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2.0的視力看得清清楚楚他眉頭微皺著……一般來說,冰山型男都屬於面癱症,不會把喜怒哀樂輕易地表現出來,此人是個例外。
“我們下去買點東西,你們進去好了。”李逸雲抓過我的肩擦過那女孩往樓梯走去,我愣在那個男人的容顏裡沒反應過來。快到樓梯口的時候,我覺得不妥,連忙扭過身子,朝那兒喊:“美人,我叫沈瑤,請……”
我的‘請多多關照’被眼前的一幕給憋了回去。
李逸雲譏笑著望著我,說:“省省吧你,人家小兩口恩愛著呢,”腦袋被他狠狠扭了回去,沒人道地拖下樓去。
剛才那幕——那個男人……竟然突然衝過去在走廊上強吻那個女生。對,是強吻,女孩被迫仰著頭,卻不甘地摳他的手往下拽,可他的雙手卻像焊在兩人之間一般,死死地捧著女孩的臉不放。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戀人中的‘懲罰’。雖然電視裡經常見,但直播的我還沒看過,那幅畫面在腦海裡揮之不去,以至於此後我一直處於神遊的狀態中。
“咚。”腦袋一陣痛感傳來,我撞人了?
“怎麼?你意猶未盡?”李逸雲彈了下我腦門,眼底含笑的戲謔道。
“誒?去死——”
我們去了附近的超市,生活用品他都幫我處理好了,所以我只是買了很多零食和水果。本來還在考慮不要回去了,但是李逸雲發話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只能白白眼,其實我對那兩個人還是蠻感興趣的呢。於是屁顛屁顛地跟著他回寢室,心裡還在暗暗嘀咕:不知道能不能看到限制級畫面,嘿嘿。
門是大開著的,女孩竟然捏著罐啤酒站在另一個朝北的視窗沉思,男人不在。這樣的畫面給人的感覺是無限的落寞,不是夏天時冬天,這個女孩就是冬日裡冷眼的冰美人。
我看著她呆了幾秒,後主動跟她打招呼:“嗨,你好,我是沈瑤,北京的。”然後走近,想近距離觀察下她到底是個怎樣的美人。李逸雲卻一把把我拉住,他一邊搖頭,一邊用口型對我說:她在哭。怕我不明白,還用手指指眼角。
疑惑地看向那個女孩,她原本側著的身體已整個朝向窗外,良久,她才轉過身來,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讓人覺得陽光盛開,她的左臉有個小小的梨渦,“我叫小哥兒。”
“誒?”我不明地看看李逸雲,他也一臉莫名其妙,‘小哥兒’,這個名可怪。
她很自然地抬手抿了口酒,彎著眼角笑著向我們說明:“我叫紀曉鴿,紀律的紀,春曉的曉,鴿子的鴿;不過一般人都叫我小哥兒,就是迅哥兒的那個哥兒。”她邊說邊踱過來,在我面前站定,低下頭來,離我只有應該不到5厘米的距離。
她的脖子的弧度真完美,面板不像臉那麼白,卻是很健康的顏色,我盯著她遊離,突然聽得她充滿笑意的一句,“美人,很高興認識你。”
我的臉“唰”的一下暴紅,我竟然被女人弄得臉紅了。李逸雲攬過成花痴狀的我,笑嘻嘻地對這個人妖式的女人說:“以後請多多關照了。”
“呵呵,”她扯著嘴角輕笑,再次抿了口酒,突然她的目光竟狡黠起來,“嗯哼,關照你妹妹。”
這次我的臉紅倒不是花痴了。
我以為她應該是個冰美人,沒想到那麼伶牙俐齒,說話跟倒豆子似的,嘩啦啦的一堆,還來陰的,真不可愛,不過,長得真——天人。特別是她的眼睛,會說話,會勾人,她的眼睛裡有故事。
李逸云為什麼直接送我到學校,晚上就知曉答案了,“瑤瑤,你只有整整三小時的時間和你親愛的共處,就不要亂髮脾氣了。”我們在西湖看夜景的時候,我因為白天的事跟他發起了脾氣,對他拳打腳踢。
“什麼三小時?”我詫異地仰起頭。
他又輕嘆我的腦門,似乎很無奈,卻又似乎是嘲笑我:“懲罰。爸爸說了,你到了,就讓出來的人第一時間全回北京,不過呢,看在我是他女婿的份上,可以多陪你8小時。怎麼樣,大小姐你有什麼想法?”
“你——你們這群混蛋。”我對準他的小腿一腳踢去,卻被他有技巧地躲過。
“你是小混蛋。”他說著竟低頭想來吻我。
我連忙撇開腦袋,哼,大混蛋,“回吧,回吧,回你個賊窩去,我才不稀罕。”
“瞧瞧,這是幹嘛。”
“嗚~”誰讓我是小女子,誰讓我奮不顧身地愛著這個人,女人真是不自量力,哎。
他把車鑰匙留給了我,自己再打車去了機場,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