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妻感情,用力的點著頭:“好,媽,我該怎麼做?現在就向紀委揭發他嗎?”
劉副主席沉吟片刻,微微搖頭:“再等等吧,也許事情還有轉機,在今晚之前,不要採取行動,以免被他發覺。”
劉愛玲點頭:“好,我明白!不過,我現在就做一做準備工作,真到了必要時候,會立刻把責任推脫過去,紀委那邊媽也要提前做好工作,別讓他亂咬,把我們全家也害進去了。”
劉副主席點頭。
兩人掛了電話。
兩個精明的女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不遠的一棟小區某件房間內,方子成面無人色的放下了座機,臉色先是蒼白得像死人,慢慢的又變成鐵青,最後徹底變成黑色,手中的座機更是被他高高舉起,狠狠摔在地上,砸得粉碎!漫天的咆哮,自其嘴中噴薄而出:“兩個賤婊子!我方子成哪一點對不起你們?我做牛做馬伺候你們全家,任打任罵,這麼多年,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到頭來,竟然落得如此下場!你們,好狠的心吶……哈哈,我方子成是白痴,是天底下最大的白痴,哈哈哈哈……”
狀態若瘋狂的在房中怒吼,久久不能平息。
這間房子,是方子成幾年前就盤下來的,他為人陰險,所以格外提防一些陰險手段,包括提防他的妻子和丈母孃!劉愛玲身材腫大,不適合接聽手機,加上經常在家不出門,所以通常是用家裡的座機接聽電話,這讓方子成留了個心眼,在電話裡做了手腳,然後在這裡置辦了一件房間。每逢他捱打捱罵或者丈母孃遭遇政治危險,或者他本人有什麼風吹草動被他們注意到,他就會偷偷來到這裡,守株待兔的偷聽家裡的電話,瞭解她們的談話內容,為此還真知道了他不清楚的秘密,不過一直秘而不宣。
而這次,他遭遇如此大的風險,更是不得不防備,從紀委出來後就瞞著沒回去,而是在這躲著聽電話。正是他的小心翼翼,終於叫他逮著了一個驚天動地的訊息,劉愛玲僱兇殺人的事,竟要全推在他頭上!
巨大的衝擊,使得方子成發了瘋,他在劉家甘當龜孫子,忍辱負重,受夠了委屈和侮辱,最後竟成了替死鬼!幾十年的委屈和不甘心在這一刻化作了漫天的仇恨,尤其他遭受他們姐妹的毒打,謾罵,侮辱,此刻全部都化作了仇恨。
既然,你們決定捨棄我,那麼對不起了,老子再也不忍了!
我幾十年受的委屈,給我還回來!
我幾十年的任勞任怨,也給我還回來!
我幾十年的付出,你們也給我還回來!
幾十年壓制的怨氣,一朝衝破束縛,足夠將人衝昏頭腦!
方子成回到他們夫妻的家,在家門口,看到這棟熟悉的門,便想起了過往幾十年發生的各種不堪回首的悲慘經歷,更是恨意叢生!
拿鑰匙擰開門,進門時,劉愛玲正揹著他在電視機下的抽屜整體什麼紙質材料。不提防有人進門,回頭一看是方子成,多年的積威,使得劉愛玲習慣性的尖嗓子咆哮:“作死啊,回家不敲門!教不醒的牛!滾回房去,待會再收拾你!”
方子成怒極反笑,好好好,賤婊子,到了這頭上,竟還侮辱我,罵我,我方子成,只要還活著,在你眼中就是一灘爛泥!本就含著無邊的恨意,此刻,方子成徹底恨到了極點,更是悲憤到了極點。
匆匆衝進廚房,抄起一柄菜刀,五官猙獰得如同魔鬼,站在廚房門口大吼一聲:“臭婊子!我砍死你!!”
劉愛玲下意識抬頭,望著方子成不死人樣的惡鬼臉,下意識驚嚇了聲,旋即反應過來,拍著桌子鄙夷道:“就憑你,敢砍我?不是我小瞧你,你有這個膽子麼?滾!”
方子成獰笑一聲,發出“嘿嘿嘿”的桀桀詭笑,縱身撲了上來。
瞬間,驚恐的尖叫聲,痛苦的刺耳呼救聲,猙獰森然的鬼笑聲,伴隨著刺眼鮮血的飆濺,編織成一副罪惡的樂譜,響徹在無人的空蕩房中。
當一切完畢,劉愛玲早已死透,清醒過來的方子成則後怕的奪門而逃。
直到晚上,李綵鳳給劉羽來了電話:“小劉,你那朋友本來還差點,不過韓書記點了頭,事情還得一兩個月操作,你知道就行,懂嗎?”
劉羽心下鬆口氣:“好,明白,我先請他出個面,公安那邊先放一放。”說著,劉羽頓了頓道:“對了,笑笑呢?她問我要一張簽名,一直忘了給,她在家的話,改天我讓人送過去。”韓飛明的家,劉羽是不想沒事就跑了,省得給韓飛明他在勾引她家女兒的印象。
聞言,李綵鳳神情一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