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員,拎著朱志的脖子,一個耳光抽在其臉上,他立馬冒鼻血,可饒是疼痛不已,也沒忘記以怨毒的眼神注視著劉羽:“你敢毆打國家運動員?”
劉羽一拳頭毆在其腹部,疼得他面色發白。這才指了指那躺在地上嚶嚀哭泣的女孩:“你敢毆打服務員?”
“老子是國家運動員,國家需要我爭光。服務員能跟我比?”朱志壓著渾身的疼痛怒吼。
劉羽眉心一皺,一把將朱志摁在地上,學著他剛才的樣子踩在他臉上,皮鞋狠狠磨了兩下,疼得朱志扯嗓子尖叫,劉羽眯著眼,淡淡道:“原來你知道國家需要你爭光,你告訴我,你現在毆打服務員,欺負我們百姓,也是為國爭光嗎?是誰這麼教育你的?你爸爸,還是你媽?你爺爺還是奶奶,還是你祖宗?”
“你他媽少管閒事!有種留下名字!”朱志咬牙切齒,雙眼幾欲噴火。
“呵呵……”劉羽笑了,拎著他的頭髮,重新坐在沙發上,照著他的臉狂抽,頃刻功夫將朱志抽成豬頭,但其眼神依舊桀驁不馴。
劉羽好久沒見過這種主了,笑了:“好,你的眼神我很喜歡,如果你在球場上,也是這種眼神,我更喜歡。”劉羽招招手,衝那倆被打殘的運動員道:“你們兩個,跪過來,輪流抽,一秒一次,誰慢一秒,我抽誰一耳光,今天,我就跟你們耗上了!”
兩運動員對視一眼,目中閃過狠厲之色,死貧道不死道友,這次不能怪我們,要怪就怪朱志好了。在樓下喝酒時,朱志在這個女服務員身上沾了點便宜,女服務員給了朱志一耳光,朱志反手給她一耳光,帶著她上來常用的這個包廂要辦她,結果就成這樣。
兩人也不含糊,劉羽這種單手就能玩得他們團團轉,且心狠手辣,膽大包天的主,他們真不想再被收拾,那便只有收拾朱志了。兩人,你一耳光我一耳光,正是你來我來大家來的美好節奏。
不出兩分鐘,朱志就捱了不下一百耳光,臉腫成了豬頭,眼神也漸漸模糊起來,想必被抽得腦袋發懵,快要暈倒。
石利民看得叫一個解恨,媽的,給臉不要臉的東西,剛才再三忍讓,你們逼逼亂叫,抬手就想揍人,現在知道了?我和吳主任是在救你們三個知不知道?劉羽那卡車級別的戰鬥力,別說你們是打籃球,就是打鐵球的也玩不過人家兩根手指頭!
吳林之暗叫痛快,剛才捱了一耳光,真不輕,眼鏡都摔碎了。
“劉老弟,咱們走吧,什麼破玩意兒,換個地方繼續喝。”石利民眼見差不多,是時候趕緊溜人了,萬一被查到就是麻煩。
劉羽冷哼一聲,一腳踹飛朱志,在這巨大沖擊力下,終於昏厥過去。
站起身,路過那女孩時,劉羽默默嘆口氣,剛才圖自己痛快,讓女孩免於羞辱和暴揍,可到底還是害了這個女孩。劉羽他們一走了之,朱志他們報復起來,妥妥要找這個女孩算賬,在朱志三人身上摸出萬八塊錢丟給她:“換個工作吧,別再來這了。”
女孩帶著哭腔,感激連連揣著錢跑了。
石利民看在眼裡,有點感嘆劉羽的變化,比最初相見成熟多了。
吃飯這頓,劉羽覺得是時候開始處理楊老九的問題,這個中州都為之頭疼的神秘人物,到底有多大勢力?又到底是誰?
“我就不信抓不到你!”劉羽下了狠心,要將楊老九揪出來,他聯絡好流芳派出所,將黃瑩的老公胡昌茂移交過來,胡昌茂是首山人,他的案子由首山當地警察局接收,符合規定。
利用胡昌茂抓到楊老九司機宋康,這是極其重要的一步。
這一天。劉羽正在緝毒科開週會。瞭解北化分局緝毒形勢。在座的都是從派出所調來的警員,其中絕大部分都有過緝毒經歷,雖然沒有之前的老緝毒科經驗老道,但加以培養,還是能成為合格緝毒警的。
劉羽開會到中途,局裡的督察辦主任莫聰聰敲門,在門口衝劉羽招招手,督察辦這個部門。只在縣區公安局、地級市分局以上才存在,作為省會城市的分局,北化公安局當然也有。在局裡雖是個主任頭銜,震懾力還是有的,負責監督北化公安幹警紀律工作。
“劉局長,區紀委的同志來了,想找你談談話。”莫聰聰不經常笑的臉龐,衝劉羽擠著一絲笑,算是善意,劉羽在緝毒科事件中的表現。尤其最後撈孟萍和吉榮一把,大夥心裡有數。劉羽是個有法子的人“我與他們提前溝透過,務必堅持的實事求是的原則,不能挫傷咱們幹部工作積極性,這一點我是堅持的。”
“嗯,謝謝莫主任,以後工作中的錯誤和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