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大步大步地往前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倆人又再一次來到了六祖殿參拜六祖惠能大師的金身袈裟坐像。不過這一次,梓憶是先到的,而天阜時在梓憶走遠了六祖殿之後才到的。
六祖殿裡所供奉的惠能大師金身袈裟坐像形態甚為逼真,遠遠望去,猶如百看不厭的肉身菩薩。在六祖殿裡,無處不散發著一種禪者獨有的豁達和諧祥和淡然寧靜致遠的魅力。飄香靈魂的檀香,照明心靈的宮燈,柔軟時光的佛像······很多的香客誠心得c參拜過六祖惠能大師的金身袈裟坐像後都靜靜地走出六祖殿了。可那些香客的心裡卻多了一份一生難求的堅定和寧靜。心有禪者,再硬的鐵石心腸也會慢慢地柔軟,再絕望的鐵樹也會悄悄地開花······
參拜完六祖惠能大師的金身袈裟坐像之後,天阜和梓憶依然靜靜地在國恩寺裡走著。夜晚的國恩寺彷彿更有另一番獨特的風味。柔和的燈光彷彿更能給人一種無聲的溫暖和寧靜。在國恩寺裡,無論前面的路是多麼的漆黑,人也總不會感到恐懼和驚慌。因為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有佛光在靜靜地普照著。人的心依然一片光明······
熱鬧的國恩寺慢慢地安靜下來了,那些依然意猶未盡的香客和遊人都依依不捨地離去了。當那些香客和遊人走出國恩寺的時候,他們可愛的孩子卻輕輕地在他們的耳邊念著:進步方知山第一,入門始覺地無雙······然後那些香客和遊人便會很親切地對緊抱在他們懷裡的孩子說:“第一地······”
等到他們的孩子都在自己的懷裡安靜地睡著了的時候,那些香客和遊人便情不自禁地在他們孩子的耳邊悄悄地說:“孩兒,爸和媽有空一定會帶你來國恩寺再好好地看一看。百城煙水無雙地,六代風幡自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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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佛悟破結2
天阜和梓憶都不知不覺地在國恩寺的某個幽靜的角落坐了下來。溫柔的夜風伴著淡淡的佛香吹拂著梓憶那雙略帶睡意的眼睛,她的眼影在那醉人的柔光下閃得多麼的豔美。她靜靜地細想著掛在“許願樹”上的一個個獨一無二的“願望”,她心中的願望已靜靜地掛在了“許願樹”上······
調皮的蟋蟀肆無忌憚地跳上了天阜那個受過傷的肩膀,與世無爭的蟋蟀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天阜。天阜也目不轉睛地看著那隻蟋蟀,看著看著,他不知不覺地想起大雄寶殿裡那二十個慈眉善目的羅漢。當他想用自己的手去摸那隻自娛自樂的蟋蟀時,蟋蟀卻“撲”的一聲跳走了。
後來,有兩位路過的大師都不經意地走近了靜坐在一角的天阜和梓憶。走近梓憶的那位大師滿面紅光手持佛珠,看起來一副慈祥的樣子。而走近天阜的那位大師則身穿土黃色的佛衣面帶著平易近人的笑容,看起來一副熱情好客的樣子。讓天阜和梓憶都意想不到的是,他們倆人眼前的那位大師都很無拘無束地和自己談起了話來。天阜和梓憶都不禁激動萬分。
很意外地,兩位仁慈的大師都不約而同地講起了關於六祖惠能大師的生平往事:雖然六祖惠能大師自幼家境貧寒,但是他一生並沒有放棄過學習。他以其獨特的思維詮釋著人性的理性知性感性,他以其深厚的底蘊感悟著自然的淡然坦然泰然,他心明如鏡不求九代狀元,但求萬代香菸,世世平安······
聽著聽著,天阜和梓憶都情不自禁地感概起來:
在這個遠離戰火硝煙的年代,活在當下的我們又應該追求寫什麼呢?一份患難與共風雨同路稱兄道弟的友情?一份轟轟烈烈堅不可摧與子偕老的愛情?還是一份骨肉相連血濃於水不離不棄的親情?一輛鑲金帶銀的名車?一棟金磚銀瓦的豪宅?還是一個比西施楊貴妃貂蟬王昭君還要漂亮的情人?一種天上有地下無的生活?一份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事業?還是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婚姻?又或者只是一個妻賢子孝其樂融融兒孫滿堂的家?······
當我們享受著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的時候,我們又是否想過我們滿面皺紋滿頭白髮的父母為了今天的我們流下過多少不為人知的血汗呢?當我們每天在匆匆而過的日子裡得過且過的時候,我們又是否能好好地靜下心來想一想這些年來我們到底做過了什麼又得到過什麼呢?當我們每次在孤獨寂寞痛苦裡掙扎的時候,我們又是否能在睡前醒後好好地想一想自己和我們所愛的人呢?當我們失魂落魄身敗名裂一無所有的時候,我們又是否有認認真真地體會過那句簡簡單單的“人之初性本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