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民主國家,飛鹿是國企,是中國人民的企業,如果飛鹿的工人代表同意,我們也表示歡迎。”
劉羽的扎刺兒,有點超出柳下岡崎預料,看向秦宗生,他是誰?”不怪他不清楚,劉羽臨時起意來,雙方互相介紹時,僅僅輕描淡寫的說是產品負責人。
倒是呂清,劉羽的發話,他終於鬆口氣,劉羽要出手了!呂清非常相信劉羽的能量,只要他肯出手,沒有管不了的事。只是劉羽這幾句話,無理取鬧的成分居多,他不方便開口奧援,僅僅輕微點了點下巴,表示認同劉羽的話,順便點出劉羽的身份:“這位既是產品負責人,也是我們飛鹿最大非公股東,劉羽。”
秦宗生眉間挑了挑,劉羽?他不太清楚劉羽是誰,不過能擁有飛鹿的非公股份,顯然不是一般人物,可再大大得過呂清?當即便冷眼一掃:“劉羽,這位是日本友人。”意思是,你態度給我放好點,小心我收拾你!
劉羽死活見不得這種留洋鞭子的主,尤其是日本人!
“嗯,對忘記過去的人而言,日本友人的確多。”劉羽怪話張嘴就來。
秦宗生有點火大,呂清都不吭聲,你一個小股東說三道四?當然,秦宗生嘴巴也不是白生的,順溜的脫口而出“現在是新世紀,大家都面向未來嘛。”
“是啊,當年的汪某人,可不就是高瞻遠矚,面向未來,走了曲線救國路線?”劉羽拖出汪精衛,諷刺秦宗生漢奸相。
眼看火藥味漸濃,來得蹊蹺的夏言冰終於發話:“柳下先生,你對飛鹿的高度讚歎,是對我們工作的認同,我們由衷欣慰,主機板生產線涉及到部分國家機密,柳下先生的要求,我們很遺憾,不能答應。”
劉羽一個激靈,夏言冰莫非並不是來搭橋鋪路,而是來幫唱的?而且夏言冰的某些話,劉羽眼前一亮!
國企的技術資料,如果上綱上線的話,說成是國家機密,未嘗不可!以前怎麼沒想到?有這個護身符,還怕誰來考察?
這不,連秦宗生都臉色起了變化。國企過於特殊,政企結構,內部的企業資料強行化歸到政府資料,並無不可,雖然明顯飛鹿是在變著法子推脫,可官場有些事就是這樣,能看不能說。
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柳下先生並沒有參觀主機板生產線。
夏言冰陪同柳下先生離開,在臨上車時,劉羽擠過去,衝他訕訕笑了笑:“謝謝夏市長。”
夏言冰正在彎腰進車,聞言頓了一下才縮回身子,含著輕笑:“這是我的職責,另外,富士的律師函不用太在意,只要飛鹿不出國就沒問題。”
劉羽覺得自己聽懂了,在中國嘛,富士集團怎麼可能打得贏專利權官司?事實上,夏言冰並不是這個意思,他分管經濟,對專利這個東西明白更多。中國的專利官司難打,法律漏洞多是一方面,可另一方面富士集團並未在中國申請專利,所以,這官司無論如何打不贏,正經是飛鹿拿去申請專利,反倒能判定富士的侵權。
可是,夏言冰為什麼會跳出來呢?劉羽百思不得其解。
更加不解的是,三天後,秦宗生被異常調任,改任他為首山宗教局局長,還是副局長……
通常而言,正處以上幹部的調任,都需要經過常委會,眼下,沒有經過討論就被調任,其中違規之處居然無人提及,這要多詭異有多詭異!難道那位出手的人,這麼明目張膽,連表面功夫都不繡圓溜,不怕被人盯住這一點做文章?
這麼突兀且詭異的調動,引起了不少人注意,很顯然,秦宗生得罪了人,可是得罪誰沒幾個摸得明白,至於飛鹿的事,在許多人看起來太不起眼,僅僅是囂張了點,下去一趟風山敲打飛鹿,可如何能讓一位省局的正處下馬?
“劉羽,你跟韓飛明關係很好?”江心月在晚上的時候打來電話,聽聲音似乎有點疲憊。
劉羽眨了眨眼:“我只見過他一次……沒有關係。”不過,我認識他女兒,這話卻是死活不能說,天知道江心月又亂想什麼?
“這樣麼?”江心月狐疑的掀掀好看的秀眉,飽滿的酥胸聳動幾個弧度:“可能是我想多了,那麼這樣看來,韓書記對飛鹿的發展很看重,下了一記狠手,以後估計沒誰敢打飛鹿注意了。”
劉羽下意識點頭,是你想多了,可是下一刻愣住了:“你說什麼?韓書記很看重飛鹿?”
江心月現在是省常委,常委裡頭有什麼風吹草動,最清楚不過,可不比以往黑燈瞎火了。
“嗯,我只能說,非常重視。”江心月很肯定的點頭:“頭幾天,不是有個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