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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湯冒,被劉羽卡著脖子離了地,剛才那從容不迫變成一臉的煞白,嘴巴大張。吐出長長的舌頭,急促的呼吸著,雙手拼命的抓住劉羽的手,一雙腿拼了老命的蹬,眼神裡滿滿都是驚恐。
“都他媽給我一邊站著,誰敢多事,別想離開風山!”劉羽怒吼一聲,此刻的他少有的憤怒,龍有逆鱗,觸之必怒。小雪是劉羽最珍視的人,在他面前傷害小雪。劉羽如何能不動怒?
放下湯冒,不等湯冒大口呼氣,劉羽一把揪住他的頭髮,不顧湯冒喊痛,半拖半拉的扯著他往回走。
齊校長這時終於緩過神來,一看是劉羽,趕忙跑來,說著好話:“劉羽,快放手,放手,這是我們領導。”
“領導?嘿,一個好領導啊!”別的事,劉羽還可以給齊校長一點面子,畢竟兩人認識,可這件事,沒商量!
“你,你有話好說!放手!”湯冒就不記得何曾這般丟過人,被人當著面抽耳光,揪著頭髮拖著走。
“老子給你機會好好說話!”劉羽揪住他頭髮,在湯冒撕心裂肺的痛吼中,拽著他到了教學樓下面的臺階,小雪正抽搭搭的抹著眼角的眼淚粒子。剛才被人推倒一幕,於她而言算是驚險的經歷了,事後又後怕又委屈,見到劉羽揪著一個人過來,登時瞪大了圓圓的眼睛。
“哥,他是……”小雪鼻音噥噥的,咬著嘴唇提醒自家哥,這是領導。
劉羽衝小雪投去一個安心的微笑,冷著臉一把揪住湯冒:“她是誰,你認識嗎?”
湯冒忍著頭皮的劇痛,他懷疑頭皮是不是被撤掉了,聞言,害怕劉羽繼續施加暴力,立刻看去,猶豫一下,微微點頭:“給我獻花的小姑娘。”
“還有呢?”劉羽冷森森的發話。
湯冒目光躲閃一下,痛得臉皮直哆嗦,嘴邊卻是溜得不行:“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劉羽陰森森的笑了,連續兩腳,均踹在他膝彎處,將他踢得雙膝跪地“她就是被你推到的女孩,差點要被人踩死的女孩!你,懂了嗎?”
聞言,湯冒的幾個隨從目光躲閃,湯冒在危急時刻推開小女孩肚子逃命的事,他們均看到了,只是都沒打算說出來——這事能說嗎?
倒是不知情的人,臉色變了變,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官員為了逃生,推開女孩,險些被踩死,報道上去絕對是軒然大波啊。可如果沒人追究,那就屁事都沒,女孩被踩死都沒人管。
湯冒不認為自己如何錯了,反倒是你太過分了!為了這麼點屁事,讓我在人前下跪!事情傳出去,不是丟臉那麼簡單,對我的政治生涯也有不可小覷的影響。
“你!你別太過分!”湯冒咬牙切齒,自尊心受到了極度挑戰,怒吼一聲:“警衛在哪?”
靠!劉羽將其雙手往後一絞,疼得湯冒發出殺豬般的痛呼。
警衛?你警衛早被我揍趴下了!
警衛沒能來,防暴警卻來了。
對於省領導的視察,風山市有關部門做足了準備,防暴警維護校園安全,遍佈各處,在事發時便通知了他們,所以來得格外快。
一隊手持衝鋒槍的防暴警飛快衝過來,遠遠的將劉羽跟湯冒圍了個水洩不通,一把把黝黑的衝鋒槍瞄準劉羽,隨時準備把他當恐怖分子擊斃。
氣氛陡然凝固到極點,可以想象,襲擊廳級國家幹部,再怎麼罰你都不為過。
齊校長張張嘴,可看了眼同仇敵愾的湯冒隨從,無法開口。
小雪卻急了:“哥,快放手,我沒事,你看我不好好的麼。”
湯冒的秘書這時站出來,繃著面孔,溫聲道:“這位同志,放開我們領導吧,萬事都好商量,千萬別衝動呀。”說話的同時,不著痕跡衝防暴隊那邊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人質一旦脫困。立刻抓捕。
不知不覺。毆打省領導演變成了挾持人質事件。
劉羽輕輕笑了笑。笑得旁人莫名其妙。
側頭看了看圍著的防暴警,劉羽淡淡道:“我劉羽,不認識我就問問熊兵,我在教這人怎麼做人,非挾持人質,都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去。”
帶隊的小隊長的確沒聽過劉羽的名字,給就近的警員使個眼色。他便跑到角落裡打電話回隊裡,得知是劉羽的事,熊兵接了電話。
“熊大隊,有一位叫劉羽的年輕人,在學校扣住了湯廳長,請大隊長指示。”
熊兵咂了砸舌,靠,有唐家當靠山就是不得了哈,大庭廣眾的敢扣住省級幹部?
“他……沒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