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學,我也要扔飛刀還有樹枝,你教我、教我嘛……”
“這個嘛……”皇甫彥爵故作低吟,慢慢地在花叢中踱著步子。
“怎麼樣嘛?”連翹都快要急死了,一個勁地跟在他後面。
“有些困難!”皇甫彥爵對她說道。
“什麼困難?難道我學不會嗎?”連翹一臉的期待和緊張。
“有我教你呢,就一定會學會的,不僅學會,而且還會學的很好呢!”皇甫彥爵故意撒網。
“那就教我嘛,求求你啦!”連翹拉著他的胳膊,一個勁地搖晃著。
皇甫彥爵見時機差不多了,凝著她,眼中帶笑地說了句:“教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可是發過誓的,只會親手教自己的妻子呢!”
假戲真做:騙婚(1)
“哪有大男人發這種誓言的!”連翹像是聽到天底下最令人震驚的奇聞似的。
“丫頭,這是很正常的!”
皇甫彥爵乾脆坐在了花叢中,迎合著陽光,倍顯英俊異常。
連翹聞言後,不解,也乖巧地坐在他身邊,歪著小腦袋看著他。
“連翹,我想你應該清楚四大財閥的背景!”皇甫彥爵側頭看著身邊的女子,陽光下,她的面板如雞蛋清般剔透,白皙如凝玉,再配上那雙如紫玉般的眸子——
美得不可方物!
一時間,他有些恍惚。
她的美,不同於四大財閥中的其他三個女人!
祁馨很美,是靜美!
岑紫箏很美,是一種孤傲之美、時尚之美!
上官璇更不用說,有著驚為天人的絕世容顏,是一種清冷之美!
而眼前的這個小連翹呢,她就像是從森林中跑出的精靈一樣,美得俏皮和不諳世事,她會在不經意便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都能集中在她身上。
這樣的一個女孩子,他時常在問自己——
動心了嗎?
還是隻是將她當成是一個小妹妹?
一個令自己無法不去關注的小妹妹?
皇甫彥爵無法理清自己的感覺,這種飄渺的感覺令他抓不住卻又死死纏繞著他。
不過,當他知道她竟然為了另外一個男人、為了旅行準備逃出他的世界時,這種飄渺的之感立刻轉化成心中強烈的不悅和不適,他不准她逃脫,更不允許她喜歡上其他男人。
他只想自私地將她留在身邊!
一邊的連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見他一瞬不瞬地看著自己,心裡有些發毛,她揚起小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喂,皇甫彥爵,你怎麼了?繼續說啊!”
這人——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就沒聲了呢。
皇甫彥爵從怔愣中清醒過來,不由得暗自嘲諷自己,怎麼了這是。
“四大財閥的背景一向很複雜,但也一樣,既然有著黑社會背景,必然也會招致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想要除掉我們四個的大有人在,為了達到目的,他們會不折手段,甚至會殃及四大財閥家族中的親人,這也是為什麼凡是四大財閥的人都要從小便進行特訓的原因所在,無論是男是女,無論是否成為掌舵人都要如此,這樣才會保護自己!”
連翹掩住唇,呆愣了半天后,才驚愕地問道:“那這麼說,皇甫凝和皇甫纓從小也要經過特訓嘍?”
不會吧?要是真這樣的話,以後皇甫凝欺負自己怎麼辦?
“小凝從小的確被送到特訓組織中,但女孩子畢竟會嬌氣些,所以她只是會些簡單的防身術罷了,至於纓纓,她的情況有些特殊,所以她幾乎沒有任何防身功夫和手段,因此也成為了皇甫家的重點呵護物件!”皇甫彥爵笑著說道。
連翹聞言後,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還好,皇甫凝只會一點點,看來她的飛刀一定要學會的,否則日後她一定會欺負自己的。
“皇甫彥爵,纓纓的是因為身體不好才沒有受到特訓嗎?”她的腦海中閃過皇甫纓嬌柔的身影,猜測道。
皇甫彥爵聳聳肩,“怎麼她身體不好嗎?”
怎麼他沒有看出來呢?
“當然不好了,她看上去好嬌小的!”
連翹將頭支在膝蓋上,樣子如同一隻小貓,懶懶的釋放著自己那份隨心所欲的自由。
“在我眼裡,你比她還嬌小呢,像只小貓似的!”
皇甫彥爵大手憐愛地輕撫她的長髮,暖暖的陽光映在兩人身上,令他的心很安靜和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