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那要如何才能治得好?”皇甫彥殤大吃一驚。
“皇甫先生……麻煩你帶我到一處安靜的地方,我……自己治癒就好了……”
墨夷染容的聲音很輕很微弱,原本如櫻桃般的紅唇現在也變得有些蒼白。
“好——我馬上——”
“到我的房間吧!”聶痕打斷了皇甫彥殤的話,輕聲對墨夷染容說道。
雖然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這個女子的確是為自己受的傷,只是——她完全沒有必要救他的。
皇甫彥殤冷笑道:“聶先生,不必了!”
“你的固執會延遲她的治療時間!”聶痕淡淡地說了句。
冷桑清連忙走上前,“彥殤哥哥,聶痕說的對啊,現在先不要計較太多了,救人要緊啊,再說——你們兩個大男人再這樣僵持下去的話,一會兒肯定會引來不少記者的,走啦!”
說著,她連忙拉扯著皇甫彥殤,另一隻手按下電梯。
皇甫彥殤似乎也不想在這個跟聶痕引起爭執,於是便鐵青著臉抱著墨夷染容走了進去。
☆☆☆☆☆☆☆☆
奢華的總統套房,很顯然是專門根據聶痕的喜好準備的,全然都是深色調的光澤,壓抑中卻透著不容抗拒的權威。
“聶痕,現在你可以說了吧,染容到底怎麼了?”
待墨夷染容將自己關在臥室中自我療傷時,其他三人都留在主廳之中,而皇甫彥殤則煩躁地走來走去,眼神犀利地看著聶痕。
“我真的無可奉告!”聶痕倒是一副懶得解釋的神情。
“你——”皇甫彥殤目光變得極其冷冽。
“彥殤哥哥——其實,真的不關聶痕的事……”
冷桑清想到自己剛剛無意間看到的一幕,眸光中透著疑惑不解。
皇甫彥殤一揚手打斷了冷桑清的話,指著聶痕一字一句地說道:“清兒,你現在是幫著這個人說話?想要他命的人大有人在,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染容怎麼會受傷?”
說到這裡,他怒火中燒,大踏步走上前,一把揪住聶痕的衣領——
“彥殤哥哥,你不要太沖動——”
“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