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痕聞言後,臉上的神情漸漸恢復了一貫的平淡,於是便問了句:
“什麼是絕降?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墨夷染容咬了咬唇,美麗的眼波微微流轉,如同紫色的美玉般漾著絲絲的情愫——
“絕降,是降頭術中最難解、也是最陰毒的一種,中降者一旦被施下這種降頭,往往也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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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絕降
眾人一驚。
“墨夷小姐,你的意思是說幕後這個人真正想害的是連翹?”上官璇凝著眉問道。
“沒錯!”
墨夷染容輕嘆了一聲:“這個人最直接的目的就是連翹,只不過在施這種降頭術的時候,不單單要有屍油,更要有陰血之人,所謂陰血,就是在日月交輝之時出生人的血液,也許這具屍體的主人恰恰是合適的人選,所以才會被選為下降的工具。”
她頓了頓,看了一下屍體,這時,眾人才驚奇地發現,屍體上面的蠟狀物質已經消失不見了。
“染容,怎麼會出現這種狀況?”皇甫彥殤沒料到屍蠟會在眼前發生改變,臉色一驚。
“這是正常反應,剛一開始我並不瞭解,因為對於絕降我也只是聽說過,從來沒有親自解過。”
墨夷染容眸光淡淡地,繼續說道:“這具屍體主人的血是必要的工具,再加上大家剛剛看到的那兩根乾草——”
說著,她便重新將那兩根乾草拿了出來。
大家仔細看去。
“大家看到的這兩根並不是普通的乾草,它的名字叫做‘陰陽草’,這根粗的是陽,細一點的為陰,陰陽草配合著陰血然後透過黃表紙人下降,中降者在最初的幾秒鐘會出現高燒甚至昏迷的現象,再過幾分鐘就會立刻斃命!”
“天哪,這麼厲害?”冷桑清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震驚。
“沒錯,絕降的陰狠和厲害之處,是大家所想不到的,你們應該聽過‘物極必反’這句話,如果在下絕降的過程中被破壞,或者是被另一位降頭師所阻攔,那麼施展降頭術的降頭師便會承受絕降之痛,但是我萬萬沒想到,這個幕後之人竟然用具有陰血的活人來做工具,這樣一來,即使法術被破,那麼也不會殃及下降的降頭師,而是直接令陰血之人斃命,取而代之!”
墨夷染容說道這裡,眸光重新落在屍體上,正所謂“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染容,這具屍體明明是屍蠟,怎麼會突然變成正常屍體?”皇甫彥殤一直搞不懂這件事情。
墨夷染容將陰陽草攤在手心之中,“還記得剛剛陰陽草長滿屍體全身的事情吧,這具屍體是在施展絕降的過程中死亡的,所以會在屍體的表面形成一種保護元素,而陰陽草則在剛剛吸食了這種保護元素,因此,屍體也變得正常不過!”
“墨夷小姐,這具屍體跟前兩具屍體有區別嗎?”冷天煜仍舊是有些不解。
墨夷染容微微一點頭,“區別還是有的,透過這段時間我對屍蠟的瞭解,終於知道,其實前兩具屍體是幕後的降頭師用來練絕降的工具,第一具屍體的出現顯然是這個人處於練習的初期,最後失敗導致工具死亡,死者身上的蠟狀物質顯得極其不均勻;第二具屍體的出現預示著這位降頭師的絕降手法趨於成熟,但也失敗了,否則就不會出現屍體,不過後來龔先生所見到的詐屍現象,實際上是這位降頭師想要反其道而行,試圖藉助屍體來繼續完成絕降的練習,可惜還是失敗了!”
“那這第三具屍體——”皇甫彥殤看了看屍體,臉上一片凝重。
墨夷染容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試圖減輕體內仍舊存在的隱隱痛感,說道:
“經過我的占卜,我發現連翹處於危險之中,當我進一步推算和占卜後,終於知道她所要承受的是絕降之痛,於是我便想出各種方式來試圖破解絕降之法,結果,絕降的確被我破解了,卻害了一個無辜的人!”
說完,她看向一邊的聶痕,滿臉的內疚。
皇甫彥殤蹙了蹙眉頭,心中的醋意漸漸泛起。
“染容——”他二話沒說,將她的肩膀攬過,強行令她注視著自己。
“我們現在要想辦法救連翹才行,你也看到我大哥的神情了,他現在快要急瘋了!”
“對啊,墨夷小姐,連翹她——有救嗎?”上官璇緊張地問道。
“嗯!”墨夷染容看到這麼多人關心自己的阿妹,心中倍覺暖暖的。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