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初衷。
“那個——皇甫彥爵,其實吧,我真的沒想著弄壞它,只是因為好奇而已,纓纓和你弟弟都說追影無堅不摧、其堅無比,那我就想試試了,沒想到……”
她越說聲音越小,因為她不難發現皇甫彥爵已經抬起頭看著自己,那眼神比剛剛還要鋒利無比——
“你是怎麼找到它的?”他陰沉著臉,聲音中透著絲絲危險。
連翹將身子老老實實地緊貼在牆壁上,這樣令她似乎能夠安全些。
“就是在你的暗器房嘛!”
★★★中午十二點還有兩更!
假戲真做:他要殺我
“給我撿重點的說!”皇甫彥爵一聲低吼,眼神早已經泛起怒意,薄唇也緊抿著。
連翹被他反倒吼得有些懵了,茫然地張著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他想聽什麼。
“該死!給我說你是怎麼進的暗器房!”他的目光足可以將她大卸八塊了。
她這下子明白了,於是便清了清嗓子,輕聲說道:“你設定的密碼那麼簡單,一想就想到了,還有——指紋密碼是、是我求阿姐施的降頭術用你弟弟的胸口血開啟的……”
“霍——”皇甫彥爵聽到這裡,猛地站起身來,朝著她便走了過去。
一股莫名壓力陡然朝她襲近,原本諾大的空間此時卻變得狹小起來,連翹的身子向後挺了挺,卻因身後的牆壁而打斷了原本的念頭,頭頂上的陰影漸漸擴大,直到將她完全湮沒——
“為了損壞我的追影,你可是煞費苦心啊!”
大手將她的下顎緊箍抬起,令她不得不對上他那雙駭人的眼睛,緊繃著的雙唇慢慢吐露出話語。
連翹也笑得極其不自然,她有些艱難地解釋道:“你、你誤會了,剛開始我只是想、想將它拿到手逼你回來而已,我、我沒過要把它弄成這個樣子——”
“那現在怎麼就成這麼樣子了?”
皇甫彥爵恨不得將她生吞了,這個該死的女人,難道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件愚蠢至極的事情嗎?
連翹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儘量想緩解一下這種緊張的氣氛,“我只是想試試追影的堅硬程度嘛,不過——”講到這裡,她的眸子竟然閃過興奮的光芒——
“追影還真不是蓋的呢,經過助溶器的溶解它才變成這個樣子,這的確是把好刀!”
什麼?
皇甫彥爵另一隻大掌倏然攥成了拳頭,她還好意思在這裡跟自己炫耀,甚至一點知錯的意思都沒有?
“你把它溶了多久?”他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的。
連翹歪頭算了算,“從凌晨一直到天亮——”
“什麼?”
皇甫彥爵聽到這麼長時間,心口都跟著疼痛不已,他放開她,大手緊緊按住心臟處,他的追影竟然在助溶器裡待了這麼久。
“該死的女人,你怎麼這麼有精神,你不是到了十二點就要睡覺嗎?”他實在忍無可忍了,大吼的聲音幾乎都要將屋頂給掀翻了。
連翹被他這麼一吼,也頓時來了脾氣,她一把將他狠狠推開,叉著腰道:“我怎麼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從昨晚一直到現在我都沒閤眼哩,你以為我很想破壞飛刀嗎?如果不是你偷偷溜掉的話,我會想出這個辦法逼你回來嗎?”
她也一副毫不示弱的樣子,大聲地朝他回吼著。
皇甫彥爵狠狠地盯著連翹,緊接著大手一抓,像老鷹抓小雞似的將她揪住——
“我偷偷溜掉?真是可笑,我還要跟你報告我的行蹤嗎?你希望我回來,好,我現在已經站在你面前了,你想怎麼樣?”
連翹被他這麼一問反倒是不知該怎麼辦了,一時間沒有話說了,她低下頭,一臉委屈的模樣。
過了好半天,她才悶悶地說了句,“那——追影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了,我也很難過啊,本來我還想據為己有呢……”
下一刻,她的後腦便被他的大掌給箍住,小臉被強力抬起——
“連翹!我跟你說過多少遍?為什麼總是不聽我的話?”
他強壓著心中那股不斷流竄的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真的打算聽從他們的安排嫁入皇府?你不要忘了再過一兩天,他們就會見面定下婚期!”
“那又怎麼樣?反正我不著急,嫁就嫁唄!”
連翹一聽他這麼說,反倒是輕鬆了,她相信龔季颺所說的,她越是不著急,他就會越抓狂。
沒錯,這才有意思嘛,這種遊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