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剪刀後,皇甫彥爵著實嚇了一大跳,她可別一時興奮拿著剪刀對自己做點什麼……
連翹沒說什麼,上來便是一剪刀——
他身上好端端的襯衫被剪下了一大片!
皇甫彥爵鬆了一口氣,還好,她要剪得是衣服……
“咔嚓咔嚓——”
剪刀聲不斷揚起,再看皇甫彥爵身上的襯衫和褲子,都被她剪得七零八碎的。
然後——
“嘶——”一聲響,連翹將他身上的“破碎布”全都撕了下來。
此時此刻,皇甫彥爵的境況跟連翹的是一模一樣的了。
“說!你跟那個安迪亞到底是什麼關係?”連翹一下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居高臨下地質問他,十足像個女王似的。
情況全都倒了過來,現在變成她審問他了。
“安迪亞?”
皇甫彥爵這才想起剛剛在餐廳她應該看到了那一幕,難道這小妮子在吃醋?
“我和她只是朋友關係!”他倒是很配合著解釋道。
“朋友關係?騙鬼啊!”連翹一揚手,“啪”地一聲拍在他的胸膛上,“在晚宴的時候,她就糾纏著你不放,今天又是這樣,我可看到了,她挎著你,很是親熱呢!”
“我已經將她推開了!”
皇甫彥爵忽的笑了,他竟然發現,看到她這樣的刨根問底,他的心暖洋洋的,一切的憤怒全都煙消雲散了。
“我看到的可不是這樣!”
連翹提高了聲音,“我看你倆聊了很長時間,她的身子都快要貼在你身上了,你說,你們在聊什麼?”
“很簡單,她想做我身邊的女人!”皇甫彥爵如實以告。
“什麼?”
連翹聞言後,瞪大了眼睛,“怎麼天底下還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呢?看來那天還是被我捉弄得不夠是不是?你答應她了是不是?”
皇甫彥爵沒有說話,只是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連翹見他不語,一顆心倏地急速下跌,難道……
“你——真的答應她了是不是?你喜歡她,所以你要她陪在你身邊……”
皇甫彥爵看了她良久後,反問了一句:“你希望這樣?”
“不希望,當然不希望了!”
連翹連忙回答道:“皇甫彥爵,你已經是結婚的男人了,不能再跟別的女人那麼親熱!”
皇甫彥爵眼底泛起溫柔,“我跟她說——”他故意拉長了聲音。
“說什麼?”連翹的耳朵都快要豎起來了。
皇甫彥爵英俊的臉頰透著深情——
“我說,我已經有了妻子,而且我很愛她,所以不可能再接受其他女人了!”
連翹眼中一喜,但也似乎覺察到自己的反應太過明顯,於是便又拉下小臉道:
“你沒在騙我嗎?你現在想怎麼說都行了,反正剛剛我又沒有聽到!”
“那就要問問你自己的心了,你覺得我有沒有在騙你呢?”皇甫彥爵看著她,認真地問了句。
緣來:誰懼誰?(3)
“我——我——”連翹咬了咬唇,低頭斂眸,思考了一下。
皇甫彥爵滿眼全都是她,這個小女人啊,難道她不知道,他早已經將她疼進了心坎之中了嗎?
良久後,連翹才抬頭看著他,抽了一下小鼻子道:“這次我相信你了,但是——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和她在一起的話,我一定會在你額頭上用針刺上幾個大字!”
“刺上大字?”
皇甫彥爵哭笑不得地看著她,這個方法她竟然也能夠想得出來。
“對,刺上‘我是花痴’,這四個大字,而且還是擦不掉的那種!”連翹一仰頭,信誓旦旦地說道。
“好好,你想怎樣就怎樣!”
皇甫彥爵應著聲,隨即便將她重新壓回了身下,緊接著,雙手像是變戲法似的從領帶中掙脫了出來,箍住她的雙臂——
“我已經做出承諾了,接下來該你了!”
連翹瞪大了眼睛,“你、你怎麼——”
她明明綁得挺緊的啊。
“如果一條領帶就能將我制服的話,那麼我早就不能活到現在了!”皇甫彥爵眼底含笑,在她耳邊低語。
惹火的丫頭,她一點都不知道,從剛剛到現在她是多麼惹火,同樣的,她壓根就不知道男人有多麼危險。
連翹一臉的懊惱,一瞪眼,“你早就可以掙脫為什麼還要裝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