來晚了!歐陽戰在心中狠狠的抽打的自己,為什麼這麼沒用,就不能早點找到小亦!
看著無知無覺睡著的亦祈,安靜的就像是一個孩子。但是這個孩子卻在他的心裡恨恨的插上了一刀。為什麼你會不告而別?難道我這個朋友在你的心裡已經這麼微不足道了嗎?為什麼連婚姻這種大事你都你曾告知?
歐陽戰再也不想管制自己心中的那隻野獸了,就這一次,放開鎖鏈肆意一次吧!
微風吹開輕掩的房門,床上空空蕩蕩,了無蹤影。。。
“咦?他們人呢?”月神手中託著一杯茶,愕然地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不過她父親的行蹤不是她能夠關心的事情。
那麼歐陽戰帶著亦祈去哪兒了呢?除了他們恐怕就沒人知道了吧!
第二天,沒有出現。。。。
第三天,沒有出現。。。
第四天,亦祈頂著濃濃的黑眼圈出現了。不僅如此,他還頭髮凌亂,衣衫不整,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好像全世界都得罪了他似的。就連迎面而來的爸媽都沒有理會直接衝進了自己的房間。
“啪——”可憐的門再次被踢上,樓下兩位老人面面相覷。。。
雖然他是有點那麼不念舊情的把他狠揍;雖然他有些時候氣憤的想殺了他。但是——那也只是一時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歐陽戰用得著用那種方式報復他嗎?一想起那兩天在在做的事情那就感覺到自己的臉不受控制的發燒,某個過度使用的地方盈盈作痛。就算最後他也。。。但是絕不能原諒歐陽戰那個小人!
呼——真累啊!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亦祈閉上眼睛,先養精蓄銳再說。
“父親。”月神不知何時站到了亦祈的窗前柔柔的呼喚。睡著的人少了一些冰冷,微微翕動的鼻翼讓他多了一些孩子氣。被微風拂動的髮絲調皮的掠過帶著紅暈的臉頰,躲進衣襟——等等,這是什麼?月神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看著脖頸處的紅紅點點。現在靈境裡竟然還有蟲子敢去咬父親大人?不可能吧,月神混亂的搖搖頭,應該是外界的蟲子咬的。不管是什麼蟲子,還是先用藥膏擦一下吧。
“你說什麼?祈祈身上被蟲子咬了好多小紅點兒?”蕭媽媽問。
“是的,不過現在還沒查清是什麼種類的蟲子。”月神老老實實的報告。
“我去看看,別又是什麼病毒。”蕭媽媽被自己的兒子嚇怕了,不怎麼放心的說。
“你。。。你說這是被蟲咬的?”蕭女士的手顫抖的指著亦祈身上的點點殷紅。
“有什麼不對嗎?”月神疑惑,以前他就被地球上一種名叫蚊子的生物咬過,事後竟然腫成了一個紅紅的大包,現在父親的這種情況不是很相似麼?蕭媽媽複雜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