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交代?”劉羽冷哼一聲,袁辛茹這個女人英氣太重,說話一萬個不中聽。
袁辛茹正待爭吵,司少燕氣喘吁吁的在樓上喊道:“唐晨醒啦!”
此時的唐晨沒有完全清醒,雙眼還有許些呆滯,劉羽走過去,她看了又看才嚅嚅道:“你是劉羽……”望著她蠟黃的小臉,烏青的嘴唇,呆滯的表情,不復曾經的活潑好動,劉羽愈發痛恨黃秉,而且除了唐晨之外,還有多少受害者?司少燕忙前忙後,又是熱毛巾敷身子,又是熬粥給她墊胃,好久唐晨才清醒過來。
“王八蛋!!”醒來之後,唐晨第一話便是大罵:“敢抓姑奶奶,我要剁碎你們這幫王八蛋!”剛剛紅暈一點的小臉,滿滿都是無法抑制的憤怒,平時明亮的眸子中密佈著兇光。
劉羽沒好氣摁住她腦袋:“你要剁碎誰?殺人犯法不懂?說說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唐晨這才收斂表情,恨恨講述發生在她身上的事。
那天吃大排檔,啤酒喝多了點就去衛生間。出來洗手時,自外面進來一個拎著手提箱的農村大媽,宛如農村人一般笨拙的問唐晨:“大侄女兒,能問一問北航路怎麼走?大媽不認識路。”
唐晨挺奇怪,問路怎麼問到廁所裡?而且似乎是專門奔著我問的。唐晨看她是農村人。也沒多想。隨口給她指點一下公交路線。
“謝謝你大侄女兒。你可幫我大忙了,聽口音你也是外地人吧?”大媽誠懇的感激。
唐晨邊洗手,邊隨意回答:“嗯,我在中州上大學,來風山玩。”
大媽放下手提箱,也湊過來洗手,洗碗取出手帕擦了擦手,善意勸道:“大侄女兒。你可得小心了,現在壞人多,你長得又好看,一個人在外面遇到不懷好意的人怎麼辦?”
唐晨沒聽出試探之言,反倒覺得這位大媽挺樸質,笑著道:“放心好咯,我不怕!”
大媽鬆口氣,慢慢轉身:“那就好,那就好……”在其轉身的剎那,在唐晨放鬆警惕的瞬間。這位樸素的農村大媽猛地一個轉身,手中的手帕捂住唐晨的嘴鼻。唐晨本能的張嘴呼救,狠狠吸了幾口氣,忽地覺得昏沉沉想睡覺,掙扎也無濟於事。她的身材過於嬌小,在壯碩的大媽面前,等於是綿羊對上老虎,沒多久人就徹底昏迷,被大媽裝進了早已準備好的大號手提箱,丟上了不遠處等著的一輛麵包車。
那位大媽早就盯上了唐晨,故意套話,是不是本地人,身邊有沒有朋友,恰好唐晨最後一句話“我不怕”讓這位大媽誤以為她是單身一人,這才下手,如果唐晨說有朋友,對方多半會顧忌一二。
等唐晨醒來,發現自己腳腕被鐵鏈鎖住,關在一間鐵籠子裡,在昏暗的房間內,有大大小小三十多個人高的鐵籠,內裡清一色全是關的女人!絕大多數女人,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光著身子蜷縮在籠子一角。
有的神情麻木,雙眼無神,彷彿被剝奪了靈魂的行屍走肉,麻木的躺在籠子裡,對於自己的赤身**沒有任何羞愧;有的仍舊殘留部分意識,緊緊抱著身子瑟瑟發抖,少數幾個如唐晨一樣穿著衣服的,也是衣衫凌亂,身上有著被蹂躪和摧殘的殘痕,痛苦難當。
恰巧,唐晨身邊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女人,來這裡時間不長,還保留著部分本性,憐愛的看著唐晨,告訴了唐晨這裡是什麼所在!
在風山,有一批人販子,專門對單身婦女下手,抓到的人首先送到這裡,然後按照情況分類。如果是風山人,或者風山附近城市的人,馬上會被送走,據說是賣到邊遠山區的農村,給人生娃子;如果是遠處城市的人,比如來旅遊的,都會被關在這裡,被強迫賣。淫,供他們賺錢。
為了控制這群女人,她們都被強迫打了毒品,漸漸的,這些女人就依賴上毒品。她們是外地人,舉目無親,又沾上毒品,沒有毒品無法度日,所以,很少出現逃跑,甚至有的已經跑出去,到了外面沒有毒品吸又自己回來的。靠著毒品,那些人販子控制住她們,誰不聽話不給誰吸。毒,誰今天的錢少了就少給誰,可以說,完全成了他們斂財的性。奴,處境極其悲慘。
唐晨進來第一天,她出眾的姿色就引起了黃秉注意,所以當天晚上就強行給她注射了高劑量強毒性毒品,之後一天三次給唐晨注射,到了第四天時,唐晨就不受控制的上癮,求著對方給毒品。
黃秉準備晚上就享用屈服的唐晨,不料羅爾斯主動找上他借人和槍支,他投其所好,將新到手的唐晨送出去。錯非如此,恐怕此時無人知道唐晨下落,也許許久之後,在某次掃黃中才會發現已經面目全非的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