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肆無忌憚。只能沿著河邊慢慢走著。其間雖然有飛躍十數米高矮地山谷地事情存在。但畢竟沒有白日飛昇地事情發生。在山頂公路行走地司機。也沒心思管下方山谷中地一個黑影在做什麼。
荀真發現。山谷中地小銀魚。長江中也有。只是不多罷了。估計是長江中地水質不好。而那種小銀魚喜歡潔淨地水質。所以越來越少了。
山裡的小銀魚產量不大,供荀真和眾女吃喝已經不錯了。若要在供應給王小曼的飯店,就有些不夠了,看來,必須在荀湖中大量飼養了。雖然有幾十條大鯉魚和大魚在,不過,這麼小地銀魚,肯定能在那裡生存下去。
來到一處有著狹窄水道的水窪,荀真打量一番,回身走進樹林。
樹林非常濃密,高大的樹木比比皆是。想到自己將要成為盜砍國家林木的罪人,荀真慚愧一番,手一伸,一道火舌飛出,繞著大樹地根部一轉,大樹便轟然倒地,然後,火舌又開始旋轉,轉眼便將濃密的樹冠燒得乾乾淨淨地。
如此這般一番,幾十棵粗大的樹幹便被荀真扔進了水窪。
水窪不算大,能有一兩畝地寬窄,但是出口很小,只有十幾米寬,非常適合作為牢籠使用。
抱起一棵大樹,荀真來到水裡,用力一插,十幾米高的大樹便牢牢插進爛泥中,只在水面露出幾米的枝幹。每棵大樹之間,只留有很小的縫隙,十足一個嚴密的牢籠。
“畫地為牢,或許就是這般模樣吧。”荀真呵呵一笑,將衣服掛在樹幹上,自己一個猛子扎進水裡,消失不見。
與黃河相比,此時地長江攜帶的泥沙,並不遜色半分。若非她幸運,沒有經過黃土高原那樣地地區,只怕她該改名叫黃江了。
在如此汙濁的水下,荀真根本就睜不開眼睛,只能像水裡地一些魚兒那樣,用回聲定位的神識檢視魚兒地大小,種類。
發現一條大魚,荀真腳一蹬,如同游魚一般追過去。
那魚兒發現危險,尾巴一搖,飛快地逃走了。
遇上了荀真,是它不幸,因為它逃不掉,也是它的幸運,至少,荀真沒想吃它。
抓住魚兒的大嘴,荀真一個翻身,爬到大魚的後背,向後一扭,大魚便老實回頭,浮上水面,拉著荀真,向那新設的牢房游去。
一條小船從附近經過,看見趴在魚背上的荀真,船上的打魚人眼睛都直了:活了大半輩子,見
中抓魚的好漢,可沒見過騎魚的男兒。
荀真哈哈一笑,說:“哥們,上來坐會兒?”
嘩啦一聲,船老大將自己的漁網給扔到水裡去了。
回到水窪附近,荀真手一伸,便將這幾十斤重的大鯉魚扔進水窪中,任它如何折騰,也逃不出來。
船老大調轉船頭,跟在荀真身後,看見他的舉動,更加驚訝。
長江附近,抓魚的人多了去了,可沒見過他這種抓法的。
“老哥,現在魚多嗎?”坐在高高的樹幹頂上,荀真笑道,“抓到這麼大的魚,賣給我吧。”
“兄弟,你說笑呢!”船老大哭咧咧地說,“這麼大的魚兒,我的網根本就網不住,直接能把我拽水裡去。也就你行,能把魚當船用。至於魚多不多,你看看我船裡的幾條魚就知道了。現在,汙染越來越嚴重,我們這些指望著水養活的人家,日子是完了。”
荀真點點頭,同意船老大的說法。
他在水裡轉悠,可是走過好幾條河,才能碰見一條大魚,估計是漏網之魚,湊巧被他碰上了。
“今天見著了,也是緣分,我給你指點一下吧。”荀真指著船老大身後十幾米的地方,笑著說,“你往那裡撒網,肯定有收穫。”
船老大好奇地看著荀真,想了想,還是拿網撒了出去。
往回收的時候,船老大就感覺不對,好像有貨,急忙用力拉住,拉上來一看,竟然網到了幾十條鯉魚。雖然這鯉魚價格不咋地,可在魚荒的時候,也是魚啊!
“哥們,你真神了!”再看荀真,船老大的眼神就變了,“你這是算出來的,還是看出來的?”
“我是蒙的!”荀真哈哈大笑,“我可不會周易八卦,你也是老打漁的,難道看不出水面的波動嗎?”
“大群的魚能看出來,就這幾條,我沒這眼力。”船老大老實說,“兄弟,哥們日子不好過,幫著再指點指點吧。”
“好!”
荀真一跳,落在船上,毫無聲息,嚇得船老大一個趔趄,驚訝地說:“輕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