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向於前者。到底怎麼了,還是需要我現在趕過去?”
溫昕閉上眼幾乎就能完全想象少校那兩簇濃眉皺緊的糾結表情,“沒誰有事,就是……”
“就是怎麼了!”暴脾氣的厲銘辰努力控制著音量。“就是……有點想你……”
“什麼?!”少校第一次覺得部隊裡的口號聲不是嘹亮,而是刺耳噪音,害他沒聽清溫昕的話。
“我說……我!想!你!了!”
電話已經一片忙音,可厲銘辰卻怎麼也放不下電話,師部操場邊緣,一個軍人長久的充當著人形雕塑。
幸福是件小事,她從不遵循能量守恆定律,做多不意味著得多,但不做就一定得不到。
厲少校做到了,也得到了。
溫昕把擦嘴的紙巾丟到門旁的垃圾桶裡開門往外走,一出門就看到昨晚那輛招風的法拉利還原模原樣的停在門口,而左種馬也依舊以一副騷包的姿勢站在車前,翹腳的樣子顯然是在等她。只是左少爺孔雀的同時似乎忘了一件事,這世界上從沒有一隻長了熊貓眼的孔雀。
見溫昕不理他,左種馬也不氣,直接橫跨一步攔在溫昕面前。“你要是想右手開不了車的我一直站你家門口給你打活招牌,我也不介意。”
天已經大亮,小區裡早起買菜的大叔大媽們陸續回來,對這難得一見的法拉利想不側目都難。
就住溫家隔壁的王老爺子退休前是C市五中的校長,工作時就特別注意學生們的早戀問題,退休在家後閒的沒事他就又開始注意鄰里青年搞物件的問題。
在他眼裡,早先年離開最近又回來的溫家孩子的家風是沒的說的,可就是乖巧懂事的溫昕今天這是怎麼了,“溫丫頭,這人誰啊?”王校長把菜籃子往手裡又託了託,看左駿的眼神不善。
那副黑眼圈,再加上這輛不拉幾、裝不了幾個人的小扁車,怎麼看王校長都覺得左駿不是好人。溫昕看著鄰居看他們的眼神,頭有點大,“王伯伯,這是我們公司的司機,來給我送車來了。”和校長打個哈哈,溫昕一把把左駿拖進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