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經被判了死刑,可無論是劉羽還是男醫生,在經歷了小然的死後,對這份微弱的心跳,抱著極大希望,撇下一眾頭破血流的校領導,他們兩人再度抱著小然回到醫務室,重新開始最後一搏。
“加速她血液流動,保持她的體溫,我去配藥。”年輕醫生用力踢開身前雜亂的桌椅,踉蹌的跌到冷藏庫前,裡面太多東西經常沒用,所以,直到翻找一遍,才臉色露出恐懼,嘴唇哆嗦:“強心針……沒有了……”
劉羽渾身一震,強心針,沒有了……最後一絲希望,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心臟的漸漸微弱,慢慢變得暗淡。
小魚終於能掙脫保安的束縛,哭著從外面跑進來,擦著臉頰的淚痕,小聲的抽泣:“小然……你別死……嗚嗚,我們說好一起分餅乾,一起分飲料,一起分仙酒……”
劉羽茫然的聽著,只有手在不由自主幫小然活動身軀,小魚的話在耳中毫無感覺。然而。最後一個詞。卻如同驚天霹靂將劉羽從失神中震醒。
仙酒?劉羽沒有仙酒,卻有包治百病的瓊漿!
目中閃過一絲猶豫,劉羽咬咬牙一把抱起小然,走進內間:“小魚進來,關上門。”
小魚抽抽搭搭的跟進去,聽話的反鎖上門,留下外面的年輕男醫生,頹然靠在冷藏庫上。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與時間賽跑的搶救,最後,還是輸了嗎?在大醫院實習時,見慣了生命的消失,對此麻木的年輕醫生,重新找到心靈的震撼。只是,結局,太悲慘……
誰也沒能改變那個生命的命運……
然而,十分鐘後。門開了,一個讓年輕醫生嚇得魂飛魄散的是。一個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女孩身形,茫然的拉開了內間的門,狐疑的抓著腦袋,望著凌亂的醫務室,更是滿臉疑惑,回頭衝門裡的劉羽和小魚道:“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我在這?”
年輕醫生嚇得半死,剛才還瀕臨死亡的小然,居然……活了?
年輕醫生在小然驚呼中撲過去,檢查她的心跳,那麼強勁有力,哪裡有半分羸弱?年輕醫生抽了抽自己的臉頰,把自己打醒一些,嘴裡喃喃道:“不可能!怎麼可能這樣?”且不說對方心臟怎麼從幾乎聽不見恢復到正常,單單一個昏迷的人,到清醒狀態就不是眨眼的功夫,在藥物的配合下,也要好些時候才能清醒啊。
可十分鐘過去,小然跟沒事人似的,年輕醫生有種醫學理論被顛覆,置身於科幻世界中的錯覺。
“叔叔,他們都流血了。”小然站在門口,發現外面一群人不是倒地就是腦袋有血,很嚇人。
劉羽臉色不太好看的走出來,摸了摸她腦袋,望著門外的一群校領導,冷冷道:“他們的血,該流。”
劉羽聯絡了馬望山,他火速帶了一批公安和紀委小組的人,將現場的校領導,包括那九個打人的保安,全部抓起來。今天,他們能讓小然在雨中唱歌,險些害死她,明天他們就能讓小紅在冰雹下跳舞,害死小紅。他趕場,救得了小然,卻未必救得了小紅。
“你,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這是校長被塞進警車後,竭斯底裡的最後一句話,他詛咒著劉羽,也詛咒著像劉羽這樣的人,詛咒著破壞了他本可以保住官帽子的元兇,在他和他們眼裡,劉羽以及像劉羽一樣的人,應該碎屍萬段,永生不得好死。
劉羽最後輕笑著作了回應:“如果,你和你這樣的人能得到應有懲罰,我不得好死,也沒關係。”
警方處理好血淋淋的現場,醫務室外,到處是血,到處是散落的棍棒武器,處理案情的警員被提前告知過,少問多做,他們拍了許多照片,卻沒找劉羽問過話,在一個小時後,處理好現場,徐徐離去。
“謝謝叔叔,我媽媽來了。”小然笑著拉著一位婦女的手,很賢惠的一個女人,對劉羽表示了感謝。
劉羽一笑回應,拉著小魚上車離開。
車上,小魚很認真的盯著劉羽的褲襠,小大人似的抱臂沉思,時而歪著腦袋,時而皺著眉毛,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最後,實在忍不住好奇,疑惑道:“叔叔,你褲子裡面的棒棒,射出來的白色液體,為什麼給小然喝了之後,她會忽然活過來呢?”
劉羽專心開著車,聞言,手一抖好懸沒開出車外,輕鬆的心情頓時尷尬無比:“咳,小孩子不要問那多麼……還有,這件事不要對小然提起,不然,她以後會一輩子恨我和你。”
“啊?叔叔救了她,為什麼她會恨叔叔和小魚呢?”小魚驚訝的張著小嘴,死活不理解。
“別問那多,記住我的話,別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