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香港!”龔季颺粗聲粗氣地說道。
“看到你的電話,知道你還活著!”冷天煜的話很直接,一點拐彎都不帶。
“什麼意思?”龔季颺也倒是有耐性跟他打哈哈。
“能夠將彥爵嚇得都不敢暴露身份的女人想必很不簡單,我想你的香港之行也未必好過!”冷天煜直截了當地說道。
“我剛到香港大學就遭到暗算了,不知道剛剛那個臭丫頭是不是就是女人!”
龔季颺一臉沮喪地說著:“算了,天煜,我遭人暗算,精神和身體上受到很大的創傷,你來陪人家嘛!”
龔季颺如此曖昧的話令電話另一端的冷天煜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找死!”他真恨不得一下子掐死這個龔季颺。
“喂,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說對了,你這次去就是自投羅網,據我所知,那個女人的家族可是精通占卜和降頭,讓我陪你一起死,還是算了!”冷天煜沒心沒肺地說道。
“什麼?”龔季颺怪叫道:“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早告訴那不就沒得玩了?這次你是棋逢對手,祝你成功!”
冷天煜帶著揶揄的笑,用一種玩味的語氣,帶著滿滿的祝福結束通話了電話。
“喂——喂——”
該死,竟敢在這個時候結束通話電話?
龔季颺憤恨不已,在腦海中已經將冷天煜殺死了一萬八千多次了!
他又將目光轉到下一個名單,重新振作起來撥打了過去——
“哈羅,少堂!”
“季颺?你的聲音怎麼怪怪的?”凌少堂爽朗的聲音漾了出來。
“少堂——我好慘,我被皇甫那個傢伙給暗算了,然後又被天煜背叛了,現在我只剩下你了——”
“哦,你在香港是吧?”
凌少堂還沒等龔季颺說完話,便直截了當地問道。
呃?
龔季颺連忙喜出望外地說道:“對啊對啊,我目前是在香港!”
“嗯,那個——季颺啊,其實不是做兄弟的不肯過去陪你,只是——我絕對相信以你的能力完全能夠戰勝困難,克服難關的,我去了,豈不是多餘?”
凌少堂很賊很賊的笑聲從話筒中直接鑽進了龔季颺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