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龍那件事說吧,你差點丟官,儘管這樣,今天,你還是決定再來一次?”張欣含著淺笑,神情自若的問道。
這個問題,似乎曾經有人問過他,他一直沒答,經過這麼久,終於找到了答案,淡淡道:“如果說,我圖一個為民請命,太假,太虛,我也的確沒這麼高尚,我所圖的,其實很簡單,就倆字,良心。”
“俄國還是法國,哪本書裡說過,當回憶往事的時候,不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不因碌碌無為而羞恥,換在我這裡就是,當我老去的時候,當我回憶我所經歷的人和事,我能摸著良心說,我,問心無愧!”
張欣眸子眨了眨,撩了撩耳際的秀髮,一陣莞爾:“是《鋼鐵怎樣煉成的》,保爾對青春的思索。”頓了頓,張欣輕笑著搖頭:“如果擱在古代,你算得上是聖人……可以現代人的眼光,就是不和社會群體的……怪人。”
“希望你能堅持吧,一輩子問心無愧,挺難的。”張欣談吐比較知性,思想也過於想當然:“其實吧,那些孩子,未必有你想得那麼糟糕,那些父母,也未必有你想得那麼悽慘。”
劉羽眸子一冷:“噢?他們還挺開心,還挺榮幸,對不對?”
張欣微微搖頭:“不,我的意思是,其實也沒多大事,孩子並沒有什麼損失,她們現在不是還好好的麼?”
劉羽笑了:“是,她們現在是沒事,可以後呢,當她們有一天忽然明白當年發生在身上的事,意味著她們失去了第一次,失去了少女的純潔,她們還會是好好的?”
“那是以後的事,至少她們現在好好的,並沒有受到傷害,為什麼你一定要追著不放?”張欣顯得有點生氣,口吻也變得激烈起來。
劉羽深深看張欣一眼,臉龐漸漸冷下來:“行了,你可以走了,不得不說,溫室裡栽培出來的花朵,沒有體會過寒風的滋味,所以,能一臉平靜的,風輕雲淡的否定寒風對一朵野花的摧殘,我收回之前的話,你這樣的人,如果走上官場,我想,遭殃的又是百姓,這與你會不會玩政治沒關係,因為你不懂疾苦,所以看不到百姓的疾苦,在你眼裡,百姓的疾苦,很輕。”
張欣眉頭皺起,明顯不愉:“劉羽,我就事論事,憑什麼拿我的出身攻擊我?你怎麼就知道我不瞭解小女孩的痛苦?我只想說,是你想多了!你把自己的情緒,強加在了小女孩身上,她們未必有你想得那麼痛苦!”
氣氛陡然變得激烈了,劉羽嗤笑:“不知所謂的女人,從來沒受過傷的人,卻非要指著別人斷掉的血淋淋的骨頭,說那根本不疼!真希望你不要進官場,我怕,有一天你會學歷史上某個皇帝,說一句‘百姓何不食肉糜’的蠢話。”
“你!”張欣氣得肺炸了,居然拿她跟歷史上那個荒唐的晉惠帝相比!晉惠帝執政期間,有一年全國大饑荒,餓死了許多百姓,百姓沒吃的,吃樹皮,吃草根,吃觀音土,大臣將事情彙報上去,高高在上的晉惠帝聽完,非常憐憫百姓,提出了善良的建議,既然百姓沒有米吃,為什麼不煮肉粥吃?這樣不就能緩解一下嗎?百姓都吃樹皮吃草根了,哪來的肉煮成肉粥?擱在現代官場,就是嚴重的不接地氣,連基本常識都不知道。
這用在張欣身上,如何不叫她發怒:“你自己思想偏執,卻非要強加於人,我問你,強。奸有什麼大不了的?小女孩們損失了什麼嗎?她們現在還不是蹦蹦跳跳?”(未完待續。。)
第五百一十八章 軟禁
劉羽氣得長笑不止:“強。奸沒什麼大不了?這居然是從一個省長女兒嘴裡說出來的!你到底有多麼高高在上,才覺得強。奸對一個女人沒有影響?”這奇葩到荒謬的言論,叫劉羽震驚得無以言表,說她是晉惠帝轉世,劉羽覺得一點都不為過,這樣的人一旦為官,劉羽都不敢想象。
張欣氣得俏臉發寒,拍著案几站起來,怒視著劉羽:“本來就是!強。奸就強。奸了,有什麼大不了?說到底,還不是她們自己貪玩,能怪誰?”
劉羽怒了,這個女人的思維,到底有多麼脫離實際?最讓他憤怒的,還是最後一句話,孩子貪玩不是天性麼?這麼說,是孩子活該,蔣梁純屬無辜了?是孩子自己脫了衣服,自己求著讓蔣梁糟蹋?
“你結婚了沒?”劉羽目中泛著詭異的神色。
張欣一愣:“問這幹嘛?跟你有關係麼?”這麼回答,自然是沒結婚了。
“好,沒結婚就好,結了婚的人,沒準食髓知味賴上我。”劉羽臉色變得非常怪異,起身關上了休息室的門,還把小栓帶上。
“你幹什麼?”張欣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