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除了這方面的主要負責人餘盛,崔啟正,甚至是文修遠都開始親力親為,動用一切關係為雲上的順利上映排除萬難。在外地拍戲的林蔚然也總是一再的打電話詢問關於電影的事,擔憂之情溢於言表,漫兮岔開話題安慰她,“不要這麼拐彎抹角的,想打聽你家崔啟正直說好了,你放心,我一定死心塌地的做你的眼線,雷達二十四小時不關機,時刻埋伏在他身邊日夜偵查。”
“呸呸呸,”林蔚然果然被她逗樂,“你那勾人的小模樣,不分晝夜埋伏在他身邊,我才擔心呢,不行,我要立刻向文公子彙報,讓他晚上把你綁在床上蹂躪致死。”
“林蔚然,你去死!”
“哈哈哈。”電話裡傳來恐怖的笑聲。
方希丞被派到歐洲去拍一套寫真,行程滿滿當當,不和他碰面,漫兮分外輕鬆,不管怎樣,隔著電話,怎樣敷衍都是輕鬆,起碼錶情可以無所顧忌。
文修遠一行再次和相關人士去應酬,漫兮坐在落地窗前的小塌上,對著城市上空自己想象出來的滿天星辰虔誠禱告,一定要透過,一定要透過,那心情就像是為了自己得了重病的孩子在祈福。
門鈴聲把她從沉思中拉回來,她嚇得跳起來,從錄影裡看到門外是文修遠,立刻開啟門。
“怎麼樣,怎麼樣,透過了沒有?”文修遠一進門,漫兮便像只哈巴狗一樣跟在他身後,瞪大了眼睛巴巴的瞅著他。
文修遠默默地換了鞋,脫掉大衣,用力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你快說啊,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漫兮跟著坐在他旁邊,看他凝重的神情,有些害怕的捂住嘴。
文修遠抬起頭定定的看著她,欲言又止,終於,他沉重的開口,“沒透過。”
“啊?唉。”漫兮受到打擊,垮著肩膀歪在一邊。
文修遠卻湊近她的臉,突然笑出聲,“才怪!”
漫兮愣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激動地翻身坐起,看著他的眼睛,緊張的搖晃他的肩膀,“真的?你說的是真的?我們的電影透過稽核了?他們答應了?周寧肯善罷甘休了?”
文修遠好笑的看著她孩子一樣的不安,鄭重的點點頭,“是的,她母親阻止了周寧,我們成功了!”
“噢!太好了!”下一秒漫兮猛地撲到他身上,抱住他的脖子興奮的大喊,“我們終於成功了,電影可以上映了,”她稍微離開一些,看著文修遠,臉上閃爍著他從沒見過的光彩,“文修遠,電影可以上映了,我寫了整整五年,現在終於有機會搬上大熒幕了,我太高興了,文修遠,那是我寫的電影,我寫的電影!”
“我知道,我知道……”文修遠一遍遍的肯定著她的說法,不厭其煩,“阿兮,這是你應得的。”
她幾乎要喜極而泣,那些青春歲月,那些孤獨寂寞,那個飛揚少年……這一切終於再也不是她一個人的臆想,而是被永恆的記錄下來,被所有人見證。
“別哭,阿兮,應該高興才對,”文修遠低聲呢喃著,親吻著她的眼睛。
她反射性的閉眼,卻讓眼眶裡的淚水終於溢位,那個吻便順著那眼淚的軌跡滑下去,臉頰,嘴唇,下巴,脖頸……
她應該推開他,但身體卻偏偏沒了行動,就這樣放任這個吻漸漸加深,直到她開始喘息
胸前的刺痛讓她回神,她開始掙扎,但氣力早已隨著身體的悸動流失,她只軟軟的推了幾下就被文修遠制住,只剩意識還在頑強抵抗,嘴裡哀哀的喃喃著,“文修遠,不要,不行,我們不能……”
文修遠推高她的長裙,扯下最後的阻隔,抱她坐在自己身上,沙啞的喘息著說,“阿兮,那是我們的成果,我們的……”
他說著按著她的腰向下一沉,結合的瞬間,兩人都忍不住發出一聲慨嘆。
“阿兮,你動一動。”她身體裡的溫暖緊緻讓他煎熬,他仰著頭吻著她的嘴唇,顫抖著說,隱忍的汗水落在她的腿上,滾燙。
“厄,我……不行,”漫兮無能為力的僵硬著,緊張的抓住他的肩膀一動也不敢動,身體裡再次波濤洶湧。
“阿兮……”文修遠哀哀的叫著她的名字,嘴唇滑下去,含住她的胸口,像一個吃不到糖的小孩子,再向母親撒嬌。
漫兮心裡的柔情氾濫成災,只好扶住他的肩膀咬著牙動了一下,喉間的呻吟再也忍不住,一聲聲的喊出來。
“噢,阿兮,你太棒了。”文修遠喘息著,箍著她的細腰為她助力。
於是,又是一番淋漓盡致,連窗外的月亮也