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迅速陰沉下來,心裡最後一絲僥倖沒了,這果然是要治理裸官的節奏啊。他算是把劉羽給恨透了,但此時此刻,奈何不得劉羽……驀地,樓萬盛眼裡閃過一絲陰笑。
“海月,把那稿子扔了,留它幹什麼?上篇稿子影響社會穩定還不夠啊?當著那個姓慶的當面撕更好,警告她,以後少寫這種敏感報道!”樓萬盛繃著臉,頗為氣憤道。
雲海月啊了一聲,撕掉?可驀地,這幾天的鬱悶攢機在一起,給了她莫大勇氣,更何況,這是樓萬盛,副總編髮話,我還怕什麼?
嘴角露出一抹譏笑,雲海月拎著報道回來了,此時新聞三組正挨在一起休息,七八個人在一起閒聊最近收穫以及見聞,這種閒聊,慶漁歌是比較樂意參加的,增長見識。驀地,雲海月氣沖沖的鑽進來,站在門口就眯著眼輕叱:“慶漁歌!把你的破稿子拿好!”
唰唰唰的幾聲撕拉響,慶漁歌的稿子被當著整個小組的面,撕了個粉碎,雲海月拽著一把撕碎的廢紙,塞進慶漁歌懷裡,重重的冷哼:“專心寫稿,少媚這個媚那個的,不要臉的臭狐狸!”
在場七八個記者均是愕然當場,不知所措,雲海月的蠻橫潑辣,他們不是第一天領教,可這般當著面撕人家稿子,當著這麼多人面罵女屬下是狐狸精,這,也太過分了吧。
沒誰敢頂著雲海月,哪怕挺為慶漁歌叫屈,只等雲海月走了,才有一個一直在討好慶漁歌的放馬後炮,拿來一疊抽紙,狀似溫柔的替她擦眼淚:“小慶不哭,咱不理他。”
“對,她就這脾氣。”
“下次犯我手裡,看我怎麼收拾他,小慶不哭,下次給你報仇。”
手掌死死拽著自己辛辛苦苦寫的稿子,慶漁歌先是氣得渾身哆嗦,隨後感受到門外指指點點的目光,就委屈的眼眶溼潤了,我招誰惹誰了我?
陡然一個男的裝溫柔替她擦眼淚,當即眸子一瞪,厭惡的瞪對方一眼,一把推開眼前的手,剛才幹嘛去了?現在各個裝英雄獻殷勤?還藉機裝親暱,替我擦眼淚?當我是小女孩,輕易就看上你?滾,沒種的男人
慶漁歌不假思索的給她唯一信得過的男人打了電話:“喂,忙嗎,有人把稿子撕了,罵我騷狐狸。”
劉羽聽了,眉毛當即就豎起來:“撕你稿子?罵你的人?怎麼,他跟你仇很大?”
“誰知道?就一神經病女人,上次也是她給我難堪,我沒跟你講,這次直接撕了我稿子。”慶漁歌沒法忍了。
“就是上次那個?呵呵,我說過,她最好適可而止。既然她找死。我就不客氣了!”劉羽冷哼一聲。掛了電話,卻是眸光一閃,什麼樣的蠢女人才會幹出這種事?
半個小時後,劉羽開車到風山日報,慶漁歌在樓下接他。
“走吧,帶我找她。”劉羽淡淡道,對付這種賤女人,沒有第二種手段可講。
劉羽一身警服沒來及換。所以有點扎眼,慶漁歌想了想,小跑一步跟上,主動挽著他胳膊,算是宣示她有男友,省得總有些老記者倚老賣老調戲她,有了個警督男友,想必他們的嘴應該收斂收斂了。
果然,都是幹記者的,眼力勁還是有的。一級警督,最起碼是個副處吧。而且還是公安的,記者對上公安,等於是秀才遇上兵,誰不發憷?一些臉皮較死,口上調戲過慶漁歌的,見狀紛紛躲了下,我艹,慶漁歌男人是搞公安的,還是個一級警督?
劉羽來得氣勢洶洶,一路人均是好奇的跟過來,被劉羽回頭一瞪,又都縮回了脖子。來到新聞三組,大家都在,就是不在了雲海月。
“雲海月人呢?”慶漁歌俏臉生寒,毫不掩飾自己的怒意,她就是來找場子的,今天給雲海月這麼來一下,如果她忍了,誰都認為她好欺負。
黃文心臉色發白,媽的,你男友是一級警督?怎麼沒聽你說過?他支支吾吾沒說,都盯著呢,雲海月事後報復他怎麼辦?
劉羽目光一瞪,淡淡道:“你是組長?聽漁歌說過,這次不關你事,放心說,那個女人敢報復,你跟我說。”
在劉羽自己聽來,說話平平淡淡沒啥別的意味,可在黃文心耳裡,那就是官威!
黃文心嘴巴一陣哆嗦,忙道:“哦哦,被樓總編喊去了,在三樓小會議室。”
劉羽不帶停留的,徑直去了三樓,來到小會議室門前,劉羽抬頭望了望天花板,稍稍停頓了一下,衝慶漁歌道:“你在外面等著。”
推門進去,一個身材有點胖的女孩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玩手機,挺入迷,進來人也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