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地轉移話題道:“任總你看,今早的月亮好圓哦。”
聽了這話,任寒的表情越發痛苦,“白凝,不要和我裝瘋賣傻,我要是知道你這麼麻煩,昨晚絕對不會把你弄回來。”
我咋舌,怯怯地戳手指,“對了,昨晚我到底怎麼了?”
任寒怨念地瞪我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我相信,自己已被秒殺了。我肅然起敬,“對不起,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明明昨晚請吃飯沒請他,為什麼會在他家?悲催的。
任寒道:“白凝,你不知道不會喝酒就不要喝嗎?”
“我錯了。”
“你不知道自己醉酒會給別人帶來困擾嗎?”
“我真的錯了。”
“還有,你知不知道昨晚自己有多失態?”
“我悔過,我發自內心地悔過。”
末了,任寒任大副總終於罵夠,良久幽幽地嘆口氣,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昨晚拉著我說了很多兩年前的事情?”
“嗯?”
利箭刺中心臟,曾經最痛的傷疤霍然揭開,似乎傷到大動脈了。
我咬牙,一字一句地證實,“我昨晚跟你講以前的事情了?”
聞言,任寒黑曜般的眸子越發深邃,緊抿唇瓣,最終,還是微微地點了頭。
果然,酒後就算不亂性,也會吐真言。而且我傾吐真言的這個物件——
媽媽啊,快來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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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公主(1)
番外公主:
總有一天,我的白馬王子會騎著白馬,手持盛開的潔白的百合花來接我……
佛曰: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
這就好比,開車來接你的人不一定是英俊瀟灑的寶馬貴公子,也有可能是脾氣暴躁、滿臉胡楂的公交車叔叔。
我的悲劇,就在於太執著地等待寶馬和法拉利,以至於錯過了太多公交車,最後,等到連計程車叔叔都集體下班,永遠地落了單。
其實兩年前的那些往事,都還得從我老爸當暴發戶開始說起。
在我十二歲之前,我老爸老媽還是普通的工人階級,我們一家三口擠在我現在住的僅三十五平方米的筒子樓裡,客廳+臥室+廳室於一體的那種。那會兒俺爹俺娘還身強力壯,每到晚上,他們兩人就在客廳中間拉起窗簾,遮蔽掉我和他們的空間。現在想想,我終於明白那會兒為什麼晚上總傳來妖精打架的聲音了。
縱使這樣,有些清貧,但我們一家人依然很快樂。直到,有句話誕生——知識改變命運。這句話的後半句是“知識也可以讓人下崗”,老爸老媽因為都沒啥文化,雙雙下崗。望著嗷嗷待哺的我,老爹老媽抱著下崗費,開始擺地攤。
這一擺,就是好幾年。說不上是因為當時政策好,還是因為我爸天生就是當商人的料,不到十年,我爸就建立了白氏集團。雖然他依舊是個老大粗,但他的生意越做越大,我也就從流著鼻涕的筒子樓地攤女變成了千金小姐。
雖然一個是資產上億的白氏集團總裁,一個是唯一能繼承家業的嬌滴滴的千金小姐,但進入上流社會後,淑女名媛們卻依舊喜歡背地裡把老爸叫做“暴發戶”,把我稱之為“暴發戶公主”。
是個人,都不喜歡這樣的稱呼。
所以,縱使老爹拼命想讓我在上流社會站穩腳跟,拼命帶我去參加各種酒會、派對,我的好朋友卻依舊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筒子樓裡從小和我打架打到大的胖虎,一個是從小學玩到大學的閨中密友嬌嬌。
轉機出現在我二十歲。雖然不喜歡名流社會,不喜歡千金小姐們惺惺作態的模樣,但任何圈子裡,總有那麼一兩個特別的。這個特別,就是後來把我拉進耽美圈、遠嫁國外的蟲子。
蟲子的老爹,是位官爺。理所當然的,有許多人攀附,而這種攀附形式,最多的就是相親。於是,某年某月,蟲子終於受不了,在相親的路上,以肚子痛為由,逃了。逃了就算了,蟲子邊逛春熙路邊考慮到回家老爹的怒火,於是又犯賤地發了兩條簡訊:
簡訊之一於我:下午三點,良木緣見,親愛的,記得穿上次我們一起買的那條紫色高腰裙哦。
簡訊之二於相親物件:堵車,晚到半個小時,不好意思,我穿紫色裙子,梳披肩直髮。
於是,我理所當然地和博希相親、相識到相戀。我以為,我找到了自己的白馬王子,自己也終於從醜小鴨變成了白天鵝,從此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