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謙遜地與皇甫彥爵告別著。
連翹見他朝這邊走過來,下一個反應便是直接扯過一旁供客人閱讀的報紙,攤開後將自己遮住。
“連翹?”喬治不解她的行為。
“噓——”連翹示意他小點聲,“小聲點,不要被他聽到!”
“連翹,你在心虛什麼?即使被他看到又怎麼樣?”喬治一副受傷的神情,難道她就這麼在乎皇甫彥爵的想法嗎?
呃——
連翹被他問得一愣,對啊,被他看到又怎麼樣呢?她也有自由啊。
不過——
為什麼她總是覺得這樣做不對呢?甚至她還想到了皇甫彥爵曾經對自己說過,不要再見喬治學長……
完了……
想必自己這個下意識躲避行為就是因為皇甫彥爵曾經的這道命令,才使得她此時此刻像是做賊似的,好不光明正大!
“嗯,那個——喬治學長,不要再說了,幫我看看他、他走了沒有?”連翹不知道如何回答喬治,更怕的是皇甫彥爵看到自己。
“沒有!”
喬治乾脆利落地回答,緊接著又跟著補了一句:“他在跟一位美女聊天,兩人似乎很熟稔!”
“呃?——”連翹怔愣了一下,隨即悄悄抬頭,一伸腦袋——
果然看到如同喬治說的這一幕!
一個女人,從背後看身材極度誘人的女人,正將胳膊挎在皇甫彥爵的胳膊上,長長的波浪捲髮披散開來,洋溢著熱情和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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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來:皇甫的醋意(3)
是安迪亞!
那個曾經在晚宴上就纏著皇甫彥爵不放的女人!
“可惡!”連翹不由自主地咒罵了一句,拿著報紙一角的小手不由得狠狠攥緊,幾乎都快要將報紙抓爛了。
“你說什麼?”喬治沒有聽清她嘴裡的低估,卻看到了她一臉的氣憤。
轉而看向皇甫彥爵那邊,故意說了句:“皇甫彥爵果然受歡迎,走到哪裡都會吸引到美女的目光!”
連翹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只是眼睛冒火地看著不遠處的那一幕,這個爛女人,怎麼總是陰魂不散的,她不是已經知道皇甫彥爵結婚了嗎?竟然還在這裡糾纏不清!
不過——那個該死的男人怎麼也任由她挎著自己呢?
天殺的!
不行,她不能這麼光明正大地監視!
想到這裡,連翹連忙又用報紙遮住臉,然後在報紙上扣了兩個洞,正好可以透過報紙上的洞看到皇甫彥爵和那個女人的一切動態。
喬治心裡不是滋味地看著連翹——這明明是他倆的約會嘛,怎麼會搞成這樣?
還有那個皇甫彥爵——既然選擇了連翹,為什麼還會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他竟然能夠做出腳踩兩隻船的事情!
該死!
而另一邊的情景就完全不同了——
“彥爵,你怎麼可以騙人家呢?人家都已經查到了,你和那個女孩子並沒有舉行正式的儀式嘛,只是登記而已,害得人家心都疼了!”
安迪亞始終對皇甫彥爵念念不忘,沒想到在這裡看到了他,這裡不是宴會,所以她更會膽大地糾纏住他。
皇甫彥爵挑眉看了一眼她那隻不安分的手,巧妙地攔開後,輕描淡寫地說了句:
“沒想到安迪亞小姐查人的本事還挺強,我的私隱竟然能被你查的一清二楚!”
安迪亞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眼底的不悅,只是將注意力集中在他微勾的嘴角上,便更加膽大地貼近他偉健的身子——
“你是唯一能令我動心的男人,我自然要把握住一切的機會了!”
“把握機會?”皇甫彥爵聞言後,眼底掠過譏笑,“你想把握什麼機會?”
安迪亞見他這麼問,更是魅笑一下,主動地說道:“你還真是壞,非得讓人家主動提出來嗎?人家只想做你身邊最親近的女人……”
“哦?”
皇甫彥爵眼底的諷刺更濃重了,“堂堂的千金之軀來為我做見不得光的地下情。婦,這——太諷刺了!”
“你好討厭哦!”
安迪亞聽他說的這麼直接,立刻撒嬌說道:“哪有你說的那樣啊,人家真的好愛你,想要留在你身邊嘛!”
“你很清楚我是已婚男人!”皇甫彥爵抬腕看了看,很顯然,他已經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